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万山之祖脉,从古至今,无数仙神传说,皆与其有关!乃世人眼中的神山!此刻昆仑山一白雾弥漫的山谷之内,响起了一阵人语……
陈小白瞧了瞧树上刻着的四道刻痕,无力的坐到了树下,有些无奈的说道:“老头,咱们迷路了”。
听到少年那有些惊慌的话语,老陈头从容的掏出烟枪,装了一袋烟,点着火,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口鼻间升起的烟雾与林间的白雾飞快的融为一体。
“小子,这是鬼打墙,把桃木剑给我。”老陈头瞧了瞧天上,又瞧了瞧四周。
陈小白从背后的大皮袋中,翻出桃木剑,递出。
老陈头接过剑,把中指咬破,血抹于剑上,又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纸,串穿在剑尖,向前疾踏七步,敏捷的就像一只猴子。
口中喃喃有词“七星归位,魁星踢斗,诸邪辟易。”
说完,桃木剑直指向天,剑上的黄符纸无风自燃。
一道风丝,从剑尖升起,随即风越来越大,向四周吹去。
白雾没了,树林也没了,只剩下划了记号的一棵枯死的歪脖树,孤零零的立在一个小土包上。
“老头,宝刀未老啊。”
老陈头没搭理陈小白,弓着个腰,慢慢的踱到树前,瞧了瞧歪脖子树,又瞧了瞧土包。
“哎,可怜人,小子,把地藏经和送魂幡拿出来。”
陈小白翻了半天,拿出一本经书和一个小幡,巴掌大,牛皮纸做的。
上面用朱砂画着奇异的纹路,写着似是而非的文字。瞧一眼,就觉得晕,忙递给老陈头。
接过东西,老陈头把幡插在小土前,又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纸,贴于歪脖树上。
他绕着小土包疾走,“尘归尘,土归土,魂阻阴阳路。经为引,幡为路,魂归地府转生处!:”
老陈头嘴里喃喃有词的绕了三回,不顾脸上冒出的汗珠。他双脚使劲一踏地,骈指朝树上符纸一指,“魂现”!
只见符纸无风自燃,歪脖子树就好像被浇上了汽油,飞快的燃了起来,眨眼之间就化为一堆灰烬。
一道半透明的虚影在小土包上空浮现,那是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古装女子,朦朦胧胧间看不清面目。陈小白惊得张大了嘴巴,不敢吭声。
就在这眨眼之间,那虚影越来越透明,好像风一吹,就会被吹散了似的。
“经引”!老陈前的经书,无风自翻,从书上射出一道道白光,形成了一个光圈,护住那女子快要散去的虚影。
“化路”!老陈头掏出一把朱砂,散向小幡。只见小幡升空半米多高,一边自燃一边画圆疾转,形成一个不断旋转的火圈。
一个小黑点慢慢地在火圈中变大,随着黑点变大,陈小白觉得四周的空气越来越冷,冷的自己不停得打颤。
最后一个直径一米多的黑洞出现了,黑洞不停旋转,带着诡异的吸力,洞中传来刺耳的尖叫,陈小白觉得脑袋像针扎似的疼。
“归魂”!老陈头一声高喝,一指那空中的女子虚影,那虚影便缓缓往黑洞落去。只见那女子在空中,对老陈头低身作揖,拜了三拜,便落入黑洞中消失了,随即黑洞也消散在空中。
“可累死老头子我了,这昆仑山就是邪性,这百年难遇的镇魂墓,都能让老头子遇上。”老陈头一屁股坐在地上。
“老头,啥是镇魂墓啊?”
“小子,镇魂墓是个阴损的玩意。在棺内把活人用三寸长的铜钉,钉住四肢,最后用尺长的铜钉,钉入天灵盖,把人活活钉死。然后盖棺,在地面上堆坟,坟上再栽一棵歪脖子树。人死后不进轮回,化为厉鬼在歪脖树周围百丈内游荡,不得超生,这就叫镇魂墓。”
“这得多大仇啊?死后不让人安生。”听完老陈头的话,陈小白一阵心悸。
“哎,人都说毒蛇毒,猛兽残忍,可要与这些人比,这都不算什么。”
“老头,你年纪大了,走完这一趟,就别干了,”陈小白看着老陈头那微弓的腰,满脸的皱纹,还有那脸上的汗水,有点心疼。
“哎,我也想收山啊!可您那植物人的爹,疯的不认人的二叔,谁管?你小子还小,老头子我想收山都收不了啊!”
老陈头装了一袋烟,点着了,吧嗒吧嗒,抽了几口,“这两个龟儿子,也是活该,倒斗就倒斗呗,非嫌老子的门道太多、费事、不学,非学南派的道道。”
“你看到头来可好。一个变活死人,一个疯了,哎,小子,你可不能学他们,知道不。咱老陈家就你一棵独苗了,你爷爷我都103岁了,倒了一辈子斗,就因为老祖宗传下的门道,才没遭天谴。”
“知道了,爷爷,你在旁边歇着,看我开宝山,看看有没有亮货。”
陈小白拿出了一把洛阳铲,在小土坡上,左三右四的用步量了量方位,随即选了一个位置开挖。
随着太阳的不断西斜,一个深洞出现了,竖直向下,看不见底,并一股股的向外冒出灰烟,带着腐败味。
“这墓,瞧这气柱可有些年头了,小子,放干净了再下去,你这穴选的还行,直通主墓室。”
“不错吧,也不看看我是谁教出来的,”陈小白哈哈一乐。
过了能有半个小时,洞中不再有灰烟冒出,一股苍凉的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从洞中传出。
“打桩,栓绳”,陈老头瞧了瞧洞口。
陈小白拿出锤子,把一个半米长的一头尖的铁桩子,狠狠的锤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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