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听了丫鬟的话忽然听到丫鬟的话,沉默了半晌,想起父母之前苦口婆心劝说她让她找个赘婿入门,这样她在父母的照应下日子也好过一些。
但是自己年少无知,听信了张老爷的一番蛊惑,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不顾家里的反对,大老远的从岭北远嫁到了岭南,本以为以后的日子只要细心经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没想到此次自己难产生下了双腿有残的生儿后,张老爷就总是带自己淡淡的,最后竟然娶了小妾,没多久竟就抬了平妻,当初的誓言全都抛诸脑后,小丫鬟虽然口无遮拦,但是说的却是句句属实。
念及至此,林氏留下了两行清泪,心里打定了注意,这样的日子她是一天也不想多待了,她要带着儿子离开张家。
“小姐,你怎么哭了呀!春鸢乱说的,您别伤心呀。”见林氏哭了,一旁的小丫鬟自知是自己多嘴惹的林氏伤心了,急的团团转。
“我没事,我们回去吧,趁着他们乱着,赶快收拾收拾东西。”小丫鬟不解其意,但是只要林氏不哭她就安心了。
回到屋里里,病榻上的张启生也听到了远处院子的响声,拍了小厮去打探消息,听到外面闹的事情脸色一白,正打算起身去前院看看。
“生儿,你怎么起来了,快躺好,外面天气这么凉,再冻坏了怎么办。”
“母亲,都是我无用,不能保护好母亲,才让聂氏母子把握家中中馈,这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呢。”张启生低头自责到。
“怎么能是你的错,咱们娘俩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的。无涯你过来,把公子的细软收拾一下。”林氏伸手招呼来了张启生身边的小厮。
“大夫人,我们要去什么地方么?”小厮不知道该收拾哪些,开口问到。
“公子平时的应用之物都带着,其余的他们张家的东西都给他留着,咱们不稀罕。”
林氏这么一说张启生也懵了连忙问到:“母亲这是?”
“我这就写休书一封,与你父亲和离,我带着你回咱们岭北老家去。”林氏一脸严肃地说着,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母亲,你……怎么突然有此想法?”张启生不解,母亲平时性子柔弱,从不与人为难,就连父亲抬了姨娘进门,甚至把姨娘抬成平妻的时候都没见母亲哭闹过,怎么的今天突然就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张启生抬眼看了一眼春鸢,春鸢抬头刚好迎上少爷的目光缩了缩脖子,但是转而又咽了咽口水似乎克服了心中的恐惧说到:“少爷,春鸢觉得夫人的决定是对的。”
“这种大事,哪有你说话的份。”张启生知道肯定是这小丫鬟又图一时口快说了什么,这和离之事可不是小事,不能让母亲为了自己就一时糊涂做出这样的选择。
“母亲……”张启生开口刚要说话就被林氏打断了。
“生儿,你不必劝了,我不是一时冲动,其实这个事情娘已经想很久了,只是之前念及这他们毕竟是你的亲爹,亲弟弟,但是如今他们父子竟弃我母子如敝履,我们也不必拿热脸去贴人家。”
“既然母亲有所思量,那儿子谨遵母命。”张启生见母亲如此决绝,想必也是这个家让她伤透了心,其实有个了断也未尝不是好事。
“春鸢,去把那几个林家带了爱的家生子叫上,愿意跟我们走的自然好,不愿意的发点银两全了主仆一场的情谊。把细软收拾一下,趁着他们还在前院闹腾,不然等下可能又有一番拉扯,我一刻也不想见到那帮子人了,要快。”
“好的,小姐我这就去办。”春鸢高兴的合不拢嘴跑了出去。
在张老爷一种在前院还闹的鸡犬不宁的时候,林氏一行就已经套好了马车行驶离了岭南,张府里林氏住的地方空荡荡的,只留了一张休书。
走在郊外的林氏一行人心情都是说不出的愉快,终于逃出了张府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咻”地一声,一支羽剑剑忽然射在了林氏的马车上,吓的外面的小厮乱做一团。
“小姐,小少爷,不好了,有……有劫匪!”
他们都是家生家养的奴才,哪见过这种场面,马车里的林氏和张启生也有点慌了神。
“车里的,给我出来。打……打打……打劫”
为首的还是个结巴,他用刀把车链子挑开,示意林氏母子下来。
“小儿腿脚不便,好汉见谅,你们想要什么金银细软尽管拿去,只求放过我们这些平头百姓。”
“可……可以,把……把宝贝都……都给老子,拿……拿拿拿。”
“拿出来。”旁边的好像是二把手的一个精瘦男子看那个结巴头目说话太费劲了,连忙帮腔道。
“春鸢去,把咱们的细软都给好汉拿出来。”
“可是小姐……”
“快去,保命要紧。”
春鸢把林氏的嫁妆都拿了出来交到了一个块头特别大,脸上还有一条刀疤的男人的手上。
“行,你们可……可以……走走走……走了。”
“不能放他们走呀大当家。”
“为……为什么?”
“你看他们都是达官贵人的模样,今天我们劫了他们,如果他们回去了扭头就报馆来抓咱们可怎么办呀!”精瘦男子一看就一脸坏样,在旁边给结巴男子出着主意。
“那你说,怎……怎么办?”
“依我看,你看着夫人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细皮嫩肉的样貌娇美,再看那个小丫鬟,养两年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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