左野磔走了过来,等上官琦把佩儿放下床盖好被子后起来后,他长臂一抻,把毫无防备的她重重的拉入怀中,狠狠的吻了下去。
想死他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可以头也不回的投入程致远的怀里,凭什么不准他在失去记忆之时喜欢上另一个女人?
他狠狠吮咬着她的唇,气她恨她恼她一如以往的心狠得很,却又陷于对她的疯狂思念之中,他也想知道,他左野磔有什么有什么,为什么就偏对她情有独钟,为什么十几年都放不开手,她到底有什么好?到底有什么好?
上官琦被他咬得很疼,很疼很疼,但没躲,疼痛的感觉才是真实的,他的霸道也是真实的,他也是真真实实的,她的手抵在他壁垒分明的胸膛,热灼的体温分明,她,如此想念他的气息,他的味道。
空气骤然减少,在左野磔几乎要忍不住在上官琦放倒在床尾上时,他终于是从她的唇中抽离开口,低喘着埋入她的颈侧稍稍平复了一下呼吸。
太多太汹涌的情绪,太多太刻骨的思念,太多太炙热的情感,他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他附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跟我来。”没等她反应过来,拉了她的手掉头就走。
上官琦根本没听清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被他拉出了门,转入另一间房间后,马上就被他压在门板上再度覆下唇堵住了她来不及呼出的声音。
他咬她吮她毫不怜香怜玉,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脸颊一只手从衣服下伸了上来,重重的推开衣物覆在上面,几乎同时,有熟悉的画面撞入脑中,他也是,她也是。
三个月之前,他去意大利前的那天晚上,她曾被他抵在门后做得死去活来。
她连忙握住他的手,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往下去解她的裤扣:“磔……”
没有想过一回来就被他按在门板上,她以为他们需要过渡期,一段尴尬的过渡期,至少对她来说是,因为她再度任性的走了一回,虽然没有想过不回来,但是,也绝对没有想过他会直接要她。
“磔,去床,去床。”她轻喘着气低低的看着他哀求道。
她喜欢在床,如果可以选择,她一定会选床,因为除此之外的每一种新鲜的姿势,她都会又怕又恨,因为她完全找不到安全感,每一次只顾死命的攀附着他,而他却每次都能尽兴得很。
“为什么要去床?在这不好吗?嗯?”左野磔辗着她的唇角,黑色的眸底,已经加深了颜色,他的气息已渐粗,他已经难以忍耐。
他这三个月来,没有碰过其他女人,在康复之后,也没有。
他一直在找她,同时忙于工作,没有闲暇理会别的女人的暗示与秋波投递交,他左野磔如果要女人,要多少有多少,可是他病好之后,只想要她,也只要她一个,不再要别人。
他固执的去解她的扣子,她依然努力阻止,因为,如果在门板后做,撞击的声音一定会传到外边去,如果她没记错,泷泽和境生都在。
“磔,去床上,好吗?”她再度哀求。
“不好。”左野磔咬着她的耳骨,惩罚性的说,他现在的感觉很好,他想起在左野大宅的衣帽间里,那场轰天动地的欢情之中,他是如何得到极致的愉悦,那种快意,直至他到达意大利的几天后,还回味不已。
为什么爱她?因为身体乃至灵魂都如此契合!--74563+dd856+18026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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