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小年纪的他,自从去了京城后就改名换姓了。
如今他姓秦,名暗邦,是秦夜冕身边不可或缺的左右手,也是“暗门”的总管,更是朝廷命官。
“他的脸········?”
老人话说到一半突然说不下去,忙伸手抹了一把干涩的眼睛后拿起桌上的杯子想起身倒水。
结果水壶没拿稳差点翻倒,若不是秦夜冕眼疾手快一把拎住,怕是就要烫到了。
“想看看这个吗?”老人的眼眶有些发红,神情略显尴尬,那伤心又不敢表露的眼神令秦夜冕无比动容,于是忙取下面具递给他。
结果老人颤抖着双手想接,却几次都没有接住,直到他将面具递在他的手里才如获至宝地牢牢捧着。
然后从额头到眼睛到鼻子到嘴巴一点点地抚摸,如同在摸一个孩子的脸一样。
秦夜冕知道老人为什么伤心,也知道他为何如此小心翼翼。
据韩神医说暗大人小时候是个漂亮的孩子,虽不至于人见人爱,却极为标志。
他比热血大哥大一岁,两人十分要好
可天有不测风云。
一日在屋内玩耍时火盆架子上的水壶突然翻倒了,两个孩子当时就在火盆下一左一右蹲着玩耍。
波叔公发现时已经晚了,只来得及救下热血,却眼睁睁看着自家的孙子被滚烫的热水给烫伤了。
据说当时炉火正旺,暗大人不仅被水烫到还被火星给燎着,若不是当时时值冬日,韩神医就在丰林郡,怕是连命都难以保全。
可最后人救下了,脸却毁了。
说是只能用雪山上的雪莲做药引冷敷加内服方能治愈。
老祖宗才二话没说将他送去了宫里,因为在南楚除了皇宫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藏有雪莲的地方。
可谁知,这一走,他再也没有回来。
“二十六岁了,可有心仪之人?”很久之后,老人突然悠悠问了一句。
“暗大人的性子您不比别人更清楚吗?看不上的,宁缺毋滥。”秦夜冕一声叹息,这事他已经张罗过很多次了,却一次都没有成功。
“是啊!那孩子从小就倔,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老人哽咽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拉着他的手道,“皓阳,波叔公没什么可报答的,你就告诉波叔公可以为你做什么?”
“什么都不必做,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您和老祖宗秉公主持就行。”
“好,波叔公听你的·······。”说着,老人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然后道了一句“人老了就容易累”就睡了。
秦夜冕知道他这是忆起往事伤心了,于是没敢再打扰,拿起桌上的面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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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武场
“夺五葵”一结束,篱落就拉着花花带着阿菁来找傻子了。
结果刚聊了几句,花小鱼来了。
他不由分说带着花花离开,只是在离开之前他似乎颇有些令人费解地对她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意思?
篱落惊到了,一脸懵逼地看着被带走的花花又看了眼木讷的只管自己练剑的花小草,再看一眼根本没注意到刚才这番情形的阿菁,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坏了。
“怎么了?”阿菁总算发现了她的异样。
“看见没有?”篱落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
“看见什么了?”阿菁莫名其妙。
“花小鱼吃错·········。”结果“药”字还没出口,嘴巴就被捂住了。
因为阿菁早就知道她这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尤其“吃错药”这三个字简直听得她耳朵都快长茧了。所以吓得忙捂住她的嘴巴,免得又出什么幺蛾子,然后更是与傻子打了个招呼后拉着她走了。
结果走了没多远一放开她的嘴,她倒委屈了,来了一句“你这是干嘛?”气得她差点吐血。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还敢胡说八道。”
其实这不能怪阿菁紧张,自己听不见别人说话不代表别人听不见,尤其在花家堡这样高手如云的地方更是要格外小心。
俗话说的好“隔墙有耳”,可在这里,她相信“隔空有耳”“隔山有耳”都有可能,所以绝对不能大意。
咬牙切齿的话从阿菁嘴里出来,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气恼,倒是让篱落颇有些无奈,说了声“好吧!我错了。”就不与她计较了。
可这问题实在是太令人费解,没过多久她又忍不住琢磨起来。
“阿菁,你说他这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炉踹了,居然临走时还向·······。”
结果话没说完就瞧见阿菁那迅速黑下来的脸色,吓得再也不敢继续这个话题了,而是拿起她的手在她的手心上写下了几个字。
“你怎么来了?”
今天篱落之所以没让她来后山,就是故意让她留在前山找线索,结果她却来了,这让她十分不解。
“湖边早就被人翻过了。”阿菁答非所问地写下这几个字。
其实她早知道会这样,毕竟这事发生在前晚,要有什么也早已毁尸灭迹了。
“谁?”篱落吓了一跳。
“大人。”阿菁猜的。
“何以见得?”
“影。”
“他来找你了?”篱落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嗯。”阿菁点了点头。
“说什么了?”
“他让我离开。”
“为何?”
阿菁摇了摇头,表示没问。
“为何不问?”篱落不解。
“他让我去找他。”阿菁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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