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呵呵·····原来你就是妹夫······。”对于羽的出现,傻子依然十分好奇。
一上马车就一直盯着人家瞧,瞧得羽都恨不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本想找阿篱解救,结果一上马车他就闭目养神去了,完全没将他的窘困看在眼里。
“你刚才是不是去找野花去了?”傻子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可怕,反而凑到他的耳朵边嚼起了舌根。
“什么野花?”少年的突然靠近,吓得羽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仰,然后一脸惊恐地望着他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跟你说,你下次别出去找野花了,也别把她带回来,要不然小花会很累的,还有我的小马也会很可怜。”
什么野花、小花、小马?羽有听没有懂。
“小花还会连夜把你宰了,和咸菜阉在一起,喂给小马吃。”说着,他还不忘指了指他的裤裆,然后又一把抱住箩筐里的猪心疼地拍了起来。
少年喋喋不休了很久,羽依然什么都没听懂。
于是满脸疑惑地看了看自己被指的地方,又看了看身旁勾着嘴角分明听到了却依然假寐的篱落,突然凑过去轻声道,“阿篱,他到底在说什么,我为何一句都没听懂。”
“没听懂就对了,听懂了还了得。”篱落眼睛一睁,朝他眨了眨道,“他叫傻子,我现在是他嘴里的小花妹妹······懂了?”
说完,她嘿嘿笑了两声后又再次闭上了眼睛,
“妹妹,妹夫?”沉吟着,羽很快明白了过来,于是伸手将她刻意抱胸取暖的手从腋下抽了出来,然后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篱落一惊,立刻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他拿她的手是为了给她取暖。
“这样会不会暖和一些。”一边说着,他一边将她的手拿到嘴前哈了口热气,然后又轻轻搓了搓。
少年的动作十分轻柔,眼神里的宠溺更是让她莫名有些别扭。
其实最初相识的时候他也总会流露出这样的眼神,那时篱落不会多心,也不会多想。
可如今她却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女儿身是不是被识破了,于是忍不住瞧了眼身上的衣服。
其实她穿得不少,尤其又是北凉服饰。
宽大的外袍加外衣再加中衣和里衣,里里外外好几层,所以此刻即便没有绑束胸,应该也让人看不出端倪才对。
倒是头发没有往日来的规整,因为是湿的,所以只是随意地在后面扎了根绳子固定住,看起来略显得有些柔美。
莫非是因为这个才被发现的?
在她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羽的话再次传来。
“怎么,这戏不该这么演吗?”他同样调皮地朝她眨了眨眼睛道,“别忘了,我如今可是妹夫。”
说着,他突然呵呵笑了起来,明显是故意调侃她来着,倒是让篱落松了一口气。
“那要不要晚上咋俩同床共枕?”见他揶揄自己,篱落也不甘示弱地打趣道,“这样一来也省了住店的钱,还能相互取暖,岂不是一举两得。”
“你······不介意?”羽有些吃惊,握着她的手忍不住轻轻颤了颤。
“为何要介意?”当这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篱落突然感觉有些不妥。
但因为马车已经停在静音门口了的缘故,她也没有就这个话题再多做什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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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音
“离歌姐。”
一下马车,篱落便瞧见了客栈大堂里站着的一抹红色身影。
“阿篱,你没事吧!”见她回来了,离歌忙跑向前去。
然后在她身上到处瞧了瞧,就想看出点什么来。但很可惜,这丫头看起来很好,甚至小脸蛋粉嫩嫩的比往日更娇嫩了几分。
说真的,昨日她突然闯进爷屋里去的时候,她还真是吓了一跳。
若不是后来热血偷偷对她说了几句,她怕是会一夜担惊受怕地睡不着。
但如今见她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她还真是不得不感叹人世间人与人的相逢是何等奇妙的缘分。
该出现的,总有她出现的理由。该离开的,也未必没有离开的道理。似乎一切都在冥冥中早已注定了一样。
“离歌姐,我房间对面的客人退房了吗眼里的好奇和关怀,篱落不免有些羞涩,于是答非所问道,“我记得他们说是今日离开。”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在看见她身后紧跟进来的少年时,离歌的眼神立刻变了变,尤其在听到傻子叫他妹夫时心里更是一惊。
“那我去找管事的问问。”见她有些犹豫,篱落猜她近日来都在养身子,应该对客栈的事不甚清楚。
“阿篱,这位是?”只是还没等她转给拦住了。只见她上前一步望着羽乐呵呵道,“为我带客人来怎么也不介绍一下。”
“苏羽,我的好友。离歌姐,客栈的老板娘。”一听这话,篱落立刻为他们做了介绍。
“苏公子长得真是俊俏,和我家阿篱这小子同样故意在“我家阿篱这小子”这几个字里加了重音,就想看看他到底对阿篱了解多少。
结果少年很坦荡,眼神没有丝毫回避更没有什么变化,而是浅浅一笑道,“老板娘谬赞了,在下哪里及得上阿篱公子的美貌!”
说着,他还不忘温柔地瞧了一眼此刻正站在身旁背着光望着他们的篱落。
袅婷的身姿,勾起的唇角,熠熠生辉的眼眸,在那细碎的曦黄光影里如同被门框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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