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卉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老三再纠缠下去只能是适得其反,没有得到确切的回答他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悬了一块儿巨石一样摇摆不定,这种情绪被人拿捏的感觉的确不大好受,想起以前芝卉也是这样过来的,他心里的滋味儿就变得说不清道不明起来。
一报还一报,这次终于是轮到他了。
芝卉后来又把这件事跟红烟说了,红烟问她想考验老三到什么时候,芝卉摇摇头说没想好:“这才哪儿到哪儿,什么时候他把身边的人都处理妥当了我再开始考虑也不迟。”
“你说的那个人是小景吧?”
芝卉虽然没明确点头承认,但不说话也相当于是默认了。
红烟起身,临走前笑道:“你们俩啊,迟早的事了,感情这玩意儿就是折磨人,我认识的人里头,还真就没有能顺顺遂遂在一起的。”
有了上次的事,小景已经不可能再继续待在府里了,但老三本着对她负责到底的态度也不能就这样抛弃她,所以想要她离开还是得提前帮她找好去处。
小景哭着请求老三不要让她走,女人的眼泪有时候就是最有利的武器,老三被她这么一哭,甚至都要忘了这件事本来错的就是她。
“大哥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保证以后都不会这样了,我会好好的老老实实的,在这儿除了你我谁都不认识,你这时候赶我走就是让我去死!”
“我自认为自己对你已经够好的了,但是你做的真的让我很失望,让你离开只是让你从这儿离开,后面的事我会帮你安排好的你不用担心。”
“真的就......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了吗?大哥你一定要对我这么绝情吗?”
“我若是绝情,就不会替你安排这些了。”老三把包袱交到她手上:“马车就在外面等着,你走吧。”
小景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哭的眼睛都肿了,最后道:“不论如何,我还是要谢谢大哥当初救我回来,我......我不后悔我做过的一切,我不觉得我有错。”
她既然这样说了,那老三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他摆摆手,再没看她一眼就让她离开了。
小景离开后,老三又去找了芝卉几次,芝卉倒也正常待他,可就是不说要跟他在一起的事,以至于老三每次见她时一颗心都悬而未决,甚至有时看见她同别的男人说话逗笑,分明自己心里醋的要死,却还要强壮镇定,因为他没有身份去阻止,只能看着。
这天也是,他看着芝卉跟别人聊的开心,坐在那儿一会儿碰碰桌上的花瓶,一会儿又动动别的东西,焦躁不安总也闲不下来。
芝卉看得出他的变化,正巧赶上饭点,就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老三毫不犹豫答应了,但吃饭的人可不止她一个,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酒楼。
除了老三之外的其余几个人都是芝卉生意上的朋友,老三也不大认识,只是看他们跟芝卉说笑越看越觉得不舒服。
饭桌上几人开起了玩笑,坐在芝卉身边的那个人说着说着甚至动起了手,她直接把手放在芝卉手上,来回摩挲两下道:“还是听你说话觉得悦耳,跟你做生意哪怕亏了钱也让人说不出半句怨言。”
芝卉笑道:“咱们做生意都是奔着挣钱去的,我又怎么能让您亏钱呢?您放心好了,跟着我您就在家数钱就行了。”
两人说说笑笑碰个杯,聊的好不开心,但在座的只有老三黑着脸,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芝卉被抓住的那只手上,面前一桌子山珍海味他却味如嚼蜡,拳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收紧,手背根根鼓起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后来有人敬酒敬到他这儿,他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就是刚刚抓着芝卉手的那个人,他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心里突然有了想要跟他一决高下的意思,于是主动道:“这样喝多不尽兴,不如我们换一种喝法儿?”
那人来了兴趣,估摸着也看出了老三是在挑衅他,遂一口答应:“好啊,你说怎么喝,我奉陪到底!”
老三让跑堂上了两壶酒,一人面前摆了一壶道:“对瓶吹,谁先倒下谁认输怎么样?”
那人对自己的酒量看来也是十分自信,当即答应下来:“成啊,照我看,男人就该这样喝酒,来啊!”
芝卉在一旁看着也不拦,她很清楚,老三并没有多能喝,喝不了多少就得倒下,不过他既然愿意喝那自己也不能拦着,说实话她还是挺想看他喝醉时候的样子的。
老三酒量确实一般,第三壶酒下肚的时候其实就已经不太行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也不太能站得住了,但他不能输,于是又强撑着灌了自己第四壶。
边儿上其他人都看出来老三是刻意针对了,但作为整件事导火索存在的芝卉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到后来那个人也不行了,可两人谁都不愿意先倒下,于是就扶着桌子叫板。
老三擦擦嘴角,眼神明显已经开始涣散:“来......来啊!继续喝啊!要是不行了就赶紧认输,输给我你......不丢人!”
那个人咬着牙冷笑:“少在那儿吹牛了,我看不行的人是你吧?不信你让芝......芝卉说,我们两个到底谁更厉害一点儿?”
两人目光同时落在芝卉身上,可芝卉却像是没察觉到一样,兀自低头吃吃喝喝,没抬头去看任何一方。
老三见状,瞬间又变得斗志昂.扬,他已经不满足于面前的酒壶,让跑堂直接上了一整坛,看那气魄,大有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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