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害我!”冯媛媛此时才反应过来,伸出手就想朝赵秋锦推过去。
“害你?我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赵秋锦淡定地捋了捋自己的长发,“刚才冯姑娘不是说,大伙儿可以为您作证吗?可是您一没字据二没付定,我想在场的各位谁都不能过于偏颇吧。”
“可如今这情况却不一样了,这支白玉牡丹簪确确实实是在冯姑娘的推搡之下掉落的,”赵秋锦优雅地朝着众人一福身,“靖容烦请各位在此做个见证,事实如此,就算闹到了堂上,能得各位一个点头,靖容也感激不尽。”
看着关家这个女儿如此讲礼识大体,一众围观的人皆说道,“好说好说,关小姐客气。”
冯媛媛被气得双面涨红,还想说什么,被冯子瞻严肃地厉声打断,“够了!”
她被吓得一缩,看向冯子瞻,眼里蓄满了泪水,“我......我讨厌你!”
说完就朝外跑了出去。
冯子瞻忙嘱咐家丁先行跟上去,随后向赵秋锦和关靖衍赔礼道歉,“今日实在抱歉,舍妹欠下的银子我会亲自差人送到贵府。”说罢,也转身追了出去。
这冯媛媛也真是扶不起的阿斗,付云瑶轻咬下唇,有些愤愤地看了眼冯媛媛离开的方向。
给她制造了那么多的理由,居然全部被四两拨千斤地堵了回来,真是没用。
面前这个冒牌货也是,居然一点也不像传言的那样,不仅通身贵气进退有度,从气质上看就不是那种乡野小户养出来的。倒真是小瞧了她。
“江哥哥,”付云瑶双目蓄起一丝委屈的红潮,对着江逸修叫到,声音委屈而柔弱,一般男人听见难免不心下微动。
江逸修却只看了付云瑶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一言不发,反而深深地看了赵秋锦一眼,便走了出去。
付云瑶见大家都走了,面上有些挂不住,朝大家微微一福身便也低头走了出去。踏出店铺的大门,她双目微红,眼角轻轻上扬。
关靖容,她记住她了,今天在江逸修那里受的冷待和屈辱,来日她一定会讨回来。
见没有热闹可看之后,众人皆散了,赵秋锦对着关靖衍露出一个笑容,说道,“大哥,娘亲在挑选衣饰,你可要随我一同上楼?”
关靖衍淡淡转身,不再似刚才那般熟稔,表情疏离,“不必了,我也只是恰好路过,还要去其他的店铺,回家之后再去给母亲请安。”
走出两步之后,他转过身,对赵秋锦道,“你别以为我帮你说了两句话就是认可了你,我只不过不想坠了关家的名声。”
赵秋锦好笑地看着关靖衍离去的背影,提起裙摆便上了楼。
“娘亲,”进入茶水间,赵秋锦便看见关夫人正在挑选着衣饰,忙得不亦乐乎。
见她来了,忙拉过她的手,塞了几件衣裙过来,“这些衣裙都可衬你了,赶紧去试试来与娘亲看看!”
“......”赵秋锦无奈地想着,原来试衣有一天也会成为一件困扰她的事情。
直至天将日暮,两人才乘马车从商铺归家,这时关夫人才知午后在楼下发生了什么。
“这冯家好歹也是诗书传家,怎教出如此不懂规矩的女儿,怕是以后不好相看人家。”关夫人有些生气,连连贬低道。
赵秋锦却道,“其实冯家小姐也只不过是个急性子的姑娘,倒是那位付家小姐,似乎富有计谋。”
“付家?什么付家?”关夫人此时纳了闷,“咱们岭南并没有什么姓付的世家大族。”
芳嬷嬷听此话,对关夫人却是笑道,“这两年夫人不管事儿,也并无心情参与交际,不记得也很正常,这位付家小姐原也不是岭南人士,其母为江家上一辈四小姐,当年与江家一门生相好,最后低嫁,被那上官丞相流放西北的,就有他俩。”
“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小小年纪没了父母,外祖怜其孤苦,便接回了江家。”
赵秋锦想了想,面向芳嬷嬷问道,“今日站在她身边的那位江公子......”
“那正是江府这一辈的嫡长孙,也就是这位付家小姐的表哥。”
赵秋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位付小姐怕是心比天高,把心思放在了这位江公子身上。可反观这位江公子,却似乎对其并未有那些儿女之思。
想来也是,江府何等门楣,如何会让一届无父无母地孤女嫁进去做嫡孙媳?怕是亲闺女所出,老祖宗都不会答应。
看来付小姐的前路一片渺茫,她也就不用管她是否想要和自己耍心眼了。
而关夫人却看赵秋锦独独提到了江家这个小辈之后便一言不发,眼睛转了转,以为她动了对这江家小辈的女儿心思。
想到女儿两年前便已及笄,如今已是十七,再不说亲恐他人笑话,心下升起了一个主意。
而这边御书房内,冷凌哲却似乎是变了一个人,周身气质冷然,不再似从前那般爱笑。
距赵秋锦失踪已快月余,他不知是否还能相信她还活着,是否能等到她回来。
看着面前一堆请他扩充后宫选妃立后的折子,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赵公公,”他轻声唤道,只见赵公公脚步轻轻迈了进来,“陛下。”
“把这几人进献的女子画册呈上来,选一个良辰吉日,朕要广招美人,进宫选秀。”冷凌哲冷冷地说道,话里不带一丝感情,让赵公公都觉诧异。
皇上这是...终于想通了吗?
见他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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