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应该是得知花怜影死了并未与大人成婚,所以才又萌生出了想得到大人的想法,才有了后来那些事。
想到这里,篱落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感觉男人长得太好看实在是不让人省心,一个两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女人居然都不是省油的灯,你说可怕不可怕。
“那后来呢?”她皱着眉头问道。
“后来回京城前皓阳去了边城又绕道去了西北边关,接着去了花家堡,最后来了我这里。那时正值年中署夏,他身上的热证突然蠢蠢欲动起来,于是便留在了我这里。你是知道的这里有个“寒潭”,是最能控制热症的地方,所以每年最热的时节他都会来我这里避暑。”
“避暑”二字说得轻描淡写,但篱落知道并非是这个意思,于是一脸心疼道,“要呆在“寒潭”里吗?”
“大多时日都要呆在里面!”老人拿起茶水喝了一口,轻声道,“不严重的话呆的时辰少一些,严重的话就必须长时间呆着。”
“从很小的时候起就这样吗?”篱落心中不舍,问出的话都带着尖涩。
这让她突然感觉有些口干,于是拿起一杯水一干而尽。
“幼童的时候一两年来一次,后来每年来几次不等,直到被蛇咬了之后已经很久没来了。”
“为什么?”
“因为长生草有控制毒素的作用,所以皓阳吃了“百年等候”的果子后不仅解了蛇毒也控制住了热症,所以蠢蠢欲动的时日减少了。”说到这里,老人突然白了她一眼后没好气的来了一句,“不过遇上你之后他的热症好像又发作了,你说你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可别再伤了皓阳的心了。”
是谁伤谁的心哦?这一个两个的怎么尽睁眼说瞎话呢?
篱落气得将杯子用力往桌上一放,大声驳斥道,“我才是那个被伤了心的人好吗?人家那么多女人喜欢,一个两个三个的,都干了什么好事了?”
说着,她气不打一处来,嘴巴一撇往床上一坐,再也不想理他了。
“那是人家喜欢他,他有什么办法。”见她生气了,老人立马和颜悦色道,“再说他为你做了这么多,难道是假的?”
“那他还不是和别人有了婚约?”篱落心里气恼,本想这样大声怼回去。
但一想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尤其与老人争执更是可笑,于是便悻悻然转了话题,“那大人就是那时被蛇咬的吗?”
“是啊!那日正是农历六月初六,是皓阳的生辰。他父母早已为他准备了礼物,那是一件他母亲亲手缝制的衣裳和父亲寻遍各国得来的一件宝物。因为生辰在署夏的缘故,所以几乎每年他都在我这里度过,所以这些东西也就顺理成章的早早就准备好了,甚至在他人还没来以先就被人秘密送来了这里。当然在生辰之初任何人都不知道那包裹的极为严实的箱子里到底装了什么,只有在他生辰当日才会揭晓。那日皓阳如平日一样打算下山游玩,没成想却在那棵常年行走的槐树下休息的时候居然被蛇咬了。而我当时就在丰林郡的药田里采药,结果就听到了花怜妩匆匆跑出沼气林的呼救声。于是便立刻赶了过去,结果发现他已经休克正倒在大树下。”
说到这里,老人停顿了一下道,“当时我以为他中毒至深怕是回天乏术,结果把脉时发现毒中的并不深,后来才知道原来是花怜影为他吸了毒。而当时之所以她们会路过那里,是想来给皓阳过生辰,就这么凑巧········。”
“等一下······。”篱落突然感觉很头痛,于是忙打断老人的话后抱着脑袋靠在床头。
因为她的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少年的身影,而且清晰的不能再清晰。
“怎么了?”老人吓了一跳,忙扶住她,这才发现她的身体居然抖得厉害。
“大人那日是不是穿了一件绯色的长袍,衣襟处用银丝秀了祥云,还在衣摆处秀了一朵兰花。只是那兰花镶了金边,所以在太阳下闪闪发光,好看极了。尤其那腰带上挂着的猫眼石居然绿的发黑,简直闪瞎人的眼睛。”篱落闭着眼睛将自己脑子里的人像说了出来。
“丫头,你想起来了?”老人满脸惊喜。
“不,这个人一直在我梦里出现。”刚开始篱落以为是公主的梦,所以在水云涧画那幅画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之处。
如今再次想起,她发现这梦实在太清晰,如同亲眼看见一般。
当然她也终于明白当日大人为何如此震惊了,毕竟这画里的人确实就是他,而且是少年的他。
听了她的话,老人既惊喜又失望,刚想起身结果却被篱落一把抓住。
“韩老头,后来那猫眼石哪儿去了?”她很想知道为何大人身上如今只挂着一块墨玉,而非猫眼。
“老夫哪里知道。”其实韩一知道,就在那之后他发现猫眼就挂在怜影的腰上。
当时他还很欣慰他俩终于情投意合,不过如今怕就不这么认为了。
自然也不敢在她面前再提起,就怕一个搞不好这丫头又生气了可怎么是好,于是便摸了摸鼻子又回到了桌边。
“那后来呢?是花怜影自己对你说为大人吸毒了的吗?”篱落好奇。
“这个老夫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当时情况紧急,怜影又哭得厉害,也不知是怜影说的还是怜妩说的,反正后来大家都知道了。只是当时有蛇出没的地方要想找长生草控制毒素容易可要找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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