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吓唬我!”小荣紧张的说道。
我也被他们的反应吓了一跳,但是眼前是一片白光,什么都看不到……
“老七,医院这地方有点什么很正常,别多说话了。”刘毛子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拍了拍我的手安慰道。
我赶紧闭了嘴,心里告诉自己不管碰到啥都不能大惊小怪,不过由此我也排除了那个照相机是因为小荣回来的原因才消失的可能性。
我们很快就走到了刘阿姨住的病房,不知道为什么,一走进病房,我突然觉得上不来气,就好像快窒息的那种感觉,身体上突如其来的不适让我本能地抓住了旁边的人,他们估计也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儿。
“咋了这是?”
“七哥?你怎么了?”
“小七?”
一时间,周围关心的声音响起,我却在这些声音中,听到了一声冷哼。
但又好像什么都没听到,就像是产生了错觉一样……
不过,周围充斥着的医院的气息。加上这熟悉的窒息感,让我莫名的想起了以前的那个金欢娘娘,在医院的时候轻而易举的就让我失去了氧气,面临窒息。
熟悉的恐惧感让我不敢轻举妄动,前段时间一直在外面,所以也没带着镇魂短刀,现在也想不出来什么别的办法可以应对这个情况,就在我已经做好了准备长期对抗下去的时候,喉咙间一阵轻松,大量的氧气涌了上来,刺激的我的喉咙一阵刺痛。
“没事儿吧!”
我连忙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儿,然后向刘毛子问了现在的时间,发现现在已经六点半了,现在已经出东了,所以在七点多的时候天就已经擦黑,现在是不能再耽搁了。
刚才刘毛子说他除了那个镇魂铃的手链和一捆桃树枝以外,什么都没准备,那我现在就要把其他的地方给布置一下。
“诶?等一下,刘毛子你刚才,是准备出医院还是要进医院?”
我突然想到,如果只做到这两手准备的话,刘毛子应该不需要再进出医院做什么了。
“我刚从外面回来。”刘毛子回答道。
“干嘛去了?”
“送我爹。”
“刘叔叔刚才不是还跟我说要一直留在医院护理阿姨吗?他干嘛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失去了视觉十分没有安全感的原因,我现在对任何的不可控的事情都十分的警惕。
“他也没说啊……”刘毛子的语气也是有点茫然。
看来是问不出个结果了,现在只能抓紧时间把能布置的都布置好。
“我现在说你们照着做,今天我注定是什么都看不到了,所以尽量不要和那东西硬碰硬,而且今天晚上咱们几个都不能守在这里,只能爱一个人留在这个病房。”
我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刘毛子一听说只把阿姨一个人留在病房,他语气里满满的犹豫,说他不放心,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去找一下院长,之前周欣老板在这里的时候不是说跟这个院长很熟悉吗,咱们也都打过照面去跟院长说一下可不可以把阿姨躺着的这张床换成一双太平间的床。”
说完,我感受到了旁边的刘毛子犹豫的动作,我也知道这事儿如果让阿姨去躺一个太平间用的床的话,多多少少有一些不吉利,而做这个生意的其实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没办法,如果不躺这个床的话,到时候可能被害的真的就是阿姨了。”我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是也感受到了旁边的低气压。
或许是我说的话起了作用吧,我听到了刘毛子离开的脚步声,没多大一会儿就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听那声音应该就是阿姨躺着的那张病床换成了我说的太平间的床。
等换床的那些人都出去了以后,我让小荣在整个病房的地面上都洒满了草木灰,然后围着病床的边儿撒了一圈儿糯米粉,压实。
在病床的两个床头柜上分别点了一只白色的蜡烛,然后在病床床尾的地上也点了一只白色的蜡烛,只不过在这个白色蜡烛的最中心,滴了一滴阿姨的指尖血。
“这是……做什么用?”刘毛子疑惑的声音响起。
“指尖血可以代替一个人的精魄燃烧,只不过能产生代替的作用的条件是十分的严苛的,不过咱们是有这个条件的,小荣,打开,里面有一瓶血,特别黑的那个,也滴一滴进去。”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一阵翻东西的声音,应该是小荣在按照我里面翻找着那瓶乌鸦雏鸟的心头血。
没过一会儿,小荣那声音就在我的耳边响起:“好了。”
“还有别的吗?这个有啥用啊?”刘毛子问道。
“代替这个人的精魄燃烧,床尾,尤其是医院的太平间里的床的床尾,为死寂,在此处点上一根白蜡烛,上面燃烧着这个人的血液,中间掺上乌鸦雏鸟的心头血,则会给前来找事的东西一个信号,“此人已死,前尘往事皆去,绕行,渡生””
“那接收到这个信号的东西会怎么样?”刘毛子还是不是很放心。
“不知道,但是我记得《阴账》上的案例是说,如果不是有血海深仇的怨灵,那么这个怨灵则会在烛前留下自己的怨,亡者已渡,怨灵无法再追究,但是需要把它的怨做一个了结。
也就是说,咱们做了一个假,所以就要在人家说出自己的怨念的时候,咱们去人为的干预这件事情,把它的怨念给解决掉,能解决掉的话这件事情就告一段落,解决不掉的话,发生什么事情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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