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还有个明白话,就是看上这白家的姑娘了,这是多好的事呀,郎才女貌,又是一份天大的功德,想到这田红祥圆呼的脸上就忍不住的浮现了笑容。
可当她到了白家,把这事说明白了,白岩青却是没有一个爽快话。
屋里的白思楠听的脸色发白,白夜皱起了眉头,气呼呼的一拍大腿,说了句:“便宜那小子了。”便跑出门去。
田红祥有些急了,这事要是说不成,她没准要有大麻烦呀,摸摸怀里的银子,拿出来说:“你看看赵家的诚意,要是认了这门亲,那银子可都是成箱的呀。”
白岩青有些疑惑的问:“那赵家二公子可是叫赵凯?”
“对呀!”
听到这个回复,白岩,田红祥叹了口气说:“下午我再来,到时候你可得给我个准信。”白岩青笑着送她出门,田红祥临走又说了句:“这天造地设的一对,咱可不能逆天而行呀。”说完才失落的离去。
吱吱声中,本就不常开的白家院门再次关闭。
周晓本是在院中一板一眼的打拳,却被匆忙跑来的白夜拉了出去,拉着周晓到了一个角落,白夜正色说:“周晓我给你个当我侄子的机会。”
周晓觉得很是莫名其妙,这说的是什么话。
白夜一跺脚,急道:“我爹要把我姐卖了,现在还没同意,估计是在等个好价钱。”
周晓皱起眉头,稚嫩的脸上满是认真的问:“那怎么办呀?”
白夜在周晓耳边给她说了自己的详细计划。
于是周晓就来到了自己的父亲面前,一把抱住周长峰的大腿哭诉道:“爹,你一定要救救白姐呀,白姐他爹要把白姐卖了。”
周长峰被自己儿子的奇怪行为弄得一头雾水,“周晓,有什么事你站起来说。”
周晓还是不放手,“不行,周晓没有娘,不能再没了白姐。”不知怎的,周晓就哭了出来。
周长峰心中一阵刺痛,摸摸儿子的头安慰道:“没事,爹给你把白姐带回来,别哭了。”
擦去儿子脸上的泪水,让周晓在家等候,带上些东方权留下的钱,前往了白家。周长峰心里想,“最好是可以好好谈。”
于此同时,白夜跑回家来,对他爹说:“一会周晓他爹就会来提亲,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没你这个爹。”
“谁!”本还坐的稳当的白岩青一下还喊了出来。
“周晓他爹呀,怎么了?”白夜不明白自己父亲为什么那么激动。
白思楠听到这话,一下就红了脸,赶忙躲到屋里去了。白岩青在哪里来回踱步,赶着白夜回屋去。他无法确定那个姓周的到底是个什么人,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自己的儿女可都还在这呢。
白夜到了屋里就和白思楠说:“姐,一会周晓他爹来了你就跟他走,别管咱爹。”
“这样行吗?”白思楠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
“姐呀!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说着还细声细语的学了两句,“周大哥,周大哥。”
白思楠羞得满脸通红,推推弟弟,不让他再笑话自己。
白岩青回头瞪了一眼屋门,屋里的白夜不知怎的就是一哆嗦。
当周长峰来到白家坐下之后,两个不善言辞的男人沉默了许久。周长峰只是静静的看着白岩青,好像在思考些什么。白岩青却是冷汗直冒,对危险十分敏感的他在这人身上感受到了生死危机。
终于周长峰开口了:“我要带走白思楠。”白岩青的脸色沉了下来,没有回话。
周长峰又拿起自己带来的小箱子,打开后里面全是亮闪闪的金子,推到白岩青面前说:“听说鬼脸只认财。”
白岩青瞬间握紧两个椅子把手,两条长木崩碎,木屑之中刀芒闪动。决绝的目光中透着死意,“好啊,都找到这来了。”
“我叫周长峰。”语气不显慌张。
白岩青却是怔住了,喃喃的低语着:“周长峰,周晓……”猛地睁大眼睛惊呼:“周将军?”
周长峰摇摇头说:“早不是什么将军了,但听说江湖相传一句话,鬼脸阎刀白夜行,那孩子要受不少苦呀。”
白岩青叹了口气,整个身子都松弛下来,“这是他的命。”随后向屋里喊道:“白夜,送你姐出去。”说完便提着两柄寒刀,转身向自己屋中走去,“这是家女的福分啊。”
出来的白思楠看着父亲的房门,被弟弟推着离开了。当下午田红祥下午再来的时候却被告知,白思楠已经被人带走了,那张圆脸有些发白,但还是无奈离开了。
一直到了晚上,周长峰看着缩在自己床上的白思楠,自己坐在床边,他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看到白岩青时就认出了他鬼脸的身份,鬼脸已经到了卖女求财的程度了吗?
白思楠却是缩在墙边,一动不动,什么话也不说,这是弟弟告诉她的。
东城赵家,赵凯的房间中,一个锦衣玉带的尸体倒在血泊中,此人正是赵凯,也是在高楼之上看着白思楠与周晓离去之人。
白岩青将一个人头仍在地上,手中寒刀森森,刀刃上一滴鲜血划过,撇了一眼那死不瞑目的赵凯,“满城人,谁不知你fēng_liú成性,你也配?”
城门外,“爹,咱们为什么要离开?”白夜的声音有些哽咽。
白岩青看着儿子说:“为了给你娘报仇,为了咱们能堂堂正正的做人。”
“我想见我姐。”泪水划过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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