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这小鬼一点也不老实。”谷罗罗撅撅嘴,收起瓶子。
“怎么回事?”姜宇被刚才一幕怔住,“我记得,刚才在废工厂的时候那些东西似乎很怕陈奇的血。怎么这只……”
“这也是我要提的,我开始还打算保密的,但现在……”庄沁叹口气。那天我听到了庄沁的话,如今她主动提起,我怎么不感到好奇。
“陈奇的血,目前为止,是能够招阴。既是邪物的滋养,也是驱邪的利刃。”这两者明显不可能集与一身的东西。全都出现在陈奇的身上。至于如何利用,尚不清楚,我和顾叔研究时就发现了。
“唯一可行,探门!探其门道,方知其路。”谷罗罗接下庄沁的话说道。也就是说我的血里可能有线索?
真的假的?
庄沁的话,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读,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生在这世上,有些事,看得多,自然了解。
而我们所处的地方不过世界的边角,在另一个地方。有着另一群人,他们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导,我们被影响的不过偏角一隅。
怪事有,但不多,如今似乎世界正在悄然发生变化。是错觉,还是……真有某种未知力量的逼近,也许只是我个人的遐想。
我独自躺在大楼的底层,晚上的风很舒服,但我的心情却是烦燥的。听庄沁言,除了探门,别无他法。顾叔的情况不能再拖了,长此以往,也不知道哪个时候就会变成一堆白骨,甚至也许更糟糕。
但一旦做好决定,这可能是一个玩命的举动。现在让我做好准备,明晚前必须有个答复。
老顾虽跟我接触不多,但毕竟也是零组的一份子。经历了一系列的事,
“怎么?还在这思考人生?”季无尺这无赖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来了,学我一样,躺在地上。
“咋了?看我笑话!还是说……”
“漠然……”季无尺打断我的话。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你给我第一眼的印象。”
“第一眼?我妈中蛊的时候?”我撑起身子,见他沉默,我就再次躺下。双手搁脑后垫着。
“不知道,一种感觉,对人命的看法,你想得与别人不同……”他侧过脸看着我。“你虽然看着伯母的情况很紧张,可那紧张不像是对伯母的,更像自己表现出来的。”
“废话!不是我自己表现出紧张,难道还是你吗?”我回怼一句。
“嗯……贴切形容更像是旁人。但又好像不是……反正是一种说不出的怪异……说真的有时候我都觉得你不真实……你一点也不像一个办案人,没有执着于破案的决心与热情,更执着于好奇案子背后的故事。不像事中人,更像旁观者,叙述者,没有一点共情能力。”
我怪异的看了这无赖一样,没想到平时吊儿郎当的无赖说起大道理来却毫不含糊。这么一想,好像在我们之中,只有他将人命看得格外重。
缺齿尸袍,赶尸界的传奇。比起他的师兄夜潇潇和师弟卓塔罗,心思可细腻多了。
“尽说些大道理?怎么不说说自己?”我看着上空,“你说话刻薄难听,不是你情商低,就是太愚钝的表现。”
“呵……这也叫大道理?”
“开玩笑,我又没打算说什么大道理出来,只是实事求是罢了!”我撇嘴。
“啊啊……我的天,这把玩得也太大了……”我不禁长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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