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为什么环游世界?”方飞好奇问道。
“这是亘古之谜,”禹笑笑轻轻摇头,“没有人知道原因。”
“除非钻进鲲鹏的肚子里一探究竟。”吕品接道。
“有人这么干过,可都有去无回。”禹笑笑一本正经,没有说笑的意思。
“据我所知,”方飞迟疑一下,“鲲鹏不只会‘逍遥游’!”
“祂还袭击冲霄车,”吕品同情地看着他,“这是祂被天宗我降服以后的事,以前风巨灵逍遥人间,从不多管闲事。”
“风巨灵可不是什么善茬,”禹笑笑反驳,“鹏风多次毁坏城市,每一次‘逍遥游’,斗廷都要派出天道者监视鲲鹏,保证祂在安全的高度飞翔。天宗我降服鲲鹏以后,这件事就更糟糕了,谁知道祂会不会突然发疯,把‘鹏路’上的城市一扫而光。”
“玉京也在‘鹏路’上?”方飞皱眉问道。
“是啊,”懒鬼撇了撇嘴,“谁把玉京建在这儿?真是脑子抽了。”
“还有谁?”禹笑笑白他一眼,“你的老祖宗支离邪。”
“噢,”吕品抓了抓脑袋,“他这么干一定有他的理由。”
“变得还真快,不愧是狐妖。”禹笑笑话中带刺。
“今年谁监视鲲鹏?”方飞无不担忧。
“白虎皇师利,”女孩说道,“监视鲲鹏的重任会交给最强大的天道者。”
“往后几十天,他都得在天上喝风。”吕品用力擤掉鼻涕。
“‘幻月舞会’他也来不了,”禹笑笑说道,“举办舞会的时候,鲲鹏才走四分之一,刚刚飞越了玉京。”
“燕玄机也来不了,”吕品耸了耸肩,“鲛人发了疯,三天两头攻打南溟岛。”
“舞会上只有一个天道者。”禹笑笑有点儿失望。
“再加上一帮有钱有势的蠢货。”吕品接着说道。
“玄武人的天道者不会来吗?”方飞忍不住问。
“那还用说,他放弃了名字。”吕品说道
“他到底是谁?”
禹笑笑和吕品对望一眼,女孩摇头说:“不知道。”
“‘天道弃名符’把他的名字从我们的脑子和所有的记录里抹掉,”吕品说道,“除非跟他能力相当,否则一定想不起来。”
“为什么这样做?”方飞惊讶极了。
“他输给了皇师利,”吕品呼出一口气,“失败者必须消失。”
“太残酷了。”禹笑笑轻轻摇头,方飞沉默地望着学宫大门,那里并非空无一物,门框之间有一层天青色的光幕,时有时无,波涛似的上下起伏。
“那是支离邪的守护符吗?”方飞满心疑惑,“过了这么多年还有效?”
“这是不可磨灭符,”禹笑笑解释,“修建学宫的时候砌入了地基,除非学宫毁灭,否则不会消失。”
“用来防范什么?”方飞问道。
“妖怪、魔徒还有道者,”禹笑笑撇了撇嘴,“除了开学、离校和道祖节,任何人进出学宫都要通行符。”
“谁有通行符?”
“天道者、斗廷星官、学宫的道师和级长。”
“级长?”方飞头一次听说这个词儿,“那是谁啊?”
“你不知道吗?”禹笑笑惊讶地望着他,“每个年级都有一个级长,一年级是青榜天元,从二年级开始,由获得‘魁星奖’的组长担任。”
方飞张大嘴巴,半晌说道:“也就是说……”
“二年级的通行符在天素手里。”吕品拍了拍他的肩膀,“本来级长应该是你……”
“不要挑拨离间,”禹笑笑白了懒鬼一眼,“天素当级长没什么不好。”
“她那么好,你干吗不找她要来通行符,把简真的爸妈带进学宫。大伙儿在寝室里聊天,比起呆在外面吹鹏风要强。”
“有了通行符他们也进不了学宫,”禹笑笑无精打采,“简伯伯、申阿姨跟我爸爸一样都被斗廷流放了,不但不能飞,也不能进入任何机密重地。”
“胡扯,”方飞忿忿不平,“学宫算什么机密重地?”
吕品打开通灵镜搜索一通,忽然吹了一声口哨:“八非学宫还真是机密重地,警戒程度为九品,仅次于天狱,比浑天城还高。”
“真的吗?”禹笑笑吃惊不小,“我也是第一次知道。”
“肯定写错了,”吕品关上通灵镜,“一帮学生有什么好警戒的?”
“那可不一定,”禹笑笑说道,“学宫比玉京更古老,也许藏了很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比得上斗廷?”吕品反驳,“浑天城可是斗廷的中枢,警戒程度才八品……”
“别争了,”方飞望着大门,“简真回来了。”
守护符的光幕出现空隙,山烂石领着大个儿走了进来。简真一脸苦相,山烂石安慰地拍拍他肩,又看了看方飞等人,点头示意,转身走开。
“怎么样?”方飞赶上前去,急切地询问,“见到你爸妈了吗?”
“见到了,”简真低头说道。
“他们怎么说?”
“我爸还好,我妈要哭死了。”
“简容有消息了吗?”禹笑笑忍不住问。
“没有。”简真扁了扁嘴。
“他怎么会被魔徒抓走?”方飞又问。
“他是个混球,”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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