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二夫人也懵了,“那,我儿还能不能...”
“我不知别人可不可以,但,贫道是无能为力了。”
二夫人一下子整个人都懵了,‘葛仙人’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嘴里不断喃喃的道:“怎么会这样,那我岂不是不可能有孙儿了...到底是谁,到底是哪个贱人要害吾儿。”
贴身伺候的奴婢、丫鬟,粗使婆子,上到六十,下到十六,只要是雌性都跪在了地上。
二夫人一声令下,“打,打到承认为止,没人承认,那就不要停!”
棍棒敲打打在身上,和惨叫声不断响起。
求饶声一片
但是没有一个人承认,这种事情没人敢承认,也没法承认,因为不是自己干的。
二夫人见状气急,“好好好,你们这群贱人,把三公子照顾成这样,都该死,继续打,打死为止。”
惨叫声越来越大,很快有人扛不住晕了过去。
但是二夫人没说停,那就不能停。
地上的血迹由‘滴’变成了‘片’,红的触目惊心
一个
两个
三个
......
越来越多的人晕了过去,甚至有几个看似已经没了呼吸。
竟是被活活打死。
二夫人冷面如霜,仿似没有看见一般,丝毫停的意思都没有。
人命,真的贱如蝼蚁。
这时,下人来报,大夫人有请。
二夫人站起身来,冷哼了一声,“继续打,没人承认,全都打死”
对于死亡的恐惧终究是一道难于跨越的坎
命贱,不值钱,但终究是自己的
终于一个十六七岁的丫鬟喊道:“夫人,我说,我说!”
是四公子贴身伺候的丫鬟。
二夫人刚要迈出去的脚步一顿,冷笑一声,“终于肯承认了?说出实情,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些”
小丫鬟抬头看了一眼四周,又把头低下了。
二夫人大手一挥,“先暂且停止,你过来”
一件安静的小屋
小丫鬟跪在地上,身体还在哆哆嗦嗦的不断渗着血迹,本是花样年华,现在却在等着‘主人’判决生死。
二夫人眉头轻蹙,再次确认道:“你是说之前只有八夫人来过?”
“是的夫人,走的侧门”
“来了之后你们就全都被赶出了三公子的房间?!”
“是的夫人,大概三炷香的时间”
“中间发生了什么?”
“奴婢们都被赶出去了,真的不知。但是八夫人走后不久,三公子就又疼了起来。”
“之前为何不说?”
“奴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敢乱说。”
二夫人满脸疑惑,略一沉吟道:“你说的这事我自会调查,哼~要是我发现你撒谎,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奴婢不敢!”
二夫人要去见大夫人,韩晓生要去见韩郡守
说巧不巧,两队人马居然在郡守府的大门口相遇了。
二夫人冷面寒霜,看着韩晓生,一脸的愤怒与怨气。
自己儿子受伤,就是因为这个‘野种’,就算是自己的儿子去找别人的麻烦,那也是别人的错。
“你来干什么?”
“回二夫人,父亲有事相召,晓生是来听父亲教诲的。”韩晓生躬身一礼,充满了诚恳与尊敬,礼节上挑不出任何毛病,“听闻三哥身体抱恙,我特地准备了些虎·鞭、鹿茸等滋补用品,待会儿见过父亲之后就亲自送去。”
虎·鞭?
鹿茸!
自己的孩儿哪里还能用的到如此东西,这不是存心气自己吗?!
“哼~用不着你假惺惺的,你留着自己用吧!”,二夫人拂袖而去。
看着气急败坏的二夫人,韩晓生嘴角掠过一丝戏谑的笑容。
韩郡守召见韩晓生的地方是书房
巳时三刻
书房
其实就是谈话的秘密场所。摒弃了闲杂人等,十丈之内,未经通传,不得进入。
韩晓生很感慨,这是他第一次被父亲安排书房‘谈话’
此时韩郡守正在泼墨挥毫,却是那首‘满江红’,已经写到了最后一句,‘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能看出来,韩郡守并不擅长书法,整篇下来银钩铁画,却另有一番气势。
韩郡守将笔搁在笔架上,温和的笑道,“四郎,你来了。”
“见过父亲!”
“你知道我为何叫你过来吗?”
韩晓生一愣,哪有这么聊天的。
略一沉吟,心头权衡了一下,先是点头,而后摇头,“回禀父亲,我可以知道也可以不知道,就不知道父亲是否觉得有必要需要我知道。”
韩郡守略微有点意外,“哦~说来听听”
“从何说起?”
“就说‘你’‘我’‘他’吧!”
“是,父亲”韩晓生快速的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定时为‘巳时三刻’,‘巳’为地支中的第六位,也是生肖中的‘蛇’。‘蛇’也称‘小龙’或为‘隐龙’,没有选择‘辰时’的‘龙’,若我没有猜错的话,父亲的意思应该是希望我成为‘隐秘’的那只,只能暗中发展;‘三刻’含有数字‘三’,应该是父亲有多线布局,我这条线重要性应该排在第三位。此为其一”
韩郡守轻捋胡须,不肯定,也不否定。
韩晓生只能接着道:“‘巳’亦有‘终止’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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