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一大早,聂倾倾画了个美美的妆,拿起背包,骑着自己那辆骚粉小电驴去嘉兴广告传媒。
嘉兴广告在一栋名为林深大厦的十三层,从最开始二十平格子间,到现在整个十三层五百多平米,聂倾倾见证嘉兴广告一步一步成长。
想当初,他还没走的时候,嘉兴广告传媒何等风光,可现在···
五百多平的地方,以前从不觉得空,可是现在,聂倾倾总觉得空荡荡。
没有了他的嘉兴广告,太空落了!
聂倾倾还在对着嘉兴广告传媒六个字愣神,身后就传来嘲讽女声,“聂总监以为站在门口就不会迟到?”
来不及管女声多讽刺,低头看腕表,暗叫不好,一个箭步冲进去,深处食指按在打卡机上。
“滴···已签到···”
扫了眼打卡机上时间,八点五十九分五十八秒。
好险!
决定生死的两秒钟!
全勤奖保住,聂倾倾心情大好,也不想跟身后人计较,抬脚往自己工位去,放好东西,去茶水间接了杯咖啡,伸个懒腰,准备进入工作。
可惜,聂倾倾不想计较,不代表另一个人也这么想。
“哒哒哒···”
高跟鞋声音越来越近,聂倾倾没办法好好进入工作,扫了眼电脑右下角时间。
还好,还有半个小时。
端起手边咖啡,往椅背一靠,神情慵懒的抿了口咖啡,颇为悠闲。
如果细看,就会发现她嘴角抖了抖。
凉咖啡巨苦!
又装作风轻云淡放下咖啡,做起眼保健操。
眼睛是心灵的窗子,一定要保护好。
手刚揉捏眼睛没几下,耳后就传来嘲讽女声,“聂总监还真是···悠闲啊···也对,像您这种案子被毙掉,马上被辞退的人,怎么可能不悠闲呢?”
聂倾倾手上动作未停,心里一直默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直到最后一个动作落下,眼前豁然明亮,调转椅子,扫过对面女人浓妆艳抹的脸,勾唇,“哎呀,比悠闲,谁能比得上林助理您呢?大家说是不是?”
虽然没人回答,可林助理脸色猛地一变,扫过周围,恨恨瞪了聂倾倾一眼,跺脚离开。
“倾倾,她现在可是总经理新宠,你还是避一下吧。”比聂倾倾进来迟几年的老员工萧楚拧着眉提醒。
虽然她们都看不惯林助理行事作风,可谁让现在人家爬上总经理床,总经理宠着疼着。
如果是以前总裁在的时候,聂总监绝对不会被欺负成这样!
可惜···
与萧楚担忧相比,聂倾倾显得毫不在意,双手往后颈一抱,典型死猪不怕开水烫,“避一下?我聂倾倾是那种会避让的人吗?”
以前答应他不会主动离开嘉兴广告,聂倾倾虽然平常看起来大大咧咧,但最重承诺,所以不会主动离开。
如果被赶出去呢?
那肯定就另当别论!
萧楚知道自己说再多的话聂倾倾都不会听进去,自讨了个没趣,也不继续劝说,收敛心神开始处理手头工作。
去茶水间重新接了杯咖啡,抿了一口,点头。
热的就是好喝!
坐回工位,扫了眼屏幕时间。
嗯!到时间了!
十点,最适合好好工作。
嘉兴广告传媒十二点正式下班,以前的聂倾倾都会加班加到一点,等人少才下去吃饭。
可今天,时间刚到十二点,聂倾倾就提包打卡出门,冲在最前面,动作一气呵成,简直闪瞎众人狗眼。
“聂总监这是···”
嘉兴广告除了少数新员工,大部分都是比聂倾倾迟三五年进来的老员工,这么多年一起风雨同舟走下来,早就建立革命友情,也对她行为习惯很了解。
今天聂倾倾这波下班操作,可谓破天荒头一次。
萧楚望着聂倾倾绝尘而去的背影,轻叹一声。
如果总裁,不,是前总裁在的话,嘉兴广告不会这样,聂总监也不会被这样欺负。
回头扫视明显空旷许多的嘉兴广告,心里凝出消散不去的担忧。
嘉兴广告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前几天有猎头接触自己,抛出条件很诱人,她想,也该去看一看。
这个时候是下班高峰期,电梯挤得没落脚之处,好不容易找了个稍微有些空位的电梯挤进去,刚站稳,就听电梯一直“滴滴”响。
聂倾倾顿时一尬。
缩着身子退出去。
电梯门缓缓合上,聂倾倾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看着直上三十几楼的电梯,聂倾倾发出由衷叹息,认命转道走楼梯。
这就是十三楼的杯具,上不是最高,下又不低。
处在中间这种位置,着实让人尴尬。
好不容易走楼梯下去,刚到路边,就发现找不到那抹熟悉颜色。
不会啊!她小粉那么骚气,不可能找不到!
想当初,选中小粉,就是因为它在一众电驴中鹤立鸡群,脱颖而出的骚气。
找了一圈又一圈,甚至连路对面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找见自己坐骑。
聂倾倾认命相信,自己坐骑被人偷了。
上个月才买了!
她省了半年口粮啊!
坐骑被偷,原定的事还得去做,翻了翻包,总算在夹层小包最底层找到一枚小钢镚。
看着钢镚上的花纹,聂倾倾简直像是看见亲人一样热泪盈眶。
原来!还是钱最亲切!
等来公交车,恋恋不舍的把小钢镚放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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