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抱歉啊!”
“唉!你这丫头!”
“嘿嘿……。”
乌粟灵儿这么的闹腾,不过是想要逼出花老亲自承认罢了。
展开一副苦乐的笑容,致歉一声,使得花老一副无奈的神情,摆头了几下。
但是从内心而言,乌粟灵儿识破之举倒也是在意料之中。
只不过方法有些难以消化罢了。
瞧得乌粟灵儿反常的举动,突然之,鲜于枫不得不为此开始关注起来。
悄悄地随在他们身后,观察着一举一动。
不料,却在前方往后院一处转角的地方,发现他们已不知所踪。
殊不知,乌粟灵儿使用玉指环灵力将花老带去了羽楼小坐。
“你说你这丫头,以前吧,把我那存有几百年的酒全都给搬空啰,现如今,又把这院子给拆了。
老头我,只想养养花草,安安稳稳的过着,可不想搅和世间纷争之中!”
“原来,花老曾识得小辈,虽不知以往的事迹,但是,您给了赤之心,又如何谈安稳呢?
此次来,只是想寻个答案。”
“看来,不给点东西,怕是走不了啰!”
“那您可抬举小辈了,只不过是来请教请教。”
“嗯,那就说说看。”
“对付金蜥兽,如果没有阴阳双修,我是不是还有可能会独自取那鳞石?”
此话落下,花老抬手捋了捋长长的胡须,半响不语,看似静静地思索。
乌粟灵儿也不着急,一边温热着云浆,一边细细的品尝着。
咳咳……
由于云浆乃滋补养气的上等佳品,与那紫冥青有些冲撞,导致她一时胸闷气短咳了两声,这才引得花老的注意。
瞧着她又仔细的打量一番,说道。
“通天楼也插一脚,老朽还真不能置身事外,不过,倒是也应了此劫,需得你自己来化解。
这是九神山生长三百七十九年开花结出的沐果,要用灵力吞服,方可暂时压制紫冥青毒素。
同时,元气也会随之上增,但是,紫冥青毒素会缩短爆毒的期限,两个月之内若无解,可真就回天乏术。
用与不用,还得你自己来决断。
而赤之心不过就是物归原主,至于如何去开启,也得由你而定。”
随着话音落下,花老只手摊开,掌心里,冒出了无数的小星星,瞬间幻出了一个小木匣子。
将其放于案桌上,自己便随着一缕白烟从羽楼消失而去。
原来是道渊神凰的好友,伏和神,怪不得这般童心未眠,定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乌粟灵儿瞧得花老的离开,加上沐果之事,已是确认了对方的身份,暗自说起。
只手从那案桌上拿起小木匣子,经一打开,沐果便出现在眼前,晶莹剔透得甚是像个小水晶珠子,发出淡淡的白光。
脚上布满了久违的喜色,即刻取出了沐果,放在手心里。
就地盘坐,精心聚气,双手合十交叉施展玄法。
将灵力之气度出,吸食着沐果的精元,悬浮其两掌心之间,白光相接,循环植入。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沐果受到灵力催动之下,白光越发的有些亮眼,也越来越极速。
光束紧紧地将沐果包住,渐渐的被白光所侵蚀,慢慢的被融化,植入到掌心之中,延伸至全身。
花老离开羽楼之后,还是那般变幻成小哥的模样在那院中收拾起来。
“小兄弟,灵姑娘方才不是同你一起的吗?怎么没见她人?”
鲜于枫将整个花蝶居都找了个遍,也未曾发现他们的踪迹,花老再次的出现,令他十分疑惑而问道。
听得这般说起,花老便又放下手中的活儿,先是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而应下。
“公子有所不知,方才粟灵姑娘一直闹腾着见花老。
小的也实在不知主子去了何处,还望谅解,至于你没看见,恐是身体有所不适,气色也不太好,应是回房歇息去了。”
鲜于枫听他这么一说,深怕乌粟灵儿有什么不好的情况发生,情急之下,健步如飞的向西厢房奔去。
咚咚...
“粟灵,粟灵.....。”
敲了几声,呼喊之下也不见其回应,随之,又急切的推开了房门冲了进去。
好在,乌粟灵儿出现得甚是及时,立马回到了床榻上,装作一副身子不适的样子。
面对急匆匆夺门进来的鲜于枫,又装着吓了一跳,面带羞涩的说道。
“你,干嘛?”
“额,没,没什么,方才敲门,没应声,所以……。”
“啊!没听见。”
“你,身体怎样?”
“放心吧!没事儿,怎么,往日的冰雕,今儿这么说话,弄得还有些不太适应。
你,还是快出去吧,不然华衣娘子瞧见了,心里会不高兴的。”
迅速的起了床,一边看着鲜于枫说着,一边推着他出了房间。
合门之时,又落下一句:“不过,有这份心,还是得说声谢谢!”
鲜于枫这般着急的态度,对于乌粟灵儿来说,这般举动不过是出于对自己中毒的一种怜悯之心罢了。
可在鲜于枫本人,此刻也理不清楚,自己为何为这般紧张她的一举一动,关注她的一撇一笑。
他那不知所为的情感,花老在院儿里可是观察得一清二楚。
一边拾起地面上凌乱不堪的花草,细心的整理着,一边又故意而为之,喃喃自语而叹道。
“唉!这花草呀,若是不精心呵护,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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