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场的是渡道纯一上,渡道居然学了些汉语,虽然不精,也勉强听懂,吴成见有中国通说话,忙拿着令符上了高台。吴成见对方手拿兵器,知道兵器上用武肯定吃亏,先吭了几声道:“听阁下懂得汉话,那就先说回话,我呢,叫吴成,意思是一无所成,老爹我起的名字不好,一辈子都是白吃。呆会儿比试起来,我可要不客气了。”渡道纯一上道:“既然是白痴,怎么还上台比武?不怕丢面?”吴成笑道:“毕竟你学道不成,我说的是吃饭的吃,不是你那个白痴的痴。”渡道哪里脑筋转的快了?不过听台外一片奸笑,也知道自己被戏耍了,道:“胡说八道。”吴成道:“你又不懂了,我只说了一句话,怎么是八道?”渡道赶紧改口,“胡说一道。”又引来一阵大笑。自知不如对方口齿伶俐,索性不说,挥剑就想动手,吴成挥手止住道:“着什么急啊?你不知道有比赛规定,不许以器械对空手吗?”渡道说道:“那好,我们就比拳。”说完将木剑仍在一边,有人拿回本阵。渡道握紧拳头,冲了过来,身法果然迅捷。吴成不敢怠慢,挥拳迎上。吴成边打边问:“你这是什么拳法?有些力量不足。”“你不要这么着急。”渡道汉语不精,每次都要思索上那么一二,趁机会,吴成就加快出拳。一旦渡道不加理睬,吴成就闪避躲让。
连打带闹,似在耍猴,让人啼笑皆非,间人皇女是干着急使不上劲。几十个回合过后,吴成将渡道引诱到了台边,正好渡道拳来,吴成一闪,用左手搭住对方右手,用力一带,借力用力,甩对方下去,不过日本人擅于摔跤,见自己中计,右腿一勾,将吴成的腿也带住,两人先后落下。不过渡道是前仰,吴成是后翻。吴成觉得腿背勾住,身左脚一踢,挣脱了开,借力后翻,双手正好扒住台阶边缘,稍一喘息,又翻回台上。渡道却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好在借着双臂一柱,躲过了要害,不过双臂免不了断裂,疼的在地上打滚只叫,杀猪样相似。
按理吴成该赢,毕竟一没受伤,二没落地。哪知间人皇女却道:“事先都疏忽了这种情况,台阶不能算是台子,应该以和为论。”萧寒理争不过,也只好硬着头皮应了,不过还是给吴成了赏赐。
派女武士高桥樱子第四个出场。高桥樱子也有几分姿色,先是天皇的内侍,除了负责保护天皇,被天皇视为玩物,日本宫廷不像中土礼仪之邦,男女之事,叔侄为夫妻尚且提倡,何况别姓?高桥樱子不但被驯的武功诡异,更兼一身媚术,凡运起功来,莫说男人,连女人也有些飘飘然。间人皇女视为奇物,本来颇为珍惜,因见己方已胜三阵,着急起来,便欲速得胜回国。
见对方女人上阵,唐人中刀若水上了比武台,见到樱子眼神,刀若水先生气了三分,举起木刀,就要动手,樱子双手握刀,道:“你是谁?”刀若水道:“我是滇南南诏的刀若水。”樱子笑道:“原来你也不是中原人,何必帮助大唐出力?”刀若水指了指着金熙智,笑道:“你看那位钦差,他本是新罗人士,也非中原人,不过南诏人、吐蕃人、高丽人、汉人都是黄帝子孙,自来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现在都为大唐臣属,岂能与你外国相同?况且你来大唐比武,身为大唐子民,焉有不出来之理?”樱子道:“那你是一定要比了?”刀若水道:“这还有假?你放马过来就是。”樱子道:“你可知道我是谁?若不是先有规定,我定叫你身首异处。”刀若水冷笑一声,听后面有人说道:“刀教主,这仗我来打。”
刀若水回头一见,见好一条壮汉,正气凌然,里外透着洒脱。刀若水脸色一红,道:“你不会是看上这个女人了吧。”那人道:“堂堂七尺男儿,当为国为民出力,焉能贪图外藩小丑,辱没祖宗?”刀若水笑道:“我只怕你被勾引了去。”这人道:“请教主一旁观阵便是。”刀若水见此人诚恳正直,退到一旁。樱子问道:“你是谁?”这人道:“我是燕入云,江湖上的浪子。”樱子问道:“听说江湖上有两位浪子,一正一邪,并称‘云明寒暗’,这个云明是不是指的你?”燕入云道:“区区贱名,原来也流于海外。”刀若水暗暗称奇。
樱子流苏婉转,黛眉流盈,看着燕入云,道:“听说你从来不近女色,是不是真的?”燕入云道:“燕某只好喝酒。”刀若水道:“那等你打完了仗,请你喝上三坛,怎么样?”燕入云道:“出生入死尚且不惧,哪能怕你几坛水酒?怕就怕三坛不够。”刀若水道:“好!一言为定。”燕入云一拍胸脯,道:“驷马难追。”樱子又柔声问道:“燕大侠,为什么都不正眼见我?难道我不漂亮?”燕入云道:“小姐一不是我姊妹,而不是我妻妾,漂不漂亮与我有什么相关?”樱子道:“你娶亲了?还自说不好美色!”燕入云一本正经回道:“好美色与娶亲两码事,男婚女嫁,天经地义,不过既有妻子,又怎么能去喜欢另外女人?”刀若水道:“正是这话。”樱子道:“你既然没有娶妻,就没有想过娶亲?”燕入云道:“我自幼孤苦,哪有好人家女儿给我?可是见笑了。”樱子道:“我于天下美食,无所不知,不说一手好厨艺,也少有人能及得上我,论起女红,也还自视手巧,样子你也能见到,论文,我学贯古今,论武,也能上阵。”刀若水止住道:“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比武场,而不是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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