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说到“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这人贩子牛有财最终还是为自己做出的恶事付出了代价。
而惩罚他的正是厉诡杜沉鱼,厉诡在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时停了下来。
牛有财闭上了双眼,他只希望这女诡给自己一个痛快的。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厉诡自然不会遂了他的愿。
毕竟他和厉诡之间可是有着深仇大恨的,厉诡这次没有选择动用自己的特殊能力来杀人。
而是把牛有财的左手先抓起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撇断。
即使牛有财因为被水蒙住了眼睛看不见它的所作所为,但他仍然能感受到剧烈的疼痛。
只是他并没有大吼大叫,女诡在折磨他的时候他只是在不停的闷哼。
他也不求饶,因为他更加知道这诡是不可能放过自己的,女诡看到他的反应不气反笑。
它道:“你这该死的...倒是有几分骨气,不过...我看你能硬多久。”
说完它把牛有财的手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就像贪食的小孩啃噬泡椒凤爪一般,牛有财的手被它啃得“吧唧吧唧”响。
它在啃完后抹了抹自己嘴边的血沫,将牛有财的手放了下来,此时那左手已经变得血肉模糊。
牛有财虽然没喊痛,但是他苍白无比的脸色却出卖了他。
毕竟牛有财还是一个人,又怎么可能真正失去痛觉呢?
厉诡仿佛突然想到什么一般,趴在牛有财的身上用它的手摸了摸牛有财的胸膛说道:“把...把你的皮剥下来一定很有趣吧。”
牛有财顿时脸色大变吼道:“格老子的有种就杀了我,你这天杀的!”
但他的勃然大怒反而让厉诡更加兴奋了,厉诡粗暴的将牛有财全身的衣服撕了下来丢在一旁,这时牛有财的身体呈现在了大家面前。
虽然这牛有财是个中年男人,但身体却未见发福,反而和年轻的小伙子一样,看起来十分精壮。
厉诡将手放在他的天灵盖上,就这么轻轻一划,牛有财的头顶便开始汩汩的向外流血。
皮开始渐渐脱落了下来,女诡用双手不停的向下拉扯着牛有财的皮。
不久就看见了牛有财身体内粉红色的嫩肉,那肉因为碰到阴雨天竟然还在不停向外升腾着热气。
就像牛有财刚刚蒸了桑拿一般,只是牛有财此时并不是在蒸桑拿,而是在被一只厉诡剥皮。
当皮剥到牛有财的脖子附近时,牛有财再也承受不住这样剧烈的痛苦,顿时大小便shī_jìn。
伴随着一阵恶臭,他整个人翻了个白眼彻底昏死过去,而厉诡还没有停止剥皮的恶行。
它还在向下撕扯着,只不过它用力很均匀,就好像它在制作一件艺术品一般!
另一边,刘壮实的家,因为刘壮实本身就是一个单身汉,再加上他这一死,整间屋子也就彻底空了下来。
外人也不敢去收购这间房子,虽然这刘壮实并不是死在房子内,但害死过人的房子总归听起来是不吉利的。
乡村的人大多数还是比较相信封建迷信的,像牛有财这样天生不信神鬼的毕竟只是少数。
也正是牛有财有不惧一切的勇气,才能做出那种恶事。
好了,不提这个,此时白凌正在刘壮实的家中翻箱倒柜的找着东西。
这些天来白凌没有得到太多关于生路的线索,但是他倒是听到一些传闻,原来这刘壮实以前讨过老婆。
那是一个村外的女孩儿,只是据说这女孩儿最后无缘无故的失踪了。
但当白凌去问村民们这件事的原委时,大多数村民却是讳莫如深,再也不说半个字。
这不白凌只好将希望寄托在刘壮实的家里,但愿能够找到一些相关的记载。
只是任凭白凌翻箱倒柜却始终是没有找到半点有用的信息,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满脸郁闷。
他心想道:难道这刘壮实妻子的消失只是村民们编出的故事,但是我看他们的反应也不像啊。
要是雷宇在这里就好了,他如是的想道,白凌此时有点后悔在湖心镇的那次会议中和雷宇等人闹翻。
如果做做表面功夫至少现在还能跟他们一起团队协作,这个任务只靠自己到底还是太困难了。
他开始揉起了眼睛,只是当他睁开眼睛时他却发现这茶几的桌角底下竟然垫着一本看上去十分破旧的黑色笔记本。
他心想:人们常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许这不起眼的垫桌就会是关键线索。
想到这儿,他将笔记本使劲的从茶几底下抽了出来。
他将笔记本捧在手上,那黑色笔记本因为是垫桌用的,所以久而久之上面积攒了不少的灰尘。
整体的颜色竟然有些灰白,白凌赶紧打开了本子,映入眼帘的纸张有些泛黄。
不过更吸引白凌的还是上面的字迹,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不过他还是勉强认得清。
2019年5月10日天气:阴
今天财哥跟我说他把杜沉鱼那个不听话的娘们给淹死了,虽然我们失去了一笔财富,但杜沉鱼这种人留下来终究是个隐患。
所以我十分支持财哥的做法,晚上我和他一起把杜沉鱼的尸体埋在了他家厕所马桶背后的空墙里,想必这个位置就连警察也找不到吧,哈哈。
白凌看到这笔记中所记的财哥竟然因为杜沉鱼不听话就将她淹死,内心有些瘆得慌。
而且直到现在他才大概知道了原来这村子里一直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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