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怜望着眼前的美景,露出了久违的放松的笑容,月宁看着襄怜嘴角上扬的弧度,一时竟也痴了,第一次见她歇下心防,露出这么纯净的微笑,原来竟然美得这么的摄人心魄。
“我第一次见这么美得景色。”襄怜望向四周,想要把这一场景都深深铭记在脑海中。
“我也是第一次见你这么欢喜的样子。”月宁看着襄怜满足的笑着。
“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呀?”襄怜笑得像个孩子一样,凑在一朵萱草花前轻轻嗅着。
月宁也低头问着花香,“似乎还没有,这个地方是我小时候发现的,近十年还未见有人来过。”
“那你小时候是如何找到的?”
“那时年幼,父亲整日里逼着我读书,那日说让我进宫当太子伴读,跟着当时最有名的太傅学习,日后好入朝为官。”
“但入了宫就不能日日在家了吧,幼时应该都恋家吧。”襄怜看着月宁说着。
月宁展颜浅笑,“听说宫里的规矩甚是严苛,不能像在家那样玩闹。”
“状元郎也这么贪玩吗?”襄怜笑着。
“哈哈哈哈,多少有一点吧,但进宫之后发现太子与我一样,都爱玩闹,我们在宫里嬉闹,经常被太傅责罚。”
襄怜想象这月宁小时候淘气的模样,不禁低笑出声,“所以这就是你爱笑的原因。”在襄怜眼里,月宁的笑就像是一道暖暖的阳光,使人心情舒畅。
“大抵如此吧。”月宁依旧看着襄怜浅笑。
“你为何总盯着我看,我脸上有异物吗?”襄怜被看得不好意思,红着脸低下了头。
见襄怜脸上几抹红晕,比任何情话都让月宁心动,他深邃的眼里满是襄怜绝美的面容,他深情地看着她,“有,等等,我帮你取。”
“嗯?真的吗?”襄怜抬头,眨着明亮的眼睛。
月宁抬手靠近襄怜的面庞,低声说着:“别动。”然后就将手放在了她的脸颊上,抚着她的侧脸。低声唤着她的名字,“怜儿...”
襄怜一惊,本能的往后退,却被月宁拉着,襄怜看着月宁温柔深情的眼神,一时不知所措,呆在了原地。
月宁把她拉进自己怀里,看着她,眼里满是爱意,再装不下任何东西,本想吻上去,可又怕惊着她,就怀抱着她,襄怜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在那里,还是僵硬的举着,月宁凑近她的耳边,用深沉的略带磁性的嗓音说:“知道我为何带你来此处吗?”
襄怜不说话,只轻轻地摇了摇头。
月宁爱怜地摸了摸她的长发,“此花名唤萱草花,众人都知是母亲之花,却不知她还有一个寓意,意为放下忧愁,忘掉一切不愉快的事情,我知你半生零落,孤苦无依,希望此后你能抛却忧愁,我会一生护你周全,矢志不渝。”
襄怜没有开口,只是那双搁置在半空的手轻轻地环在了月宁的腰间。月宁感知襄怜的动作,将她抱的更紧了,“怜儿放心,过几日我就去告诉父亲,让他答应我们的婚事,我一定明媒正娶,娶你进我月家的大门!”
月宁才不要让襄怜做侍妾,既是他喜欢的的女人,就一定要堂堂正正地做他的月夫人,且只要她一人。
襄怜知道他二人身份悬殊,前路凶险,但有他的这句话,她此生已无憾,无论前路是凶是福,她都愿意携手与共,与这世俗偏见搏上一搏!
那个月宁和襄怜定情的山谷,月宁将它命名为“忘忧谷”,希望襄怜有他的保护能一生无忧,日日欢喜。
那日月宁回到京城就向他父亲说要娶襄怜为妻,月大人气得把桌上的茶壶茶杯摔了个粉碎,大骂着月宁,不孝子,竟然要娶一个青楼女子为妻,本来已经拿起了三寸厚的木杖要打他,但又想到月宁如今已经是状元郎,怕是打伤他影响不好,于是派人将他锁在了房中,让他好好冷静冷静。
月宁被关了三天,日日不吃不喝,月大人听下人说月宁三天滴水未进,于是心软,将他放了出来,也松了口,说是要让襄怜进门也行,但绝不能当正妻,只能卖回来做个通房丫头。月宁一听,那儿肯自己心爱的女人做个委屈的通房丫头,自然是不肯,但他又怕他父亲将他关起来,于是假意答应,悄悄地拿了赎身的钱去了万华楼。
万华楼中,襄怜一见面容憔悴的月宁,心疼不已,说通房丫头也可以,只要是能和月宁在一起,她都愿意。
月宁直说她傻,那通房丫头地位低人一等,他说是要护她周全,就绝不能让她受此委屈。月宁打算先带襄怜离开京城,等过两年京城这边的月大人着急了,也就随了他的意了。
二人赎身之后就连夜离开了京城,去了扬州,隐姓埋名,过了一年的平凡夫妻的生活,那年他作画,她抚琴,二人在院中植花种树,院里的七月开着娇艳的萱草花,树在七月树叶苍翠欲滴,好不惬意。
那一年是襄怜这辈子最开心最无忧无虑的一年,月宁那之后的半生中没有一天不想回到那一年的任一天,睁开眼襄怜就在他身边。
可是好景不长,京城就传出消息,说月家倒台,偌大的月氏家族大厦将倾。月宁一听就急匆匆赶回京城,临行还劝慰襄怜让她好生待在扬州,等他回来。
襄怜一等就是大半年,没有一丝消息,终于她忍不住,千里迢迢赶回了京城,一到京城就下车来到了月家的大门,向路人打听月宁的消息。
那路人还兴高采烈地说:“月家的大公子啊,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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