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的脸上笼起恬淡的笑容很,温软的头发乱糟糟的随意的散落成一团,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和束缚,她手腕脚腕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泪痕,青紫色,在白炽灯光下显得格外地眨眼。
“白枫还好吗?”
傅霆枭上前搀扶住她,“她很好。”
温软缓缓点头,她知道傅霆枭不会在这种事上骗她,“太好了。”
白枫能够平安无事,温软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以后遇到这样的……”话音未落,怀里的人却忽然向着一个方向倒去。
傅霆枭紧紧揽住她,看着倒在怀里昏迷不醒的她,直接打横抱起,迅速地冲出厂房将温软送去了医院。
拯救人质行动圆满结束,很快这件事也被传到了网上。
庄园里,周安浅正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一阵急切的电话铃声将她吵醒。
接起电话,周安浅谨慎地和魏长泽对望着,同时回应着电话里的人。
“消息来源准确吗?”
“那好,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周安浅缓缓的把手机放下,看着魏长泽说,“死了。”
“谁?”
“李伟。”心腹大患终于除掉,周安浅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死之前没有透露任何信息,如果你办事靠谱,如今死无对证,警察也查不到我们身上。”
“好。”
魏长泽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和他联系的所有信息都是海外暗网上注册的,没有人能够查到,这件事自此以后就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
“可惜啊,”周安浅抱着胳膊站在落地窗前,“温软只是受了一点轻伤,却让霆枭公然承认了傅太太的身份。”
凌厉的目光向着魏长泽扫去,“我是真的怀疑,魏先生这究竟是不是在帮我的忙?如果真的是在帮我的话,为什么却让温软得了这么多的好处?”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要怀疑我?”魏长泽也不着急,从一旁的酒柜里取出了一瓶红酒,打开之后倒了两杯,一杯递到周安浅面前,一杯拿在手里。
周安浅迟疑地接过酒杯,“我只是想要提醒魏先生,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我当然知道,不过经历了这次事情之后,傅霆枭一定会派人着重保护温软,短时间内我们怕是找不到机会对温软动手了。”
原本温软身边的宋明宋洋兄弟俩都是顶级保镖,这次另辟蹊径,从温软的好友白枫入手,才终于得到了机会,可是昨天的事情之后,温软身边恐怕是铁板一块,再难找到合适的机会了。
“这件事必须从长计议,我们先把这次的烂摊子处理好。”
轻啜了一口红酒,周安浅看了一眼腕表,“明早的航班,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嗯。”
李伟被当场击杀,再也无人能够泄露此事,周安浅这一觉睡得安稳。
翌日
清晨的缕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进入房间,床上的人眼睫轻颤着睁开了眼。
“医生说你的手没事,不会耽误弹琴。”傅霆枭搀扶起温软,又把她最想知道的答案告诉了她。
温软长舒一口气,上次手腕受伤她一直没能弹钢琴,好不容易终于要到了可以恢复练琴的时间,却在这个节骨眼上被绑架,她在整个过程中最为担心的便是自己的手腕再次受伤。
“白枫也没事,在冷库里待的时间久了有点感冒,其他的都是些很容易恢复的皮外伤。”
“好。”
原本还担心傅霆枭会因为自己自作主张地举动而生气,却没想到对方似乎并没有介意这件事。
温软这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殊不知傅霆枭之所以没再她醒来伊始就提及这件事,是觉得她受了不小的惊吓,但是温软这次不顾危险往前冲的举动,他是百分之百地不赞同。
温软受地基本也都是些皮外伤,她不愿在医院里多待,傅霆枭便让医生替她办理了出院,至于手腕脚腕上的伤,只需要每天暗示涂药,便可以恢复。
回到家中时,温软又再次坐上了轮椅。
吴妈在见到她的时间甚至激动地掉了眼泪,一边抹眼泪一边蹙眉说,“太太,以后您可千万别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嗯。”温软点头,拉着吴妈的手问了一些家里的情况,岔开话题之后,吴妈的情绪总算是好转了许多。
回家的时候正是傍晚,宝宝在温软的怀里玩闹了一会儿之后又睡了过去。
回到卧室,温软脱下外套。
“温软,我们谈谈。”
房间里冷不丁的传来傅霆枭的声音,毫无防备的温软浑身一激灵,“霆枭?你不是要回公司吗?”
刚刚在回来的路上傅霆枭说一会儿送温软回来之后他会回公司去,因此温软原本以为这时候他已经不在家中。
傅霆枭把温软推到了沙发边,“公司一会儿再去,但有些事我们俩必须好好谈一谈。”
严肃的语气让周安浅的有些不安,她心虚的垂眸,“你想谈什么?”
“谈谈你这次处理问题的方法。”
果然,该来的还总还是要来,根本躲不掉。
“当初情况紧急,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万一失败了怎么办?你忍心让我们的宝宝失去妈妈?”
宝宝是温软的软肋,果然,在傅霆枭提出这样的质问之后,温软的头埋地更低了。
“我当然不忍心,但是白枫出事是因为我,我不忍心让宝宝失去妈妈,我也同样不忍心眼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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