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温宏见自家副将被伤成这样自然心疼,心王颇有不满,一面忙着撕下内袍衣摆帮副将包扎一面向篱落讨要说法,结果刚一开口就被打断了。
“温将军难道还不明白吗?本公主来了也不过短短半柱香功夫他就出现了,你不觉得这事很蹊跷吗?”说着,篱落看了刘蛮一眼。
温宏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他不愿相信,因为这名副将名叫陈生就是刚才自荐要带一队人马去往梦里的人。
而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跟随自己南征北战都不曾有过二心,且两人都辅佐过焱王,要说他与刘蛮勾结他委实不愿相信。
而副将陈生显然也摸准了他的脾气,更是趁机抱着他的腿一脸悲切道,“末将跟随将军多年,为人如何军中将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刚才所为并非有意想要伤害公主,望将军明鉴还末将一个清白。”
男人这话一出,更是瞬间击中了温宏心里的火气,脸上隐隐有了怒意,身后的两名副将更是一脸气愤填膺,王的眼神恨不得将他杀之而后快。
篱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没想到温将军这人居然如此粗枝且好糊弄,便不免一声叹息。
为了避免双方发生冲突,也为了将来双方人马能友好相处,她只能另寻突破口,因而忙转身挨近刘蛮道,“刘蛮,你可听见了,若是无话可说,那这些罪就由你一人受了吧?”
说着,她王一眼。
这一眼明显是故意为之,结果却把刘蛮吓了个王手里的五星镖突然出窍便抱着脑袋又哭又叫起来。
“这事就是他通知微臣的,微臣许诺会在皇上面前为他莫求大将军职位·······公主请饶命呐!”听到五星镖在头顶“咻”的一声,男人更是吓得差点晕过去,直到发现飞镖王手里并未伤他分毫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脸早已吓白如同死人一样了。
“你这话谁信呢?”篱落视而不见。
“这是证据,是之前他派人送来的。”
刘蛮抖着手忙从衣袖里掏出一张小纸条,只是这纸条还没到篱落手里被温将军一把夺过去了。
当他看清纸条上写着“韶阳公主带南楚救兵来了,速来。”这句话后便怒不可遏地将早已吓得浑身颤抖的副将给拿下了,哪怕副将声嘶力竭求饶亦无动于衷。
因为这字迹他认得,是他的没错。
见陈生被带走,刘蛮更是吓得魂都没了,趴在地上抖得如同落叶一般,篱落见状不免好笑,嘴角一勾冷冷道,“别怕,本公主不会杀你,还想让你带口信呢?”
“真的?”一听这话,刘蛮心下一喜,忙一个劲磕头道,“谢公主不杀之恩。”
“先别忙着谢,记得回去告诉他若是我皇兄安好那便算了,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然会来取他性命,他要是没骨气就躲着别见人,有骨气就派人杀了我,否则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必定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
说完,她冷冷一个“滚”字吓的男人逃也似的跑了,不过过程中似乎腿软的厉害,跌跌撞撞摔了不少跤。
“你不该放虎王自然不赞同,恨不得追出去将他杀了。
“无碍,我就是想看看那一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气急败坏的模样,当然啦!如果能被这些话给活活气死就更好了,也省得动手了。”篱落一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然后转向温宏道,“温将军怎么说?”
“末将愿意效忠公主殿下。”男人毫不犹豫,心想连平清王都想拥护她,那他更是不在话下了。
“那你立马启程南下支援少安,切记不要大张旗鼓,最好给对手来个出其不意,另外两队人马亦是如此,切记避人耳目。”
“是。”温宏领命,很快带着两位副将离开,然后趁夜色率兵南下。
篱落这才松了一口气,速速洗漱一番后回房歇下,算是这几个月来难得偷来的浮生两日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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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卢城,诚如篱落所料想的一样,顾炎城的退守反而让敌军陷入了两难境地。
是兵分三路还是合力北上?这让苏浩和袁放产生了分歧。
西凉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占领更多北凉疆土,而北历的目的则更多的是想通过北凉的北面门户入驻南楚,所以双方可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因无法达成一致决定,两军皆处在休整状态迟迟没有动静。
一日,袁放再次来找苏浩。
“殿下,我觉得不必急着北上,先收拾完南面和东面再北上也不迟?毕竟少安城里不过五万残兵,豪城也不过十二万,迟早是咱们的囊中之物。”望着屋内一直背身望着窗外的北历十八皇子苏浩,袁放不敢放肆始终毕恭毕敬站着。
毕竟这场战打得实在太久,若是没有他,他们怕是不能这么快将卢城这样的要塞拿下,也无法逼顾炎城退守。
只是这十八皇子模样长得好看,性子却极难琢磨,尤其那双如玉般的绿眸更是美则美矣却冰冷之极让他丝毫不敢怠慢,甚至多看一眼都会感觉后背发凉,因而心里有想法也总不敢大胆直言。
“殿下?”见苏浩久久没有回应,袁放实在心中憋闷,于是大着胆子又问了一次,男人这才冷冷回了一句。
“你就这么认定东进和南下都不会有阻力?”
苏浩嘴里问着,眼睛则望着窗外,因为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始终惦记着一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苏羽。
自那日他和教父匆匆将他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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