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风华楼内并没有多少食客,并不是酒楼大厨的手艺或者小二哥的服务态度不好,而是在这翠河边上开酒楼本就是晚间才算正常迎客的时间段。
一名四方脸,皮肤黝黑的食客坐在临街的窗口,一人只点一壶酒和一盘花生米。原本这样的穷酸食客再寻常不过,只不过他一待就是两个时辰,这已经是第五天了。王四站在暗处仔细的观察此人,他除了喝酒就是看着窗外发呆,每日如此。
王四从后厨要了一碟兰花豆,端着一壶酒朝着那个汉子走了过去。到了近前,王四低着头托起菜和酒笑道:“客官,这是小店赠与你的兰花豆和打芦酒。”
那汉子抬头看着王四,依旧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谢谢,放下吧。”
王四也不气恼,放下打芦酒和兰花豆,站在原地没有回头的意思,脸上却依旧带着招牌式的笑容。那汉子瞟了一眼王四说道:“你还有事吗?”
王四道:“小的看客官您已经连续来了好几天,可是每次只点一碟花生米和一壶打芦酒,一待就是两个时辰。”
那汉子收回原本看着窗外的视线,转头对着王四沉声道:“你们这儿是不欢迎我这个穷书生吗?”
王四赶紧陪笑道:“不好意思,我想客官您是曲解我的意思了。我只是看您一个人怔怔出神,怕您有什么解不开的事儿,若您不嫌弃小的身份低微,倒是可以与小的说个一二,或许我可以帮您解惑。”
汉子看了一眼王四,眼中尽是嘲讽之意,似乎在说你一个店小二懂什么!
王四也看出了他的不喜,只是当做没看到。他本就是刺探情报的探子,只是环境在这酒楼而已。以他多年的经验,这个穷酸书生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有秘密的人又是他最感兴趣的。
汉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丢下一颗碎银起身就走。王四看着渐行渐远的汉子,总觉得他们以前见过,有着莫名的熟悉感。
这时,王四的一个手下小知走了过来,他也是这风华楼的伙计,看着王四怔怔出神,便轻声问道:“四哥,你看什么呢?”
王四回头看他一眼,眯着眼睛问道:“刚刚坐在窗口的这个穷酸书生以前见过吗?”
小知笑道:“见过啊!”
王四顿时来了兴趣,问道:“在哪?什么时候见过?我在吗?”
小知有点疑惑的看着王四,说道:“四哥,你这是怎么了,咋这么紧张这个男人呢?”
王四看着他催促道:“快点说,我觉得这个汉子有问题。”
小知不敢耽误,立即说道:“就是这几天啊,他不是天天都来嘛。可不是只我一个人看到了,大家都看到了,而且我觉得他很古怪。”
王四心说这几天还要你说,老子也看到了。顺口问道:“他哪里古怪了?”
小知道:“他每次都是我们一开门就来了,一般都是等到我们下午关门休息才会走。而且雷打不动的每次都是一壶打芦酒和一碟花生米,关键是我觉得他不是来喝酒的。”
王四笑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来喝酒的?”
小知说道:“四哥,我不是对你吹啊,这我还真有发言权。我爹一天三顿酒,只要看到酒那两眼都冒光啊。这个汉子每天都是花生米配着打芦酒,这可是酒徒标配啊。”
王四插话道:“对啊,你都说酒徒标配了,怎么就不是来喝酒了?”
小知笑道:“四哥你别急啊,酒徒还有一个东西,就是眼神儿。”
“眼神儿?”王四疑惑的呢喃道。
小知继续说道:“对,眼神儿!一般的酒徒看到酒两眼都泛光,你能明显的感觉到刚沾酒的那一刻他们的眼中都是兴奋劲儿,而且眼神纯粹不含一丝杂念,总之就是一句话,唯酒独尊。”
“那不一般的呢?”王四问道。
小知贼兮兮的笑道:“这不一般的就是借酒消愁愁更愁,而我在这个人的眼中两者都没有看到,反而他更关注的是酒桌以外的事情。”
“怎么说?”王四问道。
小知摸着头羞涩道:“我也说不好,就是完全靠感觉而已。”
王四正色道:“以后对这个人稍加留意,但是别让人家看出来。”
小知不露声色的点点头继续上菜去了,只留下王四一人坐在那汉子原先坐的位置,他在感受那汉子在想什么,又或者在看什么,只是直到风华楼第二天凌晨打烊都没有个满意的答案。
西郊小院,叶琛和陈丙正在演练技击对打。陈丙一个转身下蹲,右腿伸直,一记陈氏扫堂腿。陈丙本以为这一记能稳稳的击中叶琛,结果叶琛站在那纹丝不动,陈丙也确实是击中了,只是结果出人意料。本应是叶琛倒地抱腿叫痛的,可谁知叶琛不但没有摔倒,反而稳稳的站在那朝着陈丙坏笑。反观陈丙一记陈氏扫堂腿后,抱腿痛叫,满脸憋得通红。
陈丙苦着脸看着叶琛说道:“琛子,你老实说,腿上是不是又绑东西了?”
叶琛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是稍微绑了点东西。”
陈丙掀开自己的裤腿,小腿上都红肿起来,而叶琛也缓缓地掀开自己的裤脚,猥琐的笑道:“就是装了一块铁板而已,其他什么也没有。”
陈丙满脸的委屈,奶奶的,和我做个演练还带钢板放在小腿上,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叶琛也似乎看出了陈丙的委屈,随即笑道:“我昨夜睡觉这钢板都没拿掉,现在戴着戴着也就习惯了,所以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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