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篱落洋洋得意道,“想知道的话······那就对我好点······别总是打我······尤其在我犯糊涂的时候·······兴许我一高兴就告诉你很多······你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的法子。”
一听这话,老人原本满眼亮光的眼眸瞬间暗淡了下来,老脸一拉道,“哼·······老夫不稀罕。”
说完,他气呼呼地走了,那炸毛的模样连白胡子都竖了起来,差点将篱落乐坏。
“别闹了,说正经事?”见老人走了,秦夜冕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因为他发现她很虚弱,哪怕话说的淘气可那断断续续上气接不下气的语速还是让他捏了把汗。
“什么事?”篱落顺势倒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心想,才走了这么一点路居然就累了,实在是不中用。
“你身上中了好几种毒吗?”这是他刚才一直盘旋在脑子里的问题。
好几种?不是就一种吗?篱落有些转不过弯来,于是睁开眼睛看着他道,“谁说的?韩老头吗?”
“你不知道?”男人反问。
“不知道。”篱落摇了摇头。
“那你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吗?”
“兰馨没跟我说过。”
“那她可曾同你说过别的?”
“没有,关于这方面的事她从不多嘴,大概等我快要死了才会告知吧!”篱落口没遮拦。
“瞎说什么!”男人脸一板,用下颚在她头上敲了个毛栗子,似乎有些生气。
“怎么,我还能将自己说死了不成?”篱落哈哈大笑,她知道他似乎有些忌讳。
“别笑!不许瞎说!”秦夜冕从来不信这个,可如今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听不得她说“死”这个字。
“知道了。”篱落嘴里应着,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眼睛就模糊了。于是立刻将脸往他脖颈处一埋撒娇道,“大人,阿篱累了,可以睡会儿吗?”
“睡吧!”他在她额头亲了一口,然后快速追上了老人的步伐。
“这丫头怎么了?不会是眼睛看不见了吧!”篱落刚闭上眼睛没一会儿,老人的一句话差点将她从假寐中惊跳起来。
“眼睛看不见?”秦夜冕身体一滞,抱着她的手明显抖了抖。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她感觉到了他的慌乱,于是轻轻安慰。
“什么不会有事?”老人没好气道,“马上就要瞎了,接着就会聋掉,再来变成哑巴,最后入土为安,这样也没事?”
韩一岂会不知道她的脾气,若不是难受绝对不会表现得这么老实。这几日他算是领教过了,如今也能摸出点门道来。
“呵呵呵······韩老头我发现你这个人还真是有趣······你若这么说的话·······那你岂不是也要惶惶不可终日了·····毕竟都一把年纪了·····黄土都埋到脖颈了·······说不定哪天走路摔一跤就归西了······还没等我入土就先走一步了呢!”她气喘吁吁怼他。
“你这个死丫头,回去看我怎么收拾······?”结果老人光顾着骂她差点被一根树枝绊倒,若不是身边有一棵大树供他扶了一把,已经被篱落一语成谶了,于是气得大踏步而去。
当然此刻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的篱落正闭着眼睛靠在男人的肩头再也没力气说话了。
因为她的眼睛疼得厉害,而且还有眼泪从眼眶里不由自主地溢了出来。
“阿篱,别睡?”在她和老人互怼的时候,秦夜冕早已从老人紧张的神情里看出了些什么,于是一边说一边飞快地跟上。
同时还用下巴将她埋在颈项的脸轻轻推开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有血正从她闭着的眼皮下流出来,正在他肩头晕染起一朵鲜艳的红花来。
“韩爷爷?”他吓得一声低吼,然后脚一点地快速飞身而起掠过树梢一下子冲出了沼气林。
“啧啧啧·······真是无药可救了。”老人气得一边摇头一边嘀咕着快速走出了林子。然后在路过一片紫色花地的时候顺手摘了几朵下来。
这花名叫“紫浊”,是专门吸食沼气而生的一种花卉,当然也是解毒圣手。
早年他在林子外栽种一大片这花为的是保护丰林郡的空气,如今几十年过去,已经遍地开满了鲜花,闻着甚是沁人心脾。
过了沼气林再翻过这片开满“紫浊”的山头,就是丰林郡了。
丰林郡就处在瀑布下的崖壁上,面积不大却犹如登峰造极下的一座仙宫,云雾缭绕,鲜花遍地,甚至还有不少动物在此息憩,俨然是一处连神仙都流连忘返的地方。
但你若是细瞧便会发现这丰林郡的下方是万丈深渊和涛涛黄河,只是平日里能见度极低,除了云雾便是雨露看不大清楚。
而山下的人更是不知“云雾深处有人家”所以“只羡鸳鸯不羡仙”,将这样一处宛如仙境的地方给与世隔绝了出来。
记得当年韩一发现这地方的时候,立刻就被这里的景色给迷住了。只是太过冷清,所以他给它取了个无比大气的名字“丰林郡”。
因此后来很多人慕名而来,结果都纷纷止步于沼气林,其中不乏一些制毒解毒的大家。
当然这些人里不包括花家,以及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比如秦夜冕他们·······。
就在老人紧赶慢赶的时候,果然如他所料,丰林郡的一处屋舍里男人将篱落刚放在床上一口血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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