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委托吗?有趣”魏艳辉笑了笑“那能麻烦你告诉我们,我们的委托,是什么呢?”
阎魔爱一双血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魏艳辉,令人不寒而颤。
“我杀掉了你们需要我帮忙杀掉的人,但是我们还做了一笔交易,我完成你们的委托,你们必须协助我完成三个委托”阎魔爱说着。
旁边的骨女和菊里点点头,表示赞同。
墨九寒用手指对着菊里小心翼翼地勾了勾,示意让菊里来这边,自己有些事情需要询问。
只见菊里一蹦一跳地来到了墨九寒身旁,直接在地上坐了下来,歪着脑袋看着墨九寒:“有什么事吗?”
墨九寒环视了一眼周围,魏艳辉仍然在和阎魔爱打嘴炮,书生的手一直放在剑柄上,看起来随时准备出击的模样。
至于凉宫言,转身往那一大堆曼珠沙华跑去,一株又一株的花被狠狠地拔了下来。
不难看出,凉宫言肯定是这所有人里最了解地狱少女的天祈者,但是她要做什么,墨九寒完全看不出什么头绪。
反观辰希,一脸茫然失措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往后面退着,手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看起来快要破裂的长剑,这剑看起来跟普通的青铜器有所不同,似乎闪着一种非同寻常的光芒。
“有什么办法,我可以不用死掉的嘛?”墨九寒小声问道,也不知道是出于对死亡的恐惧还是什么,要对自己下手——这实在是太难为墨九寒。
“没有哦”菊里笑着回答道。
正当这时,凉宫言手里抓着那好几朵曼珠沙华,一个空中二连跳冲了回来,将那些曼珠沙华递给了阎魔爱。
阎魔爱手足无措地接在手中,说道:“人世谓缘,系结的丝线纠结缠绕。脆弱可悲的彼岸花,被愤怒、悲伤、在泪水中度日,午夜零点的帷幕彼方,难消之恨,愿为消之。
人世谓缘,相连的红线不停的缠绕。脆弱又惹人怜的彼岸花,被愤怒、悲伤、在泪水中度日,在子夜凌晨的夜幕后,你的怨恨,替你消除。”
阎魔爱刚说完,凉宫言就掏出手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开了一枪,手中那银色手枪枪口还在冒着热气。
凉宫言瞪大瞳孔就已经倒在了地上,血液沾湿了她那雪白的银发,在血色与银色之间,融汇成了一种难以描述的颜色。
那一声枪响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这边,墨九寒无法得知凉宫言为什么突然开枪。
这样做的后果又会是什么。但现在的情况是,已经有人选择了完成任务。
辰希看见有人已经倒在地上的凉宫言逐渐消失,不自觉地尖叫起来:“我不要死!”一边说着,一边往后方飞快的跑着。
凉宫言死亡后,墨九寒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因为凉宫言的死亡没有次元魔石掉落,于是——墨九寒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不过这个想法还得取决于天祈世界会不会骗自己。
因为天祈世界说过,只要是死亡后都会掉落次元魔石,现在没有掉落,很有可能就是她已经活着回去了。当然,最最担心的就是会不会跟之前恐怖游轮一样。
墨九寒可不敢拿自己的姓名去做赌注,心中想到:“再等等吧。”
看着消失的凉宫言,阎魔爱来到书生面前,蹲了下来,与书生四目相对:“该你了。”
书生笑了笑,冷冷地说道:“我想请教一下那个三只眼睛的男人。”
阎魔爱扭头看向那个男人。
那男人只是看着阎魔爱叹气说道:“知道了,小姐”看起来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书生从将剑从拔出,剑刃抬高,做出预备的姿势,那男人掏出刀说道:“一目连,请多指教。”
但高手之间的对决往往都是瞬间爆炸的,还没有几个来回,书生就已经倒在了地上,被一目连用刀给划住喉咙。
“谢谢”书生一脸的满足,并不是受虐狂,只是单纯因为跟强者的对决,你往往能学到更多,而书生也正是这种在失败中汲取教训的人。
一目连松开了书生,正当书生拿起剑准备刺进体内自杀时,一目连说道:“或许你练刀,更合适些,我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束缚着你,但是这个样子下去,你无法获得你想要的成就。”
书生愣了一下,墨九寒和魏艳辉在一旁静静地倾听着,这两个人谁也不想自杀,墨九寒只是因为觉得还有其他路可寻,至于魏艳辉为什么,让人难以捉摸。
“谢谢,我知道了”书生说完,用剑抹了自己的脖子。
“飘忽不定的罪孽之影,可悲的宿命,迷失的道路;因憎恨和被憎恨而破碎的两面镜子,是双重的枷锁,在交错的时光和黑暗中浮现,你的怨恨,替你消除。”阎魔爱的声音传来,伴随着那冷漠的声音传来的还有那清脆的铃声。
阎魔爱摇晃着手中的佛铃。
随着越来越多的天祈者死去,现场只剩下了墨九寒,魏艳辉以及辰希。
并不是辰希不逃跑,而是无论怎么跑,那个秃瓢都会将辰希给抓住,再次送回来,所以干脆辰希也不跑了,就直接盘腿坐在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之前一直没有动作的魏艳辉行动了起来,只见他忽然闪现出去,冲向阎魔爱,拿出巨剑就是重重地往前一劈,如果不是一旁的那个长相妖娆的女人,想必阎魔爱已经惨死剑下。
魏艳辉见没得手,只是一笑:“再见”说罢,直接将尾赫刺进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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