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来的路上看到他心事重重的,他肯定跟这件事有关系。”
我闻言,心下了然。
“你们来的时候见过他?”汪爷爷惊讶道。
“你们是昨天大清早来的,是前天赶路的时候见过?”
“对,前天下午,在来时必经的一条高速上,我和刘毛子说着话,差点撞上了他的车,所以对他印象很深。”我看着汪爷爷的反应,他好像对此并不知情。
“前天……他并没有说过他要出去啊!我们这里如果有人要临时出去的话都是要记录的,他……没有……”汪爷爷一边说着一边也觉出了事情不对,语气变得严肃了起来。
“我记得我妈跟我讲小时候在毫村的事情的时候提到过一句,在这里唯一的消息来源就是每周一份的报纸,通常一份当天出的报纸送到这里的时候,都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但是你们得到消息也太早了,不到一周的报纸就这么被送进来了,难道您没有怀疑是谁把消息搞进来的吗?还有,狗娃偷东西,难道真的是他一个人的行为吗?背后的目的你们问清楚了吗?”我这接连的问题问的汪爷爷一个都回答不出来,憋的脸红。
这边汪爷爷还没说出话来呢,就听到外面一片嘈杂的声音。
我们走了出去,果然看到狗娃他妈哭丧着脸,领着狗娃站在最前面。
“村长,你可得救救我们娃啊!他这……你看看,全身的紫青,脚指头上还有针孔……”
狗娃他妈一出声,眼泪疙瘩就跟着砸了下来,但是反观旁边的狗娃他爸,就显得十分的隐忍,咬着牙的表情似乎在告诉我,他根本不相信他的儿子会被选中。
狗娃也是一脸的懵,他妈一哭更是哭的人心烦意乱的。
“妈,昨天晚上你吓人唬道的拿着针要扎我的,你怎么睡一宿觉睡糊涂了?我昨天晚上叫你你也不理我……”
狗娃话已出口,吓呆了众人,他妈哭得更凶了。
我走上前去道:
“狗娃,听说你前阵子考了个试?是什么考试啊?”
“我当年没考上大学,我妈听说现在成人也能参加高考,她想让我参加成人高考。”狗娃一点都不忌讳的回答道。
“我们狗娃都什么样了,你还有心问他这些乱七八糟的?!”狗娃他妈哭喊着说。
汪爷爷让村民都散了,各回各家,然后将狗娃一家带到了自己家里,然后汪爷爷私下里劝了狗娃他爸很久,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狗娃他爸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面色复杂,汪爷爷使了个眼神儿,狗娃就跑出了门,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点肉和一瓶子酒,然后汪爷爷就和狗娃他爹坐在饭桌旁喝了起来,半斤白酒下肚,狗娃他爸才嗯啊的说了起来。
当年这个狗娃出生之前,狗娃娘做了个怪梦,梦到狗娃一出生就有个妖怪过来把狗娃吃掉了,当时的人很信胎梦的,当即决定去城里找找有没有大师给算一算,结果大师一算出了事儿。
大师说啊,他们家孩子,一出生就带着血煞,要想孩子平安,必须离开他们现在住的地方,而且这个孩子,还得把他培养成一个糙汉,还不能是没有学识的流氓,不然他总有一天会出事儿的。
这孩子身上带的血煞啊,就是前世的一个恨他入骨的仇人的索命,这一点,正是对应上了那个刘秀芝。
狗娃从小酒总做噩梦,梦到有怪阿姨要吃掉他,梦到他被烧死了,梦到有一个阿姨看着自己说要弄死自己……
这种梦做了太多了,问起那个阿姨的长相的时候,这孩子又会莫名其妙的哭起来,刚开始都以为是孩子被吓倒了,就不敢再问了,但是就连孩子长大了以后想起那个梦里的怪阿姨也经常会哭,狗娃的爹妈把这个反应归为对那个血煞的仇人恐惧。
随着狗娃越长越大,做梦的频率越来越少了,现在甚至一个月都梦不到一回,狗娃爸妈以为没事了,加上这些年在外面也属实赚不到什么钱,寻思着回家给孩子张罗张罗亲事,他们就可以享福了,谁知道刚回了村就听说村子里出事儿了。
“那天晚上……就是全村人都出事儿的那天晚上,我半夜听到我媳妇起床,也不是去上厕所,反而捣鼓起家里看病的家伙事儿了,我寻思我媳妇生病了呢,我赶紧起来看,但是我咋叫她她都不搭理我,然后我就见到她拿着针冲着儿子过去了,在儿子身上这儿拍拍那儿拍拍的,然后拎起儿子的脚丫子,在脚指头上扎了一针,我赶紧拦,但是也没拦住,这娘们的力气大很,一抬手差点没把我甩一边去,儿子被疼醒了,不管怎么叫他妈他妈也没听到一样,然后又冲着我来了……
狗娃看着他妈,哇的就哭了,好几年了,我他吗好几年没看到我娃哭的那么惨了,狗娃说,他说他妈变成了那个阿姨,她说要弄死我们……”
狗娃他爸一提到狗娃哭的时候,落下了一行眼泪。
“那时候我才想起来,我娃不能回村儿啊!可是不能回也回来了,我们只能找补救的办法……”
狗娃他爹第一时间又去了城里找到了当年给狗娃看命的那个老先生,老先生七十多了,但是还记得狗娃这个孩子,老先生说,那血煞的秘密就藏在那女人的东西里,要想办法用买卖的方式把拿东西卖掉,狗娃他爸从城里回来,这才听说昨晚上遭殃的不止他一家人,所村里有的人都被扎了个遍,于是他顺水推舟开始制造流言,说那妖女要回来找他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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