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哲发现自己此刻的位置太高了,一是即使看到白虎了也很容易让它溜走,二是也很容易被别人发现自己和白虎的位置,于是连忙从树上跳了下来。
他刚一落地,就觉得离自己不足百米的地方好像有什么在动,带起了一片草木哗哗地响动。
他不敢大意,先找了个草丛隐蔽起来,然后用手轻轻地撩开面前当着的野草。
冷凌哲定睛一瞧,远处草丛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只白色的,毛茸茸的耳朵,像极了他御花园中所养的白毛,却比白毛的耳朵大了三四倍,而且耳朵尖上还有一小撮明显比其他长的金色绒毛。
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刺眼。
冷凌哲心知这一定就是那传的神乎其神的白虎了,却没想到自己的运气竟如此之好。
他深吸了一口气,脚下动作更加轻缓,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动了白虎被他跑掉。
直到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才轻轻地从背后箭匣中抽搐一支箭搭在弦上,瞄准了白虎的心脏位置打算一箭结果了它。
但是还没等他松手能,只见嗖地一声,一直羽箭好巧不巧地偏偏射在了白虎的耳朵上。
冷凌哲纳闷,难道还有别的人也发现了白虎的行踪抢在了自己的前面。但是却并未看到半个人影,白虎却并不给他考虑的时间。
金色的绒毛瞬间就染了血色,白虎也疼得不行,嗷地一声就从草丛中窜了出来。
冷凌哲心叫不好,立刻蹲在草丛之中隐匿身形。心中便有了计较,这只剑估计是别人故意方歪的,目前其实就是为了把他的位置暴露给白虎,好叫他们人虎相逗,那人再坐收渔翁之利。
待那白虎完全转过身来冷凌哲才发现,这白虎的瞳仁竟然是赤红色的,瞳孔中隐隐地能看到好似有火光窜动。
白虎也不是白给的,常年在山林中称王称霸,如今受了这样的委屈自不会善罢甘休,看那样子似是非要把射它之人找出来撕成碎片不可。
它吸了吸鼻子,把脑袋埋在草丛中像狗一样,把前爪弯曲,头离地很近,但是屁股却高高翘起,做弓状,随时做好前扑的准备。
一步,两步,三步,白虎离冷凌哲隐身的草丛越来越近。嗅两下还抬起头来左右看看,是不是还埋伏了其他的人,确定没有人之后又继续趴在草丛里闻着生人的味道。
冷凌哲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要先发制人,否则凭自己这身板,根本就不是这个庞然大物的对手,更何况自己手上还有伤。
想到这里,冷凌哲腰上使劲一下子从草丛窜出后退了数米才落在地上,不等白虎反应过来就从背后又抽一箭,搭在弓上打算射出。
但是他使劲一拉,却发现自己臂膀生疼不知是不是刚刚那只没放出去的箭扯到了之前的伤口。现在坐胳膊完全使不上力气,别说拉弓了,稍微动一动都觉得撕心裂肺地疼。
此事白虎已经看他多时,早已从刚刚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来个人的震惊中缓了过来,见他手里有弓,就以为刚才射它耳朵那一箭就是冷凌哲放的。
瞬间赤红色双眼又染上几分怒意,嗓子里发出了不断的,咕噜噜低吼和警告的声音。
白虎作势欲扑,冷凌哲心中一凛,自己手臂受伤不能射箭也不能用蛮力取胜,跑更跑不过这四条腿的畜生。
正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一只箭破空而来“嗖”地一下扎在了白虎的前爪上,疼得白虎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声音浑厚,震荡得整个山林仿佛都颤了三颤,林间的鸟都被惊起扑棱棱地飞了开去。
白虎与冷凌哲一同转头望向那羽剑来的方向,但见一玄色衣裳的少年立于马上,年龄虽是不大,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杀气。
冷凌哲一看来着不是别,竟是刚刚与他分开的江逸修。
“你怎么来了?”
“我走了一半,还是担心你一个人不安全,于是就沿着你走的这条路一路追来,你怎么了?是不是胳膊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江逸修看了冷凌哲一眼,发现他右手捂着左臂,血从伤口渗出染红了他一整条袖子。
“小心!”
冷凌哲没回答他,却是提醒他身边的白虎已经向他这边扑来了。
白虎可听不懂人言,并不给他们寒暄的时间,低头叼住剑身全力一拔,箭就被他咬了出来。然后扭头把箭往地上一吐就掉头像江逸修这边扑来。
白虎的原则很简单,不管你是皇帝还是大将军,反正就是谁射我,我就咬谁。
江逸修听到冷凌哲的警告后也反应过来,从腰间抽出软剑催马上前就要上前与白虎一战。
哪知这只是普通的马并不似军中战马那样奋勇,白虎一声呼啸就吓的它四条蹄子不住地颤抖,非但不上前还一点点地后退,然后转头就要带着江逸修一起跑。
江逸修哪肯丢下受伤的冷凌哲一个人逃命,只好从马上一个飞身跳到地上,与白虎的距离只在咫尺之间。
江逸修知道自己正面与白虎冲突肯定不是它的对手,于是矮下身子,从白虎腹部划过,抽出剑来剑尖对准了白虎的心脏就要往上刺。
但是白虎也不是吃素的,往旁边一滚,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
江逸修见一招不行,边又趁着白虎在地上打滚之事,纵身骑在了虎背之上。一手揪住它脖颈上的绒毛,另一只手就用剑想要刺瞎它的眼睛。
白虎发现自己的脖颈被人薅住,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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