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见过很多这样的病人,或多或少都有不为人知的原因。
“那恢复到正常人的几率是多少?”简舒逸问着。
医生摇了摇头“可能几个月也或者是一辈子。”
简舒逸如同五雷轰顶一样,整个世界都没有声音,只有医生的那句话在她的脑海中回荡。自己唯一的亲人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肖晟远怀疑是杜父干的,但是他的动机是什么呢?杜烟怎么说也是她养了20多年的女儿,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也有感情吧。
还是这件事情真的是别人做的?只能等杜烟清醒过来亲口说出。
简舒逸擦干了眼泪,她下定决心一定要给杜烟最好的照顾,她也相信杜要会恢复到原来的那个样子。
“晟远,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不是人吗?”简舒逸哽咽的说着,不敢去想象那些残忍的画面。
肖晟远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治疗好她。
“舒逸,我们一定尽我们所能,给杜烟提供最好的治疗。”
简舒逸点点头,眼中满是泪水,心中甚是苦涩。
她不放心让一个护工去照顾杜烟,执意要自己亲自动手。肖晟远也没有阻拦,她们姐妹情深,也理应如此。
杜烟身体上的伤痛,一天天的好起来,可是精神状态却还是如从前一样,喜怒不定。简舒逸也平白无故的遭了不少殴打。
肖晟远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每天都尽可能的体谅着她。
杜烟的情况也慢慢稳定了下来没有生命危险,肖晟远就提出把杜烟接回家里,一方面是条件好一些,也是为了不让简舒逸这么两头跑,累坏了身体。
程以雪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很久都没有再笑过,家里人虽然觉得奇怪,可是也并没有多问。
由于那件事情不敢告诉家里,所以并没有做小月子。并没有进行大补或者乐意照顾身体。
程以雪也仗着自己年轻,不把它当作一回事。
而从那以后,斯穆阳也再也没有联系过她,她也没有联系过斯穆阳。
她希望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彻底将斯穆阳从自己的记忆中抹去。
斯穆阳不知道那个孩子有没有留下来,他几次想联系程以雪,但是都控制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对不起程以雪和肚子里的孩子,或许自己一开始就不该利用那么纯真的女孩子。
斯穆阳的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时常会想起程以雪的模样。
在很多日子里,他都用酒精麻痹自己的大脑。可是他越是想忘记,却偏偏忘不掉。
一次云里和斯穆阳又重新聚在一起。
云里大吃一惊,以前那个白面小生怎么现在胡子拉碴,还如此的不修边幅,他还是人们口中的四少吗?
斯穆阳仍旧是灌着酒,像是不要命一样。
“喂?你这到底是怎么?虽然说这是你家的酒吧不花钱,但是也用不着这样嘛。”云里嬉皮笑脸地说着,不知道是谁刺激到他了。
斯穆阳不去看他也不接他的话茬。
云里知道他那个臭脾气,但是也不能这样作践自己吧,他既然找自己出来,肯定是有话要对自己说的。
斯穆阳突然停下喝酒,看着面前的酒杯,又回想起来那天程以雪抓住自己的样子。
云里大概也猜到了几分。
“你该不会是为了那天那个女孩吧?”云里试探性的问着,眼睛却紧紧的盯着他。
斯穆阳还是不说话,手中的杯子却放下了,眼神里似乎又重新有了光芒。
云里就八成是知道了,把身边的莺莺燕燕全部都赶走了。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可以谈心叙旧。
“其实,我真的觉得那个女孩挺好的,眸子里都透露着一股纯真劲。”云里继续自说自话,也不管斯穆阳到底接不接话。
“她确实是个好女孩,都是我的错。”斯穆阳越说表情越痛苦,五颜六色的灯光幌的云里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能感受到他的悲伤。
云里还从来没见过斯穆阳这样“你小子不至于吧?一个女人而已。”
斯穆阳见云里那样吊儿郎当的样子,突然生起气来。他自己都不知道程以雪什么时候在自己心里的位置这么重要了。
他竟然慢慢的想哭,可是一个男人的尊严不允许他这么做,他微微的擦了擦眼睛。
斯穆阳想要挽回程以雪,不知道怎么做。
慢慢的对云里吐露了心声,云里也认真的听了进去,更另他惊讶的是程以雪一个姑娘承受了那么多。
他一个大男人对堕胎还莫名其妙的恐惧,更何况是一个女孩子。
斯穆阳陈述完,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没有勇气。
“你不应该辜负那个好女孩,重新温暖她吧。”云里也是从心里疼惜这个女孩子。
斯穆阳点点头,给程以雪发了信息。
“以雪,对不起。这段时间我真的很后悔,没有你的日子我不知道怎么办,你在我心里已经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他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洋洋洒洒的一大篇。
程以雪已经准备重新开始生活了,不去相亲。她自己也可以过得很好。最近她也要到父亲的公司里去上班。
决心舍弃那段不堪回首的感情。
夜幕渐渐降临,程以雪和父亲说了去上班的事情,父亲自然是喜笑颜开。而后妈则黑着一张脸,想要张嘴反驳,脸程父都欣然同意了,只好乖乖的闭嘴。
她回到房间里,是时候展现自己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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