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居然还想请我出面?”
真当议和之后,两国便能和好如初,便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了?
夏淳他还真看得起自已了。
来我过当质子,迫使我国劳民伤财?
“等他来了,看我不整死他。”
萧宝儿见她这般火气,先闭了嘴。
一个月后,西夏使臣如期的到了大梁,礼部先派人去接,送入驿站。
三日后,在宫中设宴款待此人。
御花园内,百花争艳,亭台楼阁,夏日炎炎,四周流水间,放了冰块,顷刻间凉气袭来。
巧手宫女们在枝间挂上无数灯盏,五彩缤纷,歌姬持各色乐器轻弹浅唱,舞姬裙裾翩翩,再有酒香四溢,笑语连珠,宛若人间仙境。
礼部官员引众人入席,皇上发话让众人不必拘谨,皇上对西夏出使来添麻烦的事情,兴趣缺缺,象征性的问候两句,那夏淳温柔如玉,不论是回应问题还是待人接物,都是以我大梁之礼接待的,这样子的人容易让人懈怠。
不多久皇上以不胜酒力为由,走了。留下晋王主持。
三杯两盏后,气氛也轻松了不少。
众人看着夏淳与之前的竹叶修,这位夏淳更让人喜爱。
是啊,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人,可不就会让人放松警惕了。
夭夭坐在席间,身边跟着王将军,且对面坐着的就是夏淳。
那人似乎也对夭夭甚是好奇,若非这次宴会,他还不曾见过她、
他与常人一般,听说他是女子的时候,心中惊讶不已,这次前来出使,说是为了合作,可是他知晓,他是为了她啊。
那个战场上杀人如麻的大魔头,居然是女子?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则是他们居然被一个女人打的落花流水,实在是可恨的很啊。
可恨又可气。
西夏皇子夏淳拿着酒杯走来,停在夭夭跟前,面容和善,人畜无害道:“大将军巾帼英雄,用兵神速,我是真真没想到您竟然是女儿身。消息传到西夏,全军痛哭,那些曾被你打败的人羞愤得差点要抹脖子。”
夭夭看着他的笑脸,不痛不痒问道:“西夏还有人抹脖子吗?我怎么记得都没人了呢。”
一句话,引来旁边之人的嘲讽。
夏淳脸上并无尴尬,而是温和道:
“大将军神武。都说大将军心胸开阔,宛若大海,包罗万千,如今的见,果然是名副其实啊。”
这话听着相当讽刺。
“可惜了,齐家一门忠烈......终究是我无缘,见不了老将军了......”
王将军知晓他是挑衅,心中不服,欲要对峙,然却被夭夭拦住了。
只听夭夭回道:“比不得贵国太后智谋过人呢。”
谁不知太后心狠毒牙,然她绝色倾城,迷惑的朝臣为她所用,冯克便是其中之一。
夏侯当做听不懂,又道:
“大将军神武,且肤如凝脂,面如桃花,这般模样,在我们西夏,便是上等的容色,足以嫁进皇室......当年我母亲便是这般,被我父皇选入后宫,如今更是我西夏皇太后之尊......”
夭夭微微皱眉,暗搓搓的瞪着她。
这话意有所指。
莫非西夏惦记的是她?
萧宝儿突然间站在夏淳身后,笑着道:“夏皇子严重了,大将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怎能如西夏太后相提并论,夏皇子太客气了,来,咱们喝一杯。”
夏淳笑了笑,随后道:“好,大梁的酒果然醇厚。”
萧宝儿见他喝了酒道:“大将军文能附众,武能威敌,是我大梁众多男儿的榜样,是我大梁的宝贝。皇上还曾说我大梁日后,却不得齐将军......”
夏淳面色如常道:“那本该如此。”
待夏淳被萧宝儿弄走,王将军直说:“将军,这西夏皇子,心中必藏着什么猫腻呢。”
夭夭认同。
“他们不会惦念大将军您吧?不可能的,大将军杀了他们西夏诸多将领,他们岂敢迎将军回去?皇上也不会允许的......”
想要她?
等等。
夭夭却发现那夏淳往长远候身侧走去,两人眉来眼去,相谈甚欢。
她似乎隐约瞧见夏淳微微瞄向她的目光,不怀好意。
宴会很快便结束了,众人醉酒酣畅,出了宫,那夏淳与长远候勾肩搭背的出来,夭夭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
“淳皇子,咱们真是相见恨晚啊,有空去我府上坐坐......”
“一定去与您探讨一下棋艺。”
与长远候分开,夏淳坐上马车,刚才的醉态丝毫不见,双目清明,那温和的笑容亦是消失不见。
身边的人唤了一声:“王爷......属下来的时间长了,听说朝堂一派祥和,那萧宝儿牵制住整个朝堂,毫无破绽、”
“没破绽?那不过是表象罢了。”
“每个人的心中早已经种下了怀疑的种子,他们平和,不过是怀疑的种子还没有发芽罢了。咱们走着瞧,总有一日,这芽儿会发起来的。”
他手中可还有一颗棋子呢。。
然他刚回到一站,便听驿站的人道:“王爷,不出您所料,您进宫的时候有人将我们奴隶带走了。”
“好,很好,那么就等着看好戏吧。”
夏淳很忙,忙着去拜访各家贵族,他跑的最勤的则是长远候府,似乎与长远候相见甚晚,相谈甚晚,两人不仅相约游湖,还......
若非长远候府没有适龄的女眷,若不然他真的以为此人是要与长远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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