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下看,一杆巨型虎头盘龙戟跃然画中。战戟比画中的人要长上两三倍,杆粗且重,需要两个人才可以搬动。只见楚家先祖,单手拿起虎头盘龙戟,挥舞而上,身轻如燕,势如破竹,击败了不少敌人。潮鸣电掣之态,令人为之倾倒。
‘难道这瀑布洞穴中,放的就是楚家祖先的战戟吗?’
贾珥斯顺着壁画终于来到了洞府内。只见空旷的洞府内放着一塑用七彩溶石雕刻的石像,那石像眼珠相重,身姿魁梧,正是那壁画上的楚家先祖——楚项羽。
那塑像一手举鼎,一手握拳。拳头并非实心,而呈抓握姿态,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果然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库克眯眼凝视着塑像的右手,浑身散发的黑暗幽深的气,充斥着洞府,令人喘不过气来。
愣愣地站在原地几秒,库克终于收了气息,转身走出洞府:“我们走!”
贾珥斯紧跟在库克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一行人出了洞府。
“老大,我们不追了吗?”
“来不及了,而且霸王戟也不在他身上。”
“那……就这么算了?”
库克瞟了一眼贾珥斯,心里有了主意:“贾珥斯,回去给黑道发悬赏通缉,我们要全力搜索楚家遗孤的下落。”
“可是,霸王戟不是不在他身上吗?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贾珥斯不解地问。
库克露出一个可怖笑容,眼神冰冷阴森:“为什么?当然是为了,”
“引蛇出洞啊……”
贾珥斯看到这个笑容,身体忍不住发抖,牙齿微微打颤:‘惹谁都别惹老大,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旁,项木直接乘着鲸头鹳飞回来飞鸟营,重新安顿好爱骑后,自己找了间旅馆,简单收拾一下,便打算稍作休息。他双手交叉,垫在脑后,望着天花板,心事重重。
‘赛利卡的人怎么知道我的行踪?那个神秘男子又是谁?瀑布里有什么东西……’
许多问题围绕着项木,让他头疼欲裂,揉揉眼眉,他闭上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另一边,陈惍和银坐着飞机来到了班根市。一同去看望重病的奶奶。
“喂、猪头,我看我还是不要去了吧……”银踢踢脚,面色扭捏。
“怎么?害羞啊?”陈惍打趣道,他买了点水果带过去给奶奶,顺便扔了个苹果给银。
“我已经和我奶奶说好了,要带你去见他。”
“这样哦……”银咬着水果,两人来到了市中心的人民医院。
推开病房的一刻,陈惍的眼眶立刻涌上泪水。
房内,陈老太正靠坐在床上,眼上带着一副老花镜,翻看着手里的报纸。
“奶奶……”陈惍激动地扑上去,他忍不住呜咽,泪水浸湿了报纸。
看着怀中的孙儿,陈老太慈爱地默默他的背脊和脑袋,安慰道:“别哭了,奶奶不是好好的吗!”
“您可不知道我那时候多担心……”陈惍哭花了脸,也许在别人面前,他比同龄的孩子还要成熟、稳重。但只有在陈老太面前,他才会显得那么孩子气,那么脆弱。
“好了好了,奶奶知道让你担心了……”
银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他尴尬地低下头,神情恍惚。
陈老太看到了银,向他微微一笑,招呼着手,让他到跟前来:“怎么?是金哥儿的朋友吗?快来我瞧瞧。”
银害羞的走到床前,乖巧地坐下,玩全民没有之前的调皮模样。
“奶奶,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叫银!”陈惍擦擦眼泪,兴奋地拍拍银的肩,把人推到跟前。
陈老太端着眼镜,摸着银的脸,仔细地瞧了瞧,开心的笑了:“是个好孩子,这双眸子可真漂亮!”
老人手上的温度穿到脸上,让银唰地一下红了耳朵,他嘴角上扬,礼貌地点点头:“奶奶好,我叫银。”
“银,真是个好名字!陈惍多让你费心了,还请你以后和他继续做朋友!”陈老太握着银的手,舒心一笑。
“奶奶,是他让我费心!这家伙可是个……”
话还没说完,脚上一阵刺痛,害得陈惍把画吞到了肚子里。
三人在病房里闲聊,一派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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