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节翠色的粗藤从墙面攀爬了出来,正好让呼延雪做了踏板。
雷鸣之声不绝于耳,风卷土刺化作锥刺长针,臂铠每一击都会引起一道粗壮的闪电。电龙如一条正在捕食猎物的巨蟒,缠绕着饿食之鼠的身体,越来越紧。
叽叽叽叽。饿食之鼠的血条在不断下降,鼠群尖哮着,它们的身上也都伸出了一根根灰色的藤条,或劈,或抽。
雁翎刀寒芒如刺,千芒似雨,藤蔓表面很快就出现了刀痕,密密麻麻的刀痕。刀痕如黑水一般蔓延,逐渐吞噬了一小段藤条。
闪电轰鸣,这里竟下起了雷雨。这雨是雨,只不过是刀雨。刀面如镜,照映着不断变化的场景。
青色的雷闪,鲜红的鼠血,褐色枯萎断裂的背藤,牙白色的利爪,这些都在雁翎刀的刀面上一次又一次地出现。
臂铠砸在了积水在,每一滴溅起的水珠都在雷光中化为了蒸汽,水面上倒映出的是大口喝着血药的呼延雪,与撑着刀大口喘气的牧语飞,还有身处于冰雾中的石方天。
“这家伙的血也太厚了吧!”看着饿食之鼠还剩下一半的血条,牧语飞有些撑不住了,他身上的血药喝的只剩下两瓶了。
呼延雪看了看背包内仅剩一瓶的血药,以及另外两个装着不明液体的瓶子,她像是有了主意一般拉着牧语飞耳语了几句。
叽叽叽。鼠群们可不会给他们太多的时间,摆脱了硬直状态后,它们趴在地上背部一挺,背上剩下的最后两根藤蔓如箭般射了出去。
咚!牧语飞与呼延雪敏捷地往两旁分别翻滚闪躲,藤蔓刺进了墙壁里。就在巨鼠再次陷入硬直的时候,呼延雪拿出了装有不明液体的瓶子朝着鼠群扔了过去。
瓶子破碎了,略带浅红的液体洒了出来沾湿了巨鼠身上的灰毛。饿食之鼠们也许还在疑惑,你洒些不疼不痒的水是要给我洗澡吗?
雁翎刀上燃起了赤火,牧语飞挥手间一道火浪击在了巨鼠身上,那些液体瞬间被点燃,饿食之鼠彻底成了火鼠!
那些液体并不是水,是彻彻底底的火油!
饿食之鼠身上的毛本身就多,有了火油助燃之后,这些火焰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眼看着巨鼠的血量在噌噌噌的下降,牧语飞知道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
左一手雁翎在侧,右一手冰刺突击,前有臂铠土流,后有冰雾冻结。
当巨鼠倒下化为尘烟散去后,牧语飞面前出现了一行红色的字:讨伐饿食之鼠成功。
“奇了怪了,怎么回事?”牧语飞还没开心多会呢,身旁的呼延雪却皱紧了眉头。她看着饿食之鼠的遗产,总觉得事情不大对劲。
石方天看着呼延雪说道:“果然现在boss都已经这么抠了吗?”
呼延雪回道:“这里只剩下了流萤,原本应该还会掉落一枚代表boss的徽章。”
牧语飞看着二人说道:“也许是因为受了异变的影响也说不定。”
别问,问就是非酋。
就在他们三人为了奇怪的掉落猜测时,房间内再次传来了齿轮运转的声音。
地面震动起来,与入口相对的墙面缓缓挪开,露出了象是电梯一样的装置,可以上下移动。接着中央一小块地板抬了起来,露出了下面一小截楼梯。
楼梯之下黑乎乎一片,其中还能听到呼呼的风声,究竟通往哪里,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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