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少年人拳拳刚猛,腿腿有力,犹如幼虎出山,其势难当。而卖剑人则身法灵活飘逸,扭转躲闪轻松自然,如同溪中落叶,难以捉摸。二人你来我往地打了二十几合,未分胜负。
卖剑人好像不想在此纠缠,急于摆脱少年人。少年却不想就这样放过他,二人招式越发紧凑起来。
“如腾住手!休得无礼!”一个清越的声音在二人身侧响起。
少年人闻言一惊,赶紧收身撤招,卖剑人见状也停住了手,向声音来处望去。
只见一白衣摇扇青年正站在街边,此人身背行囊,想来也是行路之人,却不见沧桑疲惫之色。面目清秀,身材略为纤细,一身白色儒衫也就显得宽大了许多,却又更显出另一股清雅脱尘的风骨。
冰释
华衣少年一见来者大喜,赶忙扑过去,抱住白衣人道:“大哥,你可回来了,想死小弟了!”一时忘了刚才的不快。
一旁的几个青衣仆从也赶紧俯身给白衣公子作礼:“见过大公子!”
白衣公子先是微笑向他们点头示意,又转身面向一脸兴奋与欣喜的弟弟道:“如腾,爹若知道你在此闹事,不重重的罚你才怪呢。”说罢走向卖剑人身前,合扇俯身作礼道:“舍弟无状,小生代他向兄台道歉。”
卖剑人连忙回礼,他刚才正欲离去,见白衣青年如此谦恭有礼,一时也不好离去,只得抱拳道:“不敢当,在下刚才也确有失礼之处!”
而另一个当事人-------华衣少年,却在一旁撅着嘴,并不言语。
“仁兄切莫谦让,请稍待片刻,小生马上还您公道。”说罢不等对方回应,“肖剑!”
“大公子,有何吩咐?”青衣人中一人向前作礼道。
“你将刚才的事给我如实道来!”
“是!大公子。”肖剑立刻把买剑纠纷一五一十的讲给了白衣公子。
听完家丁的汇报,白衣公子又向卖剑人作揖道:“如此正是舍弟无礼,望仁兄恕罪!”
“公子言重了,令弟确是无心之过,何况在下也有失礼之处!”
“我看不如这样吧,”白衣青年道,“小弟自五更起便披星赶路回家,至今还水米未进,我看兄台也似因赶路而未用早餐吧?不如我等同入前面的‘同泰酒家’小酌几杯,小生与舍弟也好借此向兄台赔罪!”说罢,不由分说拉起卖剑人向前面的酒家走去,还不忘回头向华衣公子使了个眼色。
那卖剑人武艺何等高超,也架不住白衣公子的热情,不由被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拉进了酒店。再者说,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整天水米未进了,既然对方给了自己这个台阶,自己也就乐于借坡下驴了。
“二公子”见状回头向众家丁道:“你们速速回府!告诉老爷、夫人,就说大公子已经回来,我已经接到。嗯,他遇上一位故人,正在酒楼小酌,由我作陪。记住:不许提刚才的事!”
见家丁们领命离去,他这才转身向酒楼走去。
白衣公子已将卖剑人按在座上,也叫了一桌酒菜,见弟弟走上这楼上的雅间,就起身道:“小弟肖飞,表字如飞,这是舍弟肖腾,字如腾,本地人士,请问兄台高姓?”
卖剑人起身拱手道:“小兄姓杨名连,河北人士。”
“啊,杨兄,幸会!”肖飞拱手道,说着向弟弟使眼色。
肖腾立即端起酒杯:“刚才小弟莽撞无礼,开罪了杨大哥,望大哥海涵!小弟在此自罚三杯,向大哥赔罪了!”说罢欲饮。
“哎,肖兄弟,是在下的错,罚也是该罚在下!”杨连忙阻道。
“什么话!”肖腾大声道,“我哥说我错了,那就是我错了!休要如此婆婆妈妈!再不喝酒,我的馋虫可就要上来了!”说罢自斟自饮,连喝三杯,“哎呀,痛快!”
“肖二弟真是痛快人,杨某人交定你这个朋友了。好!我也自饮三杯,让我们将刚才的不愉快都忘记!”说罢也自饮三杯。
肖飞抚掌大笑:“杨兄真是爽快之人。来,小弟敬你一杯!”
肖腾忙为杨连斟酒,肖飞与杨连对饮。
“对了,二位贤弟姓肖,不知令尊尊讳?”
“家父城南肖万林。”肖飞答道。
“嗯,”杨连点点头,“不知而为肖老弟是否认识另一位肖姓人士?”
“啊?哪一位?”
“此公姓肖讳海,是家住失散多年的故人,此番愚兄正是为寻他而来!”
二肖皆摇头:“未曾听闻。”
“不说这些了,来,喝酒!”杨连略显失望,继而举杯道。
于是三人把酒言欢,也逐渐熟络起来。杨连常年走南闯北,见识极多,肖飞才识渊博,肖腾心直口快,一时间,说笑声充满了雅间。
天近中午,三人各已尽兴,杨连起身道:“愚兄负命在身,还要返乡复命,恕我告辞了!”
“如此,我兄弟二人也就不挽留了,还望兄长不要忘了了今天的萍水相逢,希望日后还有缘再聚!”肖飞也起身道。
“一定!一定!明年中秋,愚兄定登门造访!”
“好!一言为定!”肖腾大喜,说罢从身上掏出一沓银票,“区区盘费,杨大哥留作路上之用。”
“这,这如何使得?!”杨连推辞道。
“这有什么使不得!”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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