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光太过刺眼,沈木下意识地用袖子遮挡了一下,结果等他把手放下来的时候冷凌哲和赵秋锦都已经昏迷了过去。
沈木顾不得别的,伸出手就探上了赵秋锦的脉,发现她的脉象非常平稳,并不任何异常。
难道蛊虫已经重新回到了冷凌哲的身上了么。
沈木面色凝重地立刻又牵起了冷凌哲的手腕,结果令他诧异的是,冷凌哲的脉搏居然也是正常的,所以难道那个蛊虫竟然被刚刚的那道白光给消灭了?只有这一种可能啊,否则根本就解释不通。
此刻守在屋外的重人,听到了一声清脆的玉石碎裂的声音都不淡定了。
“沈木,你搞好了没有?秋锦怎么样了,要不要我们现在就进去呀!”
尤其是关靖洲,急得不行,生怕沈木一时心软就把赵秋锦给放跑了。
“好了,你们进来吧!”
沈木声音平淡,并不像出了什么事情。
关靖洲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完蛋了,这小子肯定是拗不过把靖容给放跑了,这可怎么办呀。
一着急也顾不得这里是皇宫了,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结果众人冲进屋里,却傻了眼。
之前冷凌哲和赵秋锦都昏迷着躺在床上。
沈木没有地方放昏迷的赵秋锦只能把她也抱到床上,放在了冷凌哲的旁边。
“这怎么一回事?”
“他们都没什么大碍了,蛊虫已经除掉了。”
“啊?不是说除不掉么?”
沈木无奈地摇了摇头,讲实话他虽然在场,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而此时冷凌哲和赵秋锦却被吸进了一个空间里。
这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周围都是白色的雾气,一样望不到边。
赵秋锦醒来之后就看到离自己不远处站着一个人,那背影像极了冷凌哲。
“冷凌哲!”
赵秋锦出声喊着他的名字,像哪人跑了过去。
而冷凌哲恍惚之间好像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虽然听不清出,但心底里有个声音告诉他是锦儿!他下意识地一回头,发现果然是赵秋锦。
此刻的赵秋锦已经跑到了冷凌哲的近前一把就抱着了他。
“锦儿我好想你!”
“我也是!”
他们相拥而泣,终于不再别扭,向对方吐露了自己的内心的思念和不舍。
“咳咳。”
此刻温馨的画面被一个不和谐的苍老的咳嗽声打断了。
二人发现竟然还有别人在这里,才放开了相拥着的彼此。
之间发出声音的是一个老和尚,他穿了一身白色的袈裟,见二人终于是发现了自己,双手合十高声诵了一声佛号。
“南无阿弥陀佛,二位施主,老衲在这里静候多时了。”
“请问大师是?”
冷凌哲和赵秋锦都是一脸问号,出言问道。
“老衲乃是这没血舍利的主人,法号缘吉。”
赵秋锦听说舍利就是德道高僧圆寂过后留下来的毕生的福德,本来也就是一听,并未当真,今日一看,难道竟是真的么。
老和尚见两个人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继续说道。
“那舍利原本就被西凉国用蛊血常年浸染,作为收纳蛊虫的容器,所以才是那种红色。而我也正是因为这样,受到血污的浸染久久不能坐化。那人冷施主在围猎之中拔得头筹,我就看出施主是个与我有因果的人,没想到那慕容珣刚好想用蛊毒陷害冷施主,咱们相识却也算是一场缘分。”
原来那高僧缘吉本是菩萨座下一颗红豆因为六根不清所以被贬凡尘历练。
他这一世唯一辜负的女子就是西凉国的长公主,所以也算是与西凉皇室有一番孽缘。本以为一世情劫已经了结可以飞升九霄了,但是却在关键的时候被慕容珣从长公主哪里找了出来。
他发现那血舍利灵性及强有助于他温养子母情蛊,而偏偏那老和尚的法身是颗红豆正应了情蛊,破了情劫,所以若是那血舍利一日不破,情蛊一日不除,他便无法飞升,必须要等因缘造化到了的时候自会有人来破解。
他苦等了多年,却没想到身负因果之人竟是冷凌哲。
“我转世过后便再西凉国的普陀寺出家,本以为可以平平静静度过一声,却遇见了我命中的劫数,当时长公主才十几岁的光景,我也年少无知,我二人心生爱意。她就去跟老西凉国君求情,准我还俗,但是我却不肯,因为我知道,这凡世间的一切都不过是过眼云烟到最后不过是一抔黄土罢了,总以为我们之间的根本就不叫做爱情。”
冷凌哲和赵秋锦听了均是惊讶不已,那长公主不是跟国君搞在一起的么,怎么会又有这么一出,还真是……
“后来我就骗她说,我休息到天道,就会出山娶她,她一直等了整整十年,终于在一次醉酒过后与她的兄长也就是如今的西凉国君行了不沦之事。”
“见过她,也不知她现在过的好不好。”
老和尚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久久不能自拔。
“咳咳。”
这回轮到赵秋锦尴尬地咳嗽了,他们可不是想听西凉长公主的fēng_liú情史来的。
老和尚回过神来,尴尬一笑。
“那日赵施主将血舍利打碎才将我的灵魂放出来,但是我无处可去见赵施主怀中有一物隐隐有凤鸣之声,是个不俗之物,无奈之下只好钻进去暂时躲避。刚刚见到那蛊虫现身一时激动就现身除去了它。”
“所以您说那个蛊虫已经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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