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斯续赶紧弯下身来,去探了探那女子的脉,却是已经死去。
她检查一番后,发现女子的致命伤正腋下要脉处的两个圆形创口。
虽是血已经干涸,但仍可以看得见,女子几乎流失了全身的血,因为她的整个后身自腋下至脚跟皆被浸透。
而顺着女子来时的一路,也可以看见拖了一路的血痕延绵至很远。
“看这伤口,是咬痕,僵尸的咬痕。”段斯续细想自语道。
她站了起来,伸了伸拦腰,暖人的新日才刚刚初升,鸟鸣隐隐约约在深山树林中回荡着。
“唉,看来想要睡个安稳觉似是不行的了。”段斯续低下头看着这女子。
她打算先将这女子安葬了,然后再去解决这僵尸的事情。
毕竟在自己道观的山上发生了这等事情,对于段斯续这个爱平事儿,爱管事儿的人来说,真的是不能视若无睹。
索性,段斯续便是将这女子葬在了半山腰的一处菩提树下。
“生前流落烟花地,去后终归是尘埃。”她在这女子的墓碑上写道。
她不知道这女子的真实姓名唤作何,是何方人士,只能留下这一句总结她悲苦一生的话。
段斯续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往回走去。
本就是初冬之日,加之山林的温度较低,空气便是格外的清新和舒畅。
段斯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沁入肺腑的凉爽很是令人扫去一切污浊。
隐约可以听见某处有潺潺的溪水声,偶有人声几语,虽是听不清,却也盈盈。
这样安宁的地方,段斯续定是不能让一个僵尸毁了,而且还是这样明目张胆的害人!
回到道观等了许久,待到冷月挂上如宝蓝色锦缎一样的天空时。
段斯续换了一身灰色内衫,外面搭了一件暗红色影纱外衫,在铜镜前看了半天。
她自语道:“还是变了性别的好,一面打草惊蛇。”
说着,段斯续就从腰间挂着的一个黑绸金线攒花香囊里拿出一张符。
啪的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霎时,符消失不见,而段斯续也变换了一张男子的样子。
“嗯,甚好,普普通通却是正好。”她看着铜镜,满意的笑道。
片刻后,就见段斯续快速的在山林中穿梭着,在一处废庙的屋顶上停了下来。
她看向不远处的灯火通明,还不时传来幽怨的丝竹乐歌声,却是混杂着女子嬉笑声。
在这深林之中,很是诡异和不和谐。
段斯续摇了摇头笑了笑,向那灯火之处飞身而去,而在废庙里暗处打坐的叶楼,睁开了眼睛。
他想了想,慢慢站了起来,飞身跟了上去。
“小哥儿,第一次见你来此,很是面生。”一个样貌极其魅惑,只穿着一件薄纱的女子凑到了段斯续的身旁,笑道。
她见这女子的身体若隐若现,那双峰尤其夺目耀眼,就连段斯续一个女子都忍不住在内心惊叹一番。
想道:这些妖物,幻化的如此勾魂摄魄,难怪会有这么些男子被鬼迷了心窍。
“一回生二回熟,姐姐可愿意陪我?”段斯续一把搂过来这妖艳女子,抬起她的下巴问道。
那女子双眼迷离,面如桃花,一身的幽香萦绕,段斯续轻轻在那女子的腰身处拂,用若若无骨形容再合适不过。
“公子,你可真会撩人。”
“奴家只觉得这里,还有这里,乃至全身都是滚烫的。”
“公子,可否为奴家降降温。”说着,这女子拿起段斯续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继而又滑过丰臀,整个身子紧紧贴在段斯续的身上,凑到她的耳边细声道。
段斯续只觉两个脸颊似是火烧,耳垂上了粉色。
她稳了稳心神从胸前的衣襟里抽出一条丝帕,问道:“姐姐,可否识得这帕子?”
那女子斜靠在她的怀中,微微抬起头,看着这个被自己诱惑成功的年轻公子,巧笑着道:“公子,随奴家来。”
“姐姐,可否识得?”段斯续又问了一遍。
那女子见段斯续这般锲而不舍,便说道:“你拿了人家的帕子,为何不还给人家。”
“这是你的帕子?”段斯续接着问道。
那女子抿嘴笑了笑,柔声道:“这帕子,我们馆子的姑娘每人一条。”
“来吧,公子,不要管帕子了,奴家难耐的很。”
就见段斯续似是着了魔一样,被这女子拉着向二楼厢房走去。
坐在一众女子中的叶楼,端起手边的酒一饮而尽,若有所思的看向段斯续和那女子上楼的方向。
段斯续和那女子进了一间厢房,温暖的红纱挂满屋子,烛火爆出噼里啪啦的火花。
“姐姐可为我弹奏一曲?”段斯续一把拥住面前的女子,拆下她发上的簪子说道。
乌黑长发散落在背后,扫过段斯续的手背,一阵瘙痒。
那女子抿嘴一笑,推开段斯续,一跃便斜靠在床栏杆旁。
她笑盈盈的挥手道:“公子,你瞧这红烛都催着春色早逝。”
“若是你这样想听乐色,不如听奴家的嘤嘤喊声可好?”
段斯续听到此话,笑了笑,脱掉外衫,跨到了床边,握住这女子的细腰,轻轻挑动着手指。
“公,公子,你比奴家拨弄的琴弦更加醉人。”这女子被段斯续若即若离的手指,在腰间,在脊背间,在脖颈处挑弄的忘情忘己。
“那么,姐姐不如脱下这衣物罢!”说着,就见段斯续眼神一凛,双指点在了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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