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阿翔站起来踱着步子走到酒店飘窗前,窗外夜色如墨,道路两旁的树木在黑暗中随风狂舞,如同罪恶的魔爪在叫嚣,伺机反扑。
不知道林玲头上的伤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两年前,阿翔帮她签下手术同意书时,瞥向右下角的签字处,这一扫而过之余,看到了林玲要做的是流产手术。
办住院的护士明明要求手术时,签字的家属要在场,当时阿翔本想叫住她,征询她的意见,连她名字都没喊出来。
第二天阿翔到病房时,林玲已经做完手术,自己拎着输液瓶去洗手间。
若是不了解,也就算了,阿翔会以为是痴心错付的女子,想不开寻短见未果,偷偷去堕胎。
可他明明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因为郑军外遇,被算计,被割腕,被注射抢救止血药,被迫放弃了自己的宝宝。
却连个签字,提输液瓶,送饭,说话的人都没有。
而这些,她一个字都不肯讲,甚至去医院都用别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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