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大大方方的看着白澈:“虽然我的耳朵很喜欢听到这句话,但是你以后得少说几次。”
白澈:“为何。”
喜欢为什么还让少说?
喜欢不应该多说吗?
金银花:“因为你说的时候,我的心砰砰跳。感觉自己不太正常了。你刚才说的时候,紧张吗,有没有不好意思啥的。”
白澈:“没。”
在哄人这件事上,他一向笨些。
会说的甜言蜜语,大概也就只有我喜欢你,我爱你,这样最普通最寻常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在讲天气一样。没什么负担,没什么忐忑感,很自然的就说出来。
他是真的爱她。
想告诉她。
如是而已。
金银花:“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我对你的喜欢,远不及你对我的喜欢。”
白澈:“想过。”
金银花:“那你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
“爱不是买卖。”
不能以谁更喜欢谁来盘算是否公平。因为这样做,毫无意义。
重点是,看自己想要什么。
若是想要,即使得到的再少,也会欣喜若狂,难以自抑。若不想要,得到的再多,也不会稀罕。
如果成天去研究,谁的爱更重,并不能让对方更爱自己。只会浪费自己的时间。
他从不追求爱的平衡。
所以从来没觉得失衡。
??
夏少翎从金银花家离开后,一路狂奔到住处。在自己的房间里,捂着脑袋疼的直打滚。他整个身子蜷起来,在地上不停的翻转,发出痛苦的声音,像被铁链贯穿身体的小兽。
他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疼。
从来没有!
疼的他想砸东西,可是站都站不起来。他实在受不了,就拿脑袋去撞桌角。可头被磕破了,人还清醒的不得了。想晕都没法晕。
为什么?
到底怎么了?
仆人听见不对劲,去找大夫了。等大夫出现在夏少翎面前的时候,他的头已经不疼了。恐怖的痛感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噩梦。
房间内桌椅被装的很乱。
床单被撕坏。
夏少翎鬓发乱成了疯子。
大夫连忙替夏少翎把脉,可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出来。脉相平稳,毫无异常。
夏少翎:“你再看看?”
怎么可能没病?
他疼的就差自杀了。
!!!
大夫看了半天,啥也没瞧出来,直接被夏少翎当成了学艺不精混口饭吃的庸医。所以让人送走了大夫,收拾了一下自己出门,打算换个大夫。
结果跑了好几家。
都说他没病。
那些个大夫一个个说的斩钉截铁,听的他莫名的不悦。他肯定有病,并且是很严重的病。
一个人正常人怎么可能会头疼,怎么会疼成那样?他承认,他有时候是娇嫩了点,受不住疼。但那种痛苦,正常人谁守得住!
就跟进了死刑牢一样。
要是不治好,下次还疼怎么办?
想想都觉得可怕。
于是他继续求医。
就在这个时候,被人拍了拍肩膀。夏少翎回头一看,脸上立马露出惊喜的神色:“怎么是你?”
拍他的人,是个女子。
妙龄。
美。
气质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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