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景只手拿起赤之心另一块儿,翻来覆去,认真而又仔细的瞧了瞧,轻言而落下。
“这块玉年代已久,质地色泽皆是上品,不过,就是这做工有些别具独特,似乎不像是出至我大金国。
让你见笑,这应该对你也不难!”
乌粟灵儿根本就没有理会他对赤之心如何去评价,而是暗自查看了自己身上的另一块是否有了异样。
瞧得玉佩刚有了隐隐的青光,虽并不明显,嘴角刚露出笑意,又被那发出的光芒瞬间消失,而感到了失落。
“连他都不是,那这个人到底是谁?”
赤之心没有了感应,乌粟灵儿心里有些着急了,在一旁暗自伤神。
“你,怎么了?”
鲜于景见她低着头思绪,许久没有应声,只好轻声的问了一句,这才使得乌粟灵儿回过神儿来。
“额,那个,谢谢你啊,是个宝物哈,我,我出去看看,看看他们都在干什么?”
玄见等人的窥视,早已感知,自己并不是鲜于景心里的人,在他们面前瞬间感到尴尬,随手拿起赤之心慌神儿借故离开。
知晓赤之心用意之人,不过是只有鲜于枫,玄见,桃果三人而已。
能有这般结果,倒是出乎意料之外,一时令他们都无法去相信,被一直误认的错觉。
桃果更是摸不着头绪,瞧着从堂屋退出来的自家主子,显露出一脸愁容,心里也跟着忧虑了起来。
乌粟灵儿这般急速求成,在一旁的玄见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在她的身旁落下一句。
“这东西,是讲究缘分,急不来。”
缘分这东西,乌粟灵儿存在的任何一种人设里面,都不愿意去相信。
没有另一个人的协助,又该如何在这短时间内取得青鳞石!
顿时,抬起手来,抚摸着玉指环,方才没有的头绪,刹那间在心里已有了补救之法。
眼下鲜于景已经解救了出来,城中已不可再作多待,在没有办法取得鳞石之前,唯有去一趟百花镇,指不定会有自己想要的答案。
经过一致决定,趁此时宫内并未发现景殿下被劫走之事,得尽快离开王城。
薛延尉登位,部分鲜于氏曾与终极门关系迫近的王室,必定会因此受到牵连。
出城之时,正遇到一些王公贵族正在秘密转移遣散。
如今的志兴王又如何不知,早已在各处出口拦截了所有出去的鲜于氏族人。
鲜于枫,鲜于景身为鲜于氏后辈,又是王室领袖之人,又因终极门而起,又如何能置之不理。
剑风率领着万临城余下终极门弟子,接到鲜于枫命令之后,在北城杀出了一条通道接应他们,以及正欲逃走的鲜于氏王室之人。
虽然有所伤亡,大部分却还是安全撤离。
眼望着鲜于氏族人背井离乡而去,痛失悲伤的背影消失在北城之外,这一幕使得乌粟灵儿想到了自己。
独自暗自神伤!
送走族人之后,鲜于枫等人驾着马匹奔驰而离开万临城。
志兴王针对终极门所有人,实施降者收,违者杀之令。
这样一来,似乎有意放他们一马的诚意。
新王的用意,在这被动之中,似乎无法去揣摩他的心思。
哒哒哒哒哒……
尘土被那马蹄儿打了起来,随空飞扬,马不停蹄的往百花镇而去。
到了百花镇,已是当天夜晚酉时。
有了谢小欢前车之鉴,此次一路过去甚为谨慎。
按照镇子的规矩,他们已经过了东口,经历了解忧舍会酒,路过镇集去到了花蝶居。
本是一路愁容,来到了百花镇,大家的心情也都舒心了许多。
然而,花老并不在此地,接待他们的。
好酒好菜的款待,还特意向他们告知,这些都是花老临行前所特意交代,暂且可以在屋舍小住。
花老似乎知晓他们到来似的,乌粟灵儿再次追问小哥,也不知他本人去了何处。
少则十天,多则半月。
这么久的日子,又怎么能去等待。
奔波劳累了一日,大家也都感觉到甚是疲倦,在小哥的安排之下,都各自回房间歇息。
女子同屋,男子同屋,虽说有些拥挤,倒也能凑合凑合。
诸多心事的鲜于枫,在屋舍周边走了一走,瞧得乌粟灵儿在那花老的书房中转悠,随之也走了进去。
目光打落在书案桌上面,放着一副没有描绘完的丹青,这倒是引起了他的兴趣。
情不自禁地从腰间取出孤影,笔尖轻轻地在那半副丹青画上,将那一副没有作完的画开始描绘了起来。
一开始,乌粟灵儿并没有去在意,觉着他不过是一时兴起而作罢了。
随后,那一幅丹青的画面感,在脑子里越来越清晰,乌粟灵儿瞧得也越来越眼熟。
“珠幕水天!”
心里一愣而叹道!
他~怎么能知道?
乌粟灵儿的双眼一直盯着鲜于枫,脑海中似乎有一些无法记起的画面,越努力去想,心却有种隐隐作痛。
记忆中,只知道珠幕水天乃是神界一处世外盛景。
也只有太神级别的神者才方能目睹真颜。
对这珠幕水天的景色,记忆犹新,仿佛曾经到过那里似的。
在自己的记忆中,不过是在神堂处看过此画。
然,她自己本尊乃是神凰初开,根本没有神力可以置身前去。
这一刻,对花老的存在,对这百花镇的存在,心里生起了疑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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