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台词不就是这个样子的。
“那,那你自己搞不搞得定,我看着,她的妈妈,好像,好像,不是那么好说话呀。”m姐到底还是不放心。因为她现在也清楚易可欣的价值,像她这样的颜值,这样的能力,要找一个像陆庭非这样的,并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以前都怪她自己有眼不识泰山,一颗珍珠摆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竟然把她当成了一块垃圾,现在,别人的妈妈想要收回这个珍珠,也是可以理解的。
“搞得定,搞得定。”陆庭非急不可耐地说,心里却是另外一番景像。
怎么会搞不定?
只有妈妈在,这个事情才会更加复杂更加难搞。
两个女人,碰到一起,就好像吃了醋一样似的,不是比这个就是比那个。
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本来嘛,上了年纪的女人,就应该越来越有品味,越来越会理解别人,越来越会做人。但是,这样的铁率在她们两个人身上根本就实现不了。王燕刚开始还规规矩矩的,后来听说易可欣帮鸿渐做了些事情,尾巴一下子就翘得老高的,有点反脸不认人的架势。
m姐也不吃素的。
这几个月来,王燕家吃用他儿子的,花他儿子,拿人家的手短,怎么还这么牛气冲天,她能咽得下这口气吗?所以呢,无论是两个地位悬殊的女人,还是两个平等地位的女人,放在一起,就会有各种来龙去脉。
常人理解不了。
“搞得定什么?就凭你一个人还搞得定什么?没有媒约之言,父母之命,我女儿跟着你,还不是一场游戏一场梦。”王燕的声音突然从陆庭非的身后响起,这让他有点手足无措。
电话还没有挂,这头m姐听得清清楚楚,非常不耐,“什么一场游戏一场梦,你懂这个歌词的意思不,别这么得意忘形好不好?等下没有钱花时候,可是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呢。莫非,这飞机票钱,都是别人出的吧。”m姐知道她们爱现在缺钱,易可欣在鸿渐没有结多少工资,而她在一颗心,虽然别人给出了年薪,平时的月工资依然不多,而且,她还没做够一个月。
易家没有什么别的收入,只有易可欣一个人做事,养着一家子人。时不时就会捉襟见袖,她是不明白,易可欣是怎么样用那么一点点的钱,养活一头家的。
这件事情,她一直想问。
“我没有钱,也不用向你借。”王燕说得很有底气,大有称一番口舌之争出一番恶气架势。
而且,她觉得,有易可欣在,什么事情都好解决,自己的女儿现在在她这里就是万能的,没有什么事情,她搞不定。
“那样最好,先把花陆庭非的钱还上,马上,立刻。不然的话,就不要装清高,把话说得这么绝。”m姐怎么能够容忍王燕这样的人,在她的头顶上拉尿,就算不娶易可欣做她的儿媳妇,她也不愿意在她面前丢下面子。
这话非常伤王燕的心。
当然,在一旁的易可欣和易可云也听得清清楚楚。
易可欣皱眉,不过也习惯了,她家里没有钱,从小到大,她都是在这种语言中度过来的。反而易可云,脸上青筋暴露的,伤自尊的话,让他感觉很受伤。
陆庭非机敏地想挂断电话。王燕眼尖,一把夺过电话。
“你有借条吗?我向你们借了吗?是你们自愿的好不好?你别一天到晚在我面前钱啊钱的,我就想问一问你自己,现在的你,眼里嘴里心里,除了钱,还有别的什么没有。是你的儿子要来追求我的女儿的,又不是我的女儿倒追求你的儿子,也是你的儿子要为我的女儿花费的,又不是我的女儿逼迫你的儿子给她花的,你要钱是什么意思,完了,这个感情以后都不要谈了是不是?”王燕一点也没甘示弱,索性拿起手机,躲到一边吵架去了。
两个人在家里没有吵个瘾。
出来吵一吵,更加解气。
王燕有自己的易可欣做底牌,心里横得不行。
m姐有自己江山做底牌,心底里更横。
易可欣觉得丢脸死了。
她都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场景。
易可云云抢电话,王燕根本不交出电话。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在电话里干仗。
陆庭非知道两个人一时半会不会罢休。干脆找一个地方坐着,“你们两个也过来坐吧,她们两个吵着吵着,最后就会合好的,你放心,越是最激烈的争吵过后,都会有更激烈的友情,这就叫作不打不相识。”
易可云倒不是嫌弃她们两个人吵架。
他只是好奇自己的妈妈,怎么突然间这么底气十足的跟姐姐曾经的老板娘叫板,鸿渐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谁不清楚,?这个品牌现在已经垄断了针织行业,是这个服装界的大佬,不论是国内还是国外的人,都或多或少穿过这个厂家的衣服。她们的工厂遍布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按道理,这样的大老板跟他们易家是没有多少交集的,如果不是陆庭非,估计她们看都不会看一眼她们这样的家庭。
易可云转过头问易可欣,“谁给咱妈,这么大的勇气,竟然跟一个大公司的老板叫板,你看看,她那个样子,好像打了鸡血一样,如果年轻的时候,拿这个劲头子去赚钱的话,现在估计应该也是一个大老板了吧。”
易可云是亲眼见到身边的叔叔阿姨,一个个成为大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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