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们各尽其责,轮番检查,过了好些个功夫以后几位长老才凑到一块窃窃私语起来。
小虎娘躺在床榻上,小虎瘫坐在床板守着他娘,寸步不离。
麦九看了一眼长老们又看了一眼小虎娘,感觉事情不妙,她凑到桑怀安身边小声说道:“小虎太可怜了,府内多两口人吃饭没关系吧。”
麦九打算,若是这病治不好的话就把他们母女接到王府里面去,让小虎娘过完生命中的最后一刻。
桑怀安毅然决然的摇头回道:“府内不养闲人。”
本身这件事情,他就不愿让身旁这人去管,别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人偏偏就是给自己揽事,生怕自己是那王府内的闲人。
麦九的脸黑了下来,她又看向小虎二人,她也懂这个道理,长贫难顾,也不能真的养她们一辈子吧。
几位长老商量了半天,有几位出去又进来,进来又出去,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
终于是等到一位最年长的长老走了出来对小虎娘说道:“这病不是很常见,我们几位长老结合经验和查阅古书,大概明白了是何种病,这病大几率与遗传有关系。”
一听到遗传二字小虎娘首先看向小虎,而小虎眨着大大的眼睛根本听不懂说的是什么。
长老也看出了小虎娘的顾虑,他赶紧询问道:“你们家祖上可有此例怪病?”
小虎娘犹豫不知如何开口:“没...我...我...不知道。”
小虎娘在一两岁时被他爹卖了出去,小小年纪的她不是在被卖就是在被卖的路上,十年来辗转多次她被卖到了京城。
来到京城的她正值十三四,被妓院老鸨买去当了几年杂工,后来身子一度不好,老鸨嫌一次次看病花费的银子太多就又把她卖给了现在的小虎爹。
长老深叹一声又继续说道:“如果饮酒过度和生活环境污染严重的话也会诱发此病,你平日可饮酒?”
小虎娘被拉回思绪,她摇摇头:“从不饮酒。”
“生活环境恶劣?”
小虎娘沉默了下来,这句话又勾起了她的回忆,小时候在船上,在笼子内生活的一幕幕出现在了脑海里。
她的嘴唇在颤抖,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她闭上了眼睛努力在压制。
小虎看到了他娘的异样着急问道:“娘,娘,你怎么了?”
小虎娘怕小虎担心,她张开了眼睛摇了摇头:“没事,娘没事。”
长老们不敢妄下结论,小虎娘症状混乱,根本无法对症下药。
小虎娘看向长老说道:“小时候生活环境确实恶劣,在我十岁以前从未吃过一顿饱饭,吃的都是沾满土的馒头喝的也是满是污泥的脏水。”
面前的这位长老扭头看向其他长老,几人面面相看。
又一位长老站了出来走到床边说道:“大概便是这个原因了。”
小虎娘结结巴巴问道:“那我...那我...这病能..能治吗?”
这位长老本想出口否定,却被身旁人拦下。
“能治,老夫给您开一个泻下逐淤的方子调理,每日一剂不可断,慢慢调理便可。”
“那...若是不治呢。”
小虎娘还是有顾虑的,每日都要喝药那岂不是一个行走的药罐子,小虎还这么小,她也根本无银子支付如此昂贵的医药费。
长老也无能为力,他说谎了,药方只是续命,断不会药到病除,彻底好绝。
“不治,除了白天不能出门以外,您也要被头痛腹痛折磨到神经崩溃。”
听到这麦九好像听明白了,病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是小虎娘的心理,从小这般漂流不定的生活她的内心已经被摧残得支离破碎。
在听小虎说是她妹妹在被卖了之后,他娘才生的怪病,若是能将她妹妹寻回来的话,或许她娘的病也就好了。
一想到这,麦九扭身将桑怀安的耳朵给拽了过来,好在桑怀安挺听话一拉就过来。
麦九就将这些事情告诉了桑怀安,请求桑怀安帮个忙派些人把小花给寻回来。
麦九离开了桑怀安的耳边,等待着桑怀安的答复,只听桑怀安悠悠开口道:“求本王。”
桑怀安就是想再看一遍那日的“拜托,拜托。”一想到这他嘴角便不自觉地上扬了起来
麦九看着桑怀安那一脸坏笑。
士可杀不可辱,威武不屈,刚强不屈,宁死不屈,我不屈!!
麦九敢怒不敢言,她扭过头独自一人生着闷气,双手环胸气鼓鼓的像个皮球一样。
这时只听小虎开始大哭了起来,边哭边说道:“娘,要治,要治啊,娘。”
麦九急忙看去,只见小虎趴在他娘怀里大哭起来。
麦九满脸疑惑,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不治了,她赶紧起身前去查看。
“怎么了?为何不治?都将您带到这了,怎么也要把病治好啊。”
小虎从他娘怀里爬了起来跪到了麦九脚步哭道:“姐姐,您快劝劝我娘吧,求求你了。”
麦九将小虎拽起,她看向一直低头不语的小虎娘。
满屋子的人都在等小虎娘说出个因为所以,过了许久,小虎娘才淡淡开口道:“太贵了,我们支付不起。”
麦九一个脑袋八个大,她一只手搂着小虎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说道:“您不必担心这个,买药的银子我帮你出。”
妇女的表情没有一丝感激而是慢慢漏出了惊恐和不安,一滴一滴泪水从她眼眶中滑落出来。
“姑娘你不必对我这么好,咱俩素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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