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仍在回荡,青衫已然落地,随着左右一瞥,不禁心中讶异,原来是隐藏了修为。
白衣一脸云淡风轻,顾城主手上嘴上吃痛,咽下侯间鲜血,起身怒道:“张宗主,此人擅闯玉泉大殿,好生胡搅蛮缠,顾某仗义执言,大意之下,竟被其偷袭,还请玉泉宗为顾某做主。”
胖子收起了一城之主的跋扈,已然意识到那该死之人的实力,多半是武夫无疑,且能打伤自个儿,那境界必然不低于金身境,打不过,还不能找帮手咋滴,就是落了面子,很愤怒!
王有根冷哼一声,不屑一顾的看着对方。
张济壶视线落到大师兄身上,沉声问道:“铭诚?”
他早些年便听闻过顾某人的性子,其所做之事大多令人不耻,当下又怎会相信那一面之词?
铭诚抱拳回禀道:“宗主,方才这位王道友想要面见宗主,弟子已告知宗主繁忙,近日无暇,但王道友不肯离去,顾城主该是怕耽误功夫,言语了几句,这才生出口角,王道友也因此出手。”
张济壶看向白衣,铭诚补充道:“王道友乃是寿城吴家的客卿,亦是流云峰颜师妹的道侣,王道友说与宗主相熟,请宗主恕铭诚不知之罪。”
青衫抬手对大师兄一压,转头开口道:“敢问王道友,你我在何处有过一面之缘?”
原本对于这种言辞不切实际之辈,张济壶不想给甚好脸色,但念及对方根脚,他依旧肯耐着几分性子,若是当真半点干系未有之辈,他虽打不过,但玉泉宗地盘内还有三位强者镇场,张某人半点不惧。
顾城主在旁一听,立即怒喝道:“好啊!胆敢虚言!欺瞒玉泉宗!找死!”
此言一出,四周上百玉泉宗弟子持剑而来……
王有根却无视胖子言语,对青衫道:“一面之缘,起初该是在玉泉宗山下,一处凉亭内,王某带着一位老人,张宗主也与一位老人同行……”
张济壶刹那间记性横生,差点忍不住脱口而出,看白衣如今模样,或许真是那人易容,但又担忧是王老弟在外言语泄露,被有心人有机可乘,才有次作为,于是,他问道:“你我最近一次碰面是何时?”
王有根笑道:“一个不速之客来时,一位老人出关。”
此言一出,张宗主再无疑虑,当时不就是红袍老者闯入玉泉宗主峰抢人,老祖趁势出关,他正好与其在圣子院后崖之上。
众弟子见青衫神色转喜,这才放下手中长剑,顾城主却慌了,忙道:“张宗主,这莫非……”
张济壶抱拳道:“顾城主,此间多有误会,张某待王道友与顾城主赔罪,还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顾城主诧异,极力忍着心中怒气,抱拳道:“既然张宗开口,顾某也不再计较。”
他算妥协了,如今玉泉宗势大,顾某人还能怎样,只是那个恨啊!没地儿说理去!
“多谢顾城主,今日张某还有要事,顾城主不妨改日再来。”张济壶含笑道。
胖子身形一颤,不禁看了一眼白衣,这叫什么事嘛,凭白挨了一拳,还不受待见了,但想归想,气归气,终究只得抱拳:“那顾某先行告辞,明日再来拜会张宗主。”
青衫颔首:“铭诚,带顾城主去骑鹤峰院子歇息。”
大师兄领命,便带人走了,随即张宗主带着王有根进了玉泉大殿。
大门关上后,张宗主才笑道:“老弟,这些日子去何处历练了,真是想死老哥了,当下在这鬼地方,每日应酬不断,连喝酒也无人共饮,真真愁死个人。”
王有根恢复了原本模样,让宗主面上更是欣喜,这才是熟悉的感觉。
然后听到熟悉的嗓音说:“老弟也不想下山,没法子,老祖命令,不敢不从啊,赶紧掏两壶酒来,咱们边喝边聊。”
“中。”张宗主开怀道。
二人随意找了两张椅子,落座,两壶仙家酒酿,一壶递到白衣手上。
“老弟如今实力突飞猛进,那顾胖子乃是金丹中期修为,也被打得不敢还手,真真了不得,来,干!”张宗主乐道,他一向好奇对方修为,但只有叹服,更庆幸其乃玉泉圣子。
二人豪饮一口,王有根抹去嘴上酒渍:“那胖子目中无人,该长长教训,如今老哥气象也不一般嘛,这是破镜了吧。”
张宗主哈哈笑道:“拖老弟的福,吃过奇鸡后,老哥便已跻身金丹初期,在证道山里获得两座山巅剑阵造化后,又吃掉几只奇鸡,现如今处在金丹中期瓶颈,那胖子性子向来欺软怕硬,为人更是差劲得很,老弟教训得好,看得老哥也舒坦。”
二人大笑,又是豪饮,王有根才问道:“怎不见太上长老与老祖?”
“太上长老与老祖皆在闭关,不日将跻身元婴中期,翼龙尊者更是在三日前便已跻身元婴中期。”张宗主兴奋道。
“好好好,如此我玉泉宗实力便又更深一层了。”王有根欣喜道,原本还为小青伤势担忧,没成想,她却是最先破境之人,当真可喜可贺。
“老弟有所不知,如今宗内实力激增之快,让老哥也难以置信,原来本宗之人修为皆有突破,最起码也是一境,这在以往,老哥哪敢想,更有新入宗之人,已近一万之多,境界最高者也是金丹期巅峰,最低者也是练气期四层,啧啧啧,真太娘吓人。”张宗主感叹道。
“确实吓人,便是一万人扎堆,也能占下好大一片地盘,只是奇鸡也只能将境界突破两层,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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