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什么鬼,要你管,你管得着,现在这个家,我想弄什么就弄什么,难道还要向你请示不成,你以为我还是十七八,二十来当岁,啥事都要向你请示不成。”王燕依然没有回头,这个糟老头子,一身的病,时时刻刻都要她来服侍,她早就烦透他了!
“你为什么不睡觉,明天不用活了吗?”易向林也不示弱,这大半夜的,装什么神弄什么鬼,家里的卫生这几天都已经搞得很彻底,她现在这个时候,究竟在翻什么。
王燕不再搭话。
一件一件地整理衣服。
然后,一样一样地码整齐,放在密码箱里。
最后,她还收了毛巾,袜子,等等。
易向林就那样看着她的背,感觉脚底凉凉的,他走过去,挨着床边坐下。
过了许久。王燕才幽怨地说出一句,“你先睡,我还有点事情要做,我说过了,我要下一。步大棋,我要替我们的可欣宝宝争回一个公道。”
“……”易向林看着她的背,无语地不知道要怎么样回答。
王燕在易向林的印象里,一向都有点自不量力。
而且,还有些自大。
真是好笑,就凭她,还要替易可欣争回一个公道。
真是笑死人。
开什么国际玩笑。
她王燕有什么能耐,有什么本事,有什么江山在哪里,还有替女儿出气的底气。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倒在床上,睡觉。
这一觉睡到天亮。
因为昨天耽误了睡眠,所以,早就他睡得有点沉。
头晕晕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客厅里闹得慌。
他的气不打一处来。
还未走到门口,就张张扬扬,“王燕你到底要搞什么鬼,好不容易今天休息,你也不让孩子们睡会,又在这里发什么神经,昨天晚上也……”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停住,客厅里,除了陆庭非外,昨天的那个司机,保姆,老陆和他老婆,都在。
连易可云也在。
刚刚噪杂的吵闹声,被老易的声音打断,几个人全部朝他这边看过来。
“爸爸,你怎么现在才醒来,家里都要翻天了。”易可云见爸爸终于醒来了,立马跑过来。一脸的紧张。
易向林擦了擦眼睛,一脸懵逼。
陆庭非也跑过来,心情非常不好的样子,“叔,易可欣和阿姨都不见了,我一早上起来去二楼,一个人影子也没有,后来,我下到厨房,也是一个人没有。”
老陆和m姐也凑过来,他们把手里满满当当的物品,摆满了整个桌子。
易向林脑补了一下几个说的话。
眼睛转了转了,然后很平静地说,“不急,你们别急,大过年的,我估计她两母女一定是去采购去了,听说最远边的那个超市在打折。”
易向林说完,其实心里也没有底。
转身他瞧了瞧卧室里的那两个大大的行李箱。
昨天晚上王燕明明还在那里叠啊叠的,今早就不见。
他迅速地上楼,二楼易可欣的房间。
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
后面有脚步声,他回头看了看,刚刚还在下面的人,如今全部跑到楼上来了。
“怎么样老易,你宝贝是去购物了吗?”陆云飞急急地问。这个年,他们都是奔着易可欣来的。
也是到今天为止,他们才发觉,原来易可欣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贝,都怪他老婆,有眼不识泰山,差一点把这么好的儿媳妇给拒之门外了。
老陆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立在那里,脑子里却像一堆浆糊。
其实,她老婆昨天晚上一定在预谋什么事情
她昨天晚上确实很怪。
说话也是那么坚决果断。
甚至都没有看过他一眼。
“这个很难说。”易向林拿出手机,准备拨出了那两个熟悉的号码。
“不用打了,我刚刚打过了,关机。”陆庭非显然是急了,这个年怎么过,不但一颗心公司有事情,而且,这个年,他就是准备跟易可欣一起过的。
“不用打了,我刚刚也打过了,关机。连,连,”他回头看了看陆庭非,有些不好意思,“连丁亮的手机也关机。”
这句话易可云本来不想说的,但是,他怕有更坏的后果,所以,也只好说了。
“什么,丁亮的手机也关机。不可能,丁亮是我最好的兄弟,他一定不会这么做的。”陆庭非说得很肯定,这一段时间以来,所有的事情,都是丁亮在安排的,如果没有丁亮,他和易可欣都不能很好的走到现在。
保姆这时突然插进来一句,“你就是太相信人,这个世界,你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事情还少吗?现在证据确凿,你还那么相信他。”保姆自认为看透人间冷暖,遇到这种人际关系的事情,她就爱发表一点自己的言论。
司机用手肘子捅了捅她,眼神眯了眯,示意她不要乱说话,不要乱管主人家的私事。
m姐却认为这个保姆说得对,走进屋里仔细看了看,说,“这有点像私奔呀,我靠,我就觉得那个丁亮不是什么好人,原来,还会来这一阴招,天天鞍前马后的,还真能糊弄人呀。”m姐可不是吃素的,她还有什么不敢说的话。在这个世界上,自从三十五岁有钱之后,她说话,都是朝天说的,从来不怕被雷劈,啥话都敢讲。
陆庭非小声地嘀咕,“妈,你不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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