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一说出口,她那是一个感动啊,压抑着掉了滴泪,欣喜若狂地答应了他。
不管是朋友,还是将来要嫁给他的事,全然是应得利落,没有思量的水准。
张珩也是死皮赖脸耍心思地又央求着姜瑟,说自己被打了,被批评了,身心俱疲受累,让姜瑟背了他回家。
那时候的姜瑟还是很单纯天真,张珩稍稍狡猾一些,没少被他占便宜。
只是后来渐渐长大了,回忆起那些啼笑皆非的往事,都是大笑而过,没当做事儿。
姜瑟没回话,蓝烬倒是说:“你说这话真有水准。张兄弟,你还真的不一样啊!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你成绩应该很好,又玩得来。
你那次你孤身来约战小锦子,我真的佩服你的勇气。
难道你当时就没想过,如果我们带了人,你会死得很惨?
而且,就算我们不喊人,我不在一边看戏的话,你可能也没有那么容易脱身,受的伤也不可能这么浅了。”
“呵!”张珩笑了声,“那又有什么?你以为我会害怕吗?欺负姜瑟的人,不管他是说,也无论是,要不要我这条命,我都不会让他好过。
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不了就是一死。我相信,我为我家姜美人死了,他会一辈子记住我,忘不掉我。这样,我也不是,白来这世一遭。
留下了这个,也没什么遗憾的了。再说,男人血气方刚,敢爱敢恨,做什么都麻利一点,杀伐果断,它不好吗?
哦,可能,你们这些生在金汤中的人不懂。”
那天他叫卫锦,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会打不过。只是他的思绪总是定在相信对方不会是拉帮手的人。
见到那人的第一眼,他就觉察出对方高傲自大的性格。这副唯我独尊的气势,死要面子地物种,断然是不会允许以多欺少的情况发生。
再说到争人这方面,是个男子汉就不搞外援,光明正大的才是真本事。再说,要是他真的找了帮手,也就不足为惧了。
那时候,姜瑟的品味也没有这么低了。
“什么意思?”蓝烬不解,“你这样说会不会有点绝对了。什么生在金汤中?姜瑟,你说,他说这话是不是没意思了?”
姜瑟转过头,两人同时殷切地盯着他。手指在窗户上拨了两下,她没什么表情地说:
“你们俩的战斗,我不敢参与。闲杂人等退避三舍,生怕引火烧身。要是不满,我不介意在这里看你们打几轮口水仗。”
小六笑了几声,也附和姜瑟的话说,“是啊,我也乐见烬哥来几轮口水仗。烬哥的口才一向很好,pk几下,让我们闲人也看看谁更厉害。
反正,这边过去还需要不短的时间。”
“你少掺和!”蓝烬斥了他一句,“开车的人注意安全。不要说话,不要分神。别忘了,这车里坐了四个人。
我还没活够,这条尊贵的命,起码得混个百八十年才说得过去,你可别拖我后腿。”
“得嘞得嘞!”
这边张珩也说得没劲,目光瞥向了开车的人,脱口而出,“这位开车的兄弟,你怎么这么听他的话?像他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
要是跟他对着干,让他知道你的厉害,也不会这么使派你了。”
小六一笑,“哈哈!烬哥是自己人,他是哥,我作为小弟,听话很正常。再说,他也不会害我,嘴上说点没啥的。”
“这么说我是小肚鸡肠由不得人说?”张珩的脸色阴了下来。
小六心头一紧,想着这人阴晴不定,好像随时都能爆发一样,真让人提心吊胆。
要不是烬哥的关系,他还不想和这种人打交道,实在是,看起来不好相处。
“费什么话?”姜瑟用腿撞了撞他,“你的话怎么那么多?能闭嘴吗?我的耳朵嗡嗡地响。从你一上车,就没安生过。
我怀疑快要聋了。”
“哦!真的吗?”张珩歪头盯着她的脸,脸色又回转过来,弱了势,“好,那我闭嘴,不说话了,不吵你。”
突然安静下来的人,又让小六的心脏抽搐了小会儿。
见他安生,车子的气氛也陷入一种奇怪的氛围,姜瑟笑着道:
“不好意思,小六兄弟。他性子娇纵惯了,就这样。不过,他真的没什么恶意。他就是直率了点,心肠不坏,很善良,别往心里去。
他问的话也是别当回事,就当是他放的一个屁,过后什么都没有,不存在什么后遗症。哈哈,还没问你在哪个学校读书呢!可以说说吗?”
遇到这样的人说话,小六那点小郁闷很快烟消云散,脸上也满了惊喜。
“哈哈,没啥事,自家兄弟,都知道,看得出来这位张兄弟大大咧咧的,的确没什么坏心肠,好处的。”
姜瑟点头。他又继续道:“不过啊,这是有人第一次问我在哪个学校。哈哈!”
姜瑟本来想问为什么的,可是迅速又了悟。小六瞄了一下后头三人的脸色,有些不好意思地念着:
“就是……就是……就是吧,你们都看到的,我这长相,太显老了。十多岁的年纪,二十多岁快奔三的样貌,平白虚度了十多年的光阴。
别人一看见我,要么都是问我在哪里读大学,要么就是说,在哪里上班呀,还有的更堵人的,直接问我孩子上几年级的……
奇奇怪怪的一大堆,就你说得让我觉得,自己原来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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