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余威退去后,丁建洲迫不及待的给顾真安排了相亲,以往也安排过很多次,都被顾真拒绝了,这次丁建洲只说参加活动,把她骗了去,见到那个人的时候,顾真倒是没有惊讶。
杨森反倒比较诧异,他的身体都有些僵,见到顾真像是老鼠见到猫一般。
他极为绅士的帮顾真拉开凳子,克制着情绪,微笑道:“原来是顾小姐,上次的事情或许我们有些误会,今天也是个难得的契机,若不嫌弃,请坐。”
顾真略微思索了一下,转身走了。
杨森拳头攥到发白,拨通了手机,对着那头喊道:“爸,丁叔叔给我介绍的这个女的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看在丁叔叔的面子上……”
丁建洲正与杨森父亲杨一卫俩人聊天,还想着两个年轻人郎才女貌,或许有戏。如今这通电话打过来,丁建洲侧耳听得明明白白,杨一卫还未说什么,丁建洲已经黑着脸把电话抢过去了。
淡淡道:“我不差你给我的面子,说实话,你根本配不上顾真。”
说完,丁建洲也走了。
只留下杨一卫气急败坏的在那骂杨森:“你可知道顾真表面上是个经理,实际上整个鸿洲科技公司一半江山市她打下来的,丁总把她宝贝的不行,你却说出这样的话!惹得丁总生气,咱们家的代销合同就飞了!完了!”
杨森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可为时已晚。他赶忙追出去,想要给顾真道歉,却正好看见顾真坐着程易初的车扬长而去。
程易初开得车,是他望尘莫及的价格。
原来小丑竟是他自己。
程易初看见了杨森慌张的的身影,道:“这小伙子太年轻了,经历点社会上的磨炼或许会成熟些。”
顾真搭腔:“你和他年纪差不多啊,怎么就随意说人家年轻,难不成你是老头子?”
程易初点头:“对,我如果不快速成长起来,就永远追不上你了。”
那一瞬间,顾真有些心惊,难道他隐约感觉到了自己的秘密?
加上前世的年纪,顾真如今已经四十余岁了,尽管她占着二十余岁的躯壳,却已看破世故。
程易初泰然自若:“以前我只觉得女生或许本就比男生早熟,我们之间距离并不遥远,后来我才明白,你不愿意选择我的真正原因,顾真,你肯定不会爱上一个‘儿子’对吧?”
顾真微笑:“那你接到我的电话来接我,故意在杨森面前炫富,这不是弟弟行为吗?”
程易初噗嗤一声也笑了:“我这不是向你证明:我有钱,足够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了。”
顾真打开钱包,一水的黑卡,她为程易初的坦诚感动,于是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坦诚对程易初。
“我是鸿洲科技公司原始股东。”
程易初咽了下口水:“怎么没听你说过?我一直以为你就是个项目经理。”
“在你读大学的时候,我就时不时去往广东,你不是也跟着我来了一次吗?那时候,丁叔叔已经建立鸿洲科技公司雏形,我出钱入股。”
程易初难以想象,即便顾真很优秀,但他不敢去设想顾真在他还是个秃小子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做了这么多事。
车子停在小区楼下,两个人谁都没有作声。
沉默片刻,顾真问:“你害怕了吗?我还有更多的秘密,未来也是,很多事情我都没办法告诉你……”
“如果我说我不怕。”程易初目光灼灼:“你愿意接受我了吗?”
顾真的指尖微微颤抖,她在地震来的时候就明白,身边那个跟着她奔跑的人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地动塌陷,灰尘飞扬,警笛鸣响中。
她就已经想明白了,或许上天给她重生的机会,不是让她恣意报复前世仇人,而是让她重新爱上一个人。
不知道是谁先吻上谁的,气氛浓时,眼前都是雾蒙蒙的。心意相通之后,没有人再说什么话,一切情绪都淹没在绵密温柔的细吻中。
程易初宽阔的胸膛如同烙铁一般滚,烫,他急切的想要去贴近顾真,渴望着顾真泛着淡淡体,香的身体化作轻风细雨舒缓他炙,热的灵魂。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的手臂仍然环绕着顾真的脖颈,一点也不愿意放手。
这样的睡姿让顾真做了噩梦。
她已经很久没有梦见前世了,这一世她没有任何亲密行为,潜意识里她抗拒这件事情,在前世受到的伤害虽然已经痊愈,却留下了浅浅的疤痕,她梦见了徐铭林,梦见了她失去的那个小小的孩子。
醒来的时候,她的眼角有些湿,润。
是谁说的越到幸福的时刻,越容易悲伤,顾真转过身环抱住程易初。
程易初沙哑着嗓子,哼哼唧唧:“再睡一会……”
顾真吻了吻他的嘴角:“程易初,我爱你。”
程易初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睡意朦胧间,他深深回吻回去,喃喃道:“应该是我先说的,顾真,这些年,我一直都爱你。”
爱不是说的,于是两人破天荒的缩在家里,一个星期没有上班。这一个星期反倒成了两个人腻腻歪歪加上互相揭露的重要日子,比如……
“程易初,你不是说你身份证丢了吗?这是什么?”
程易初小人得志的笑:“小猴子告诉我‘近水楼台先得月’,你瞧,这招多管用啊。”
顾真一个枕头砸过来。
又比如……
“顾真,你这抽屉里怎么有一摞房产证?”
“哦,逛街时候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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