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方小小的卡片掉落在地上,带来的冲击力却如同一击猛拳,狠狠地打在了石方天的心口上。
石云雨,他的父亲,自被葬仪屋害了之后,他已经有很久都没有睡安稳了,如今在这里再次看到父亲的东西,石方天如何不激动。
石方天俯下身子捡起了卡片,那隐约是一张工作证明牌,上面的字虽然模糊不清了,但照片与名字却很清楚。
“父亲...”石方天拿着卡片,站在那里,久久没有说话。
牧语飞与呼延雪在旁边看着,很知趣地没有贸然打扰,他们朝着周围看了看,寻找着其他可疑的东西。
过了没多久,石方天捏紧了手中卡片,紧接着跑到了牧语飞与呼延雪的面前,递给了他们看,说道:“牧哥,雪姐,这是我爸爸的东西,他会不会也在这里?”
石方天所想的并非不可能,毕竟之前葬仪屋有些人的精神就被永远困在了这里。
牧语飞紧紧地盯着方才卡片掉落的地方,拍着石方天的肩膀说道:“小天,放心,我们会帮你一起找的。只是这卡片掉落的地方,你可曾想过其中的问题没有?”
石方天并非愚笨之人,牧语飞如此一提,他猛然发现了问题。
父亲的工作证为何会出现在张方田的身上,以掉落的形式出现?
只有一种合理的解释,那就是他父亲与暮山镇的镇长认识,而且他们来往过。
石方天现在回想起牧语飞告诉他的话,张方田临死前提到的星辰之彩,是父亲吗?
他摇了摇头,因为这张工作证,让整个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起来。
嘎啦嘎啦,一辆马车停在了暮山镇的镇口,马车上的提灯隐藏在暮山镇常年的阴霾之中,透着诡异。
车门开了,一位衣着讲究的男子走了下来,拄着一根实木拐杖,即使是面对着暮山镇上淡如云烟却臭如腐尸的雾气,也依旧悠然自得。
仿佛是来巡游赏玩的客人,他一步一步走过布满血痕的地面,越过血肉模糊的肉块,走在了暮山镇的大街上。
男子抬起头,棱廓分明的脸上,一双星眸透着精光,这不正是格罗商会的会长赢子羡嘛。
他来做什么?
只见他走到了张府的门前,抬脚跨上了台阶,可之后他却愣了一下,又再次收回了跨出的脚。
“有人来过了...”赢子羡自言自语道,他看着张府门前熄灭的灯笼,暗自说道:“张方田那个老家伙就这么死了吗?”
赢子羡看着前方,眼神深邃,随后又换上了一副和善的面容,走入了张府之中。
越过门廊来到庭院,远远地遍看到了牧语飞三人。
赢子羡先是一愣,显然他没有想到里面的人竟是牧语飞等人,他咳嗽了一声后朝着牧语飞三人说道:“这么巧,你们也在这儿?”
看着匆匆赶来的赢子羡,牧语飞觉得不对劲,他一个商会会长来这鬼镇一般的地方做什么?采购货物?简直是笑话。
牧语飞没有表露出自己内心的疑惑,他往前走了几步,看着赢子羡问道:“不知会长大人来这里是?”
赢子羡摸了摸鼻子,像是要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呵呵笑了起来,朝着牧语飞回道:“不过是来拜访一位老朋友罢了,对了,你们在我朋友家,可曾见到他人吗?”
“赢会长所提到的老朋友,是指的张方田吗?”牧语飞脸上虽然笑着,可是眼神却异常冷冽。
可谁知赢子羡愣了一下,看着牧语飞连忙摆了摆手,否认道:“张方田镇长?不不,我与他并没有什么关联。”
“那你过来找的人是?”石方天问道。
赢子羡张开了嘴巴,吐出了三个字,可正是这一个名字,让石方天如同遭受惊雷一般愣在了原地。
“石云雨...”
“父亲,父亲还没有死吗?”石方天不断在心里问着自己,他急急忙忙冲到了赢子羡的面前,抓着他问道:“赢会长,你真的见过石云雨?见过照片上的这个人?”
一边说着,石方天一边把口袋里的那张工作证拿了出来,递给了赢子羡。
当看到赢子羡点头后,石方天再也忍不住了,他紧紧抓着赢子羡的手问道:“你见过我父亲?他怎么样?有没有说什么?”
因为过度激动,已经让石方天有些语无伦次了。
“你的父亲?石云雨是你的父亲?”这下轮到赢子羡惊讶了。
“是的,赢会长,他...还好吗?”石方天有些哽咽了,但还是依旧看着赢子羡问道。
赢子羡拍了拍石方天的肩膀,柔声说道:“他现在挺好的,你放心。”
虽然嘴上如此说着,可赢子羡心中却疑惑起来,石云雨,他可从没有和自己透露过有什么儿子,眼前的这人到底是...
石方天抬起头看着赢子羡问道:“赢会长,你知道我父亲在哪吗?”
赢子羡告诉石方天,如果真的要去找石云雨,他可以帮忙。
石方天抬头看着牧语飞与呼延雪,后者朝着他点了点头,他们随着赢子羡上了马车。
一路颠簸,石方天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激动,他一直都以为再也无法看到父亲了。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在一座建筑前停了下来,建筑看上去像是一座研究所,当牧语飞一行人随着赢子羡走下马车的时候,他们看到石云雨迎面走来。
“父亲,父亲...”
石方天激动地小跑着过去,投入了石云雨的怀中。
他没有注意到,石云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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