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年大都城内~
通红的火光照耀着大地,满天弥漫的烟雾中传来兵刃相交的脆响,这片血光飞溅的杀戮战场时不时传来几声痛苦的哀嚎,也有惊喜的呐喊声!哈哈哈~~终于是我的了,这本至高无上的武功秘籍终于到我手里了,兴奋的叫喊声持续不过片刻就嘎然而止,没人知道那个人的结局~火光与浓烟持续了两天两夜便渐渐消散,那本引起众人争抢的秘籍也随着火光一并消散!
数年后,阳春四月,春意盎然百花斗艳,扬州城邑外官道上,两人纵马奔急谈笑风生~
为首老者年约五旬身着青布长袍,尾随白布长衫汉子道:“数日奔波路途遥远人困马乏,眼前便是扬州府,此地市肆繁华暂且安歇几日,常言道自古扬州出美人,若能幸得如花美眷那可真不枉此行!哈哈哈,,,”道完仰天而笑。
讲话的白衫汉子年约三旬身如柴杆,面瘦肌黄眉目深陷,左颊唇边一枚豆大黑痣打娘胎便赐予了他!
为首青布长袍老者道:“吕兄此次众人来江南身负重任切莫横生枝节误了教中大事,教主怪罪下来你我可担当的起?”面颊显露一丝阴鹜寒意。
这几句话颇具分量,那白衫汉子默然不语,两人按辔缓行,不多时已然到扬州城外。
扬州城内青砖高楼,人群熙来攘往,两人下马步行至酒楼前,牌匾上‘三清楼’三字鎏金镶边甚是耀眼。
两人阔步而入,店小二弯弓哈腰上去招呼,见长袍老者面貌怪异知是江湖中人自然不敢怠慢,便道:“两位客官若有闲暇可上二楼听听小曲喝酒吃肉岂不美哉?”此意正中白衫汉子心意,遂领二人上二楼靠北面角落八仙桌入席,片刻好酒好菜皆上齐。
悠然~~
阵阵清脆琴声飘至,琴音悠扬婉转,音律低沉缠绵,寻音而去却见那女子面如凝脂气若幽兰,柳眉朱唇长的甚是清秀脱俗,腰悬三尺宝剑,身穿淡蓝襦裙丝绦束身,白玉簪横插云髻,一双纤白素手轻抚银弦琴声源源不绝于耳~~
白衫汉子注目良久听闻琴音已如痴如醉,酒杯斟满便对那女子道:“在下吕一风,初至扬州能听闻如此美妙琴音逢绝世佳人实乃三生有幸,在下冒昧请姑娘可否共饮几杯,促膝长谈?”道完便一饮而尽!
那抚琴女子恍若未闻依旧独奏,不多时女子目光朝二人撇去,见那青木长袍老者粗眉阔面,满脸短髯,唇角至左目一道疤痕甚是令人可怖!
同坐白衫男子眉目深陷脸颊痣大带须,面瘦枯槁竟似马脸般,容貌甚是丑陋至极!
再打量几眼却见袖袍上一朵拳握大小白莲花绣的甚是精致别样,便知此二人乃白莲教中人,心中不觉一惊想起父亲曾提起武林中‘四象护法’之名。
只道此四人属白莲教下一等一高手,服饰皆以青木,玉白,朱赤,墨黑四色为扮!
心中不禁揣测道:莫非眼前二人便是……”
稍定片刻那女子嗓音清脆道:“素问白莲教中皆匪恶之众,今日倒让本姑娘另眼相看了!这杯酒还是不敬的罢了”。言外之意你教皆是邪魔歪道你倒是斯文有礼了!
青布长袍老者不寒而厉道:“女娃娃不明青红皂白何处听来一派胡言之词?”
那女子淡然道:“江湖中人人尽皆知,你这话倒是说武林人都是胡言乱语之辈?可笑也!”。
长袍老者不以为意又试探问道:“女娃娃口出狂言不知属哪门哪派令尊是谁?”
那女子心道爹爹乃江湖名门正派平生除奸扬善,不定与白莲教结下什么恩怨,自己此时孤身寡援~
思忖至此眼开眉展道:“小女子复姓欧阳名婉儿身世卑微生于寻常百姓家,家师在武林中亦无名望,常言道正邪忠义自有天道在,众位何必纠结不休?”
为首长袍老者眉头微蹙似笑非笑道:“哼~好个聪明伶牙俐齿的女娃娃!”
说完斟满酒杯向吕一风道:“欧阳姑娘这番言辞无意也罢,我辈岂是心胸狭窄之人,吕兄向姑娘敬了这杯酒如何?”
吕一风心领神会手握酒杯缓身而起,身疾如风转瞬已欺身至欧阳婉儿桌旁,欧阳婉儿暗自惊叹道此人武功高深莫测身法了得,适才又以恶言相待对方如何肯善罢甘休!
吕一风笑吟吟道:“道听途说也罢,这等辱及我派之言如何令人不忿,欧阳姑娘既不肯道出家师门派,那就请喝了这杯酒,冰释前嫌如何?”
欧阳婉儿见此人丑陋不堪又是白莲教之众,心中已然不喜,全当置若罔闻并不理会!
吕一风见状左手握杯右手变掌迅速击出,欧阳婉儿突见掌风扑面,甚觉呼息难畅,当下以掌回击已然不急只待身躯后仰掌力落空,霎时掌锋下沉幻若数掌袭向胸,头部位。
欧阳婉儿大惊之下,身体落空双掌撑地足尖一点身躯宛若丝带般飘出双足落地踉跄退后数步方才化解这变化数掌。
吕一风刚使出乃是‘虎啸长空’之式其掌法变幻无常,招式怪异毒辣为长,掌势刚猛凶悍犹如猛虎撕咬扑面之势。适才有意试探对方武功路数,数掌间皆有手下留情怜香惜玉之意!
欧阳婉儿稍定片刻想起适才一幕娇容略显惊慌之色!
悠然~~阵阵琴音响起却见吕一风瘦长似马的脸上显露得意之色,一双枯槁腊色手指灵动如风弹奏不止!
欧阳婉儿见此早已怒涌华冠,喝道:“无耻之徒,快放下那琴!”。
说罢一边解下佩剑,足尖一点急掠向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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