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羊缓步回到床上,继续刚才的动作,然而宫田等人并没有离开,而是挤在某个角缘边上偷看。
宫田占用最佳位置,自然能看清里面的一举一动,相反,朱戈不怎么能看到,他不停的挪动,细声说:“里面怎么样了,怎么没有声音呢。”
老王轻斥说道:“你别动啊!”
宫老大没有理会他们,因为眼下所见的一幕对他们来说像是折磨。
……
“三天前的情况就是这样!”宫老大冷冷地对莫卡说道。
他不经意间将三天前黄小羊来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莫卡,而那一幕实在折磨匪夷所思。要不是后来炎太执教的赶到,他们肯定不会走。
那次炎太女执教在身后问他们在干嘛,可把他们几吓得魂都没了,她表示要进去看看学院那名弟子,中途让宫田给拦了下来,一阵的严词推迟加亲送执教使他们没有多睹多少。
回来时,黄小羊已经离开了,这件事也就回到了莫卡醒来的第三天。
“宫老大,你先回去吧,我没事,我想休息一会儿。”莫卡眼帘得垂说道。
“好吧,你好好休息!”
莫卡并没有睡意,但他却想休息,莫不是因为那句话,“我不是汗国四皇子!”。
这三天里,他闯进了一个奇怪的梦境。在里面,他身处一个修罗狱场,周围推满了尸骸和旗剑相交,暗黑发臭的四周让莫卡感觉他是这里的最后的存活者。
天穹很暗,似乎烽火狼烟冲天而起,覆盖了这一片天。军人的尸首推成了一座又一座的小山,油火箭插到的布制品都已经炙烤而扭曲,甚至焦黑。
这是一个惊悚众人的画面,恰巧让莫卡身临其境。
“这是……”梦境中的莫卡怔怔道。目光呆滞,望着周围的一切,看看是否能找出一个活人来,要说这是一场梦,可这也太真实了,就像是发生过的重新再现,又像是一场预言,会在不久后发生。
莫卡心头一颤。
远处一甲亢女子骑着高壮烈马奔腾而来,女子目光如炬,手中的薄砍刀划着风呼啸作响,刀上还残留着血迹。
那匹烈马明显是奔自己而来,女子眼帘下的目标是自己么?梦境中的莫卡想。
他想逃,也不知道为什么双腿开始麻痹了,他看了看脚下,又抬头看了看离身两丈的高大烈马,不由得眼中散出恐惧与害怕的神彩。
莫卡连忙捂头佝偻身子,做了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
劣马奔过。
他看了看双手,说来奇怪了,莫卡感觉自己一点事都没有,连烈马奔过而带动的风也感受不动。
他脑子一时想着,这是怎么回事?那名女子有种熟悉的感觉。
身后传来刀剑乱舞的声响,引得好奇的莫卡瞬间转身,更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放眼看去,那名甲盔女子提着薄砍刀与自己厮杀。自己吗?梦境中的莫卡想。
两个莫卡,一个学院弟子莫卡,梦境中的自己;另一名持红巾灰甲的莫卡,眸子里散发出红色的光芒,他手中的刀正在不停地咆哮。两柄刀每撞击一下,便会发出巨大的清响。
红巾灰甲的莫卡脸上尽是少见的笑容,谈不上盛世美颜,着实邪性,完完全全按照自己相反的人设而刻画的。
梦境中的莫卡冲上去阻拦,不料手一碰,便遭到巨大的弹力,使人倒飞几丈。
远处跌落的莫卡缓缓爬起,虽然没有击命的伤害,但是勁大的反震使他也不太好受。莫卡捂着左胸上想,毕竟是梦,为什么心脏会隐隐作痛?
红巾灰甲的莫卡突然一呕血,手中的砍刀停了下来,他的右肌下插着那柄亮闪耀眼的薄砍刀。
终于,两人的盔甲暗淡了许多,红巾灰甲的莫卡缓慢地抬起左手,狠厉地抹去嘴角的余迹,只见他突然一微笑,笑得那么的真诚。
“阿拉,”红巾灰甲的莫卡生气流失,咳咳道,“给我个痛快吧。”
女子松开了手中的刀柄,每动一下刀,他将会显得更痛苦。
“不…”女子阿拉突然跪下说道,“阿拉下不了手。”
一滴热泪盈眶而出,滑过她那张润泽的小脸蛋,青丝沾上了泪黏在脸上。
学院弟子莫卡心头一痛,痛得咬牙切齿,像是红巾的他将伤害输在了自己身上,又或者是记忆的伤疤。
她嚎啕着,不舍着。
灰甲莫卡脖子上的那条红领巾随着吹来的一阵仗风解落,他忍着痛苦大声咆哮着,“快,杀了我,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女子阿拉低头捂脸难过,灰甲莫卡似乎了解她一般,顿了顿,单只瞳子微微涨红。
“我不是汗国皇子,我是这个世界的梦魇,”灰甲莫卡很欣慰地低下头,看着跪地的阿拉恳求说:“这些人都因我而亡,给我个痛快吧!”
刀光血影,
学院弟子莫卡心头颤栗,眼帘微张,大喊着“不”。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别人死自己居然会心痛。
莫卡看见了灰甲莫卡双眼通红,手中的砍刀刺穿了女子阿拉的身体,她疼痛着,双瞳微微扩张,脸色逐渐苍白。
她居然死了,居然真的死了,还是自己动的手,他想。现在莫卡开始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了,因为灰甲莫卡正邪魅地盯着自己,像是在挪动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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