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抬手,用流利的法语叫了一声服务员。
讨论的声音戛然而止,不久之后,一位穿着黑色套装的服务员微笑着走了过来,“女士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呢?”
“麻烦您帮我把你们经理找来。”温软面无表情地说。
服务员在听到她的法语之后明显有些心虚,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伙伴,“女士,您可以先告诉我您有什么需求,我们经理他……”
“我要和你们经理谈。”态度冷硬的打断了对方的话,温软的脸上波澜不惊。
服务员没有办法,给自己的姐妹使了一个眼色,假装将经理请了过去。
“您好,这位小姐,我是这家店的经理,请问您……”
“我要的是真经理不是假经理,二位如果嫌麻烦的话我可以自己去找。”
“出什么事了?”傅霆枭此时也挂到电话走了回来,看到面色凝重的温软以及旁边看起来有些心虚地服务员,来到温软的身边问。
温软:“这几个人以为我不会法语,在背后议论我。”
听到温软的话之后,那两位服务员已经是面色惨白。
“女士,实在是抱歉,其实我们并没有恶意……”
“霆枭,帮我向经理投诉一下她们。”
温软站了起来,凭着直觉对着那两个人的方向说,“二位,我也没有恶意,其实只是想让你们餐厅的服务更好而已。”
温软笑得温婉,只是那语气柔中带刚,透着浓浓的杀意。
傅霆枭宠溺的看着她笑着,“我们走吧。”
余长风被傅霆枭安排留下来找到了这家餐厅的负责人,最终,这几个在背后议论温软的服务员全都受到了处罚。
其实按照傅霆枭的意思,这几个人理应进行开除的,不过温软却觉得这样的惩罚太严重,替她们求了情,这才没有让这几个人丢了工作。
如今温软做事不卑不亢,坚持原则的同时又善意待人,这样的行为傅霆枭很是认可。
刚刚在餐厅的时候,饭没吃多少,但香槟却喝了不少。
香槟后劲足,刚喝完的时候反应不大,等到温软坐了一会儿车,这酒劲儿便不断地上涌。
直至下车时,她已经大脑昏沉,所有的反应似乎都慢了半个节拍。
傅霆枭的酒量比温软好很多,他神态清醒,看着身边之人那虚浮的步子,二话不说直接横抱住她。
巴黎郊区的别墅,傅霆枭几天之前特意让佣人打扫过一遍。
抱着温软穿过清静地院子,迈上台阶直接来到主卧。
壁炉里的象柏木正在燃烧着,发出清幽的香气。
房门掩上,温软忽然痴痴地笑了两声。
随即挣扎着从傅霆枭的身上跳了下去,“我不用你帮我,我自己可以。”
可刚说完这句话,温软便一脑袋撞到了墙上。
幸而墙体在设计的时候并做了软包,撞在上面并不痛。
温软转过身去,嘴里振振有词,“走错方向了……”
傅霆枭微眯着,看着温软漫无目的的在房间里乱走,最后只能无奈地来到她的面前。
拉起她的手准备送她回床上,但显然温软此时并不安分,她忽然直接靠在了傅霆枭怀里,“霆枭,我和他之间真的没什么,你要相信我。”
温软喝醉之后似乎完全解放了天性,说话的语气娇娇柔柔。
傅霆枭看着怀里那张皱成一团的脸,彻底明白了那种一拳倒在棉花墙上的感觉,他缓缓点头,“好。”
自己的要求都要满足,温软笑容愈发的灿烂,从傅霆枭的身上起来,她摸索着捧起了对方的脸,“我老公最好了……”
说完,她小心翼翼地踮脚吻上了傅霆枭的唇。
微凉的唇瓣渐渐变得火热,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温软彻底把理智丢到了一旁。
——
国内,魏氏已经彻底乱成了一团。
魏长泽正在想法设法地抛售手中的股票,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现金流,可是如今魏氏的股价被压得很低,就算是把手里的股票全都抛出去,也很难解决公司的燃眉之急,更何况,魏长泽还希望自己能够保留对魏氏的控制权。
没办法通过这种方式回笼资金,魏长泽只能另寻他法,可是无论是裁员还是变卖资产,这些方式能够回笼的资金都是有限的,融资就是最好的办法。
可魏长泽已经联系了几家国内外有意向的公司,这些公司开出的价格都远低于市场价格。
他将唯一的希望放在了周安浅的身上,可是从上次见面的态度来看,对方似乎并没有要帮忙的打算。
情急之下,魏长泽也只能先发制人,向媒体透露两家企业要合作的消息,果然,这条消息一出,立刻在网上引起的轩然大波。
之前拒绝接他电话的周安浅,也终于主动来电,约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同样是佘山庄园,魏长泽再一次站在山畔看着远处山间流淌着的雾气时,心境早已和之前大不相同。
周安浅出现之后,直接将背包扔到了面前的石桌上,“魏长泽,你究竟在搞什么?”
魏长泽笑笑,“我们不是要合作吗?既然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没有道理最快要溺水的我见死不救吧?”
“一条船上的人?告诉我,自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之后,你做过什么?”
“别着急,等到温软回国之后,我会替你解决她。”
周安浅移开目光,“魏总打的一手好算盘,用这一张空头支票,试图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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