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语飞手中的黑刀已经变了模样,他整个人也都被环绕在了异彩之中,石方天与呼延雪在旁侧看着,一阵高兴。
“看样子牧哥这次可是得到宝贝了。”石方天看着呼延雪说道。
呼延雪赞同地说道:“是啊,这也算是机缘到了。”
滴答,滴答。
水滴滴落的声响将牧语飞又再次拉回到了现实之中,他身上的异彩逐渐消失,寻着声响抬头看去,牧语飞发现了一条直通井口的铁索。
石方天也学着牧语飞的样子抬头看去,怎料迎面就是一滩清水泼下,石方天顿时成了落汤鸡。
“小天,你这模样,哈哈哈。”
牧语飞看着石方天浑身滴水的样子,打趣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着说道。
石方天抬起头,冲着上面怒吼:“是谁这么没有素质,不知道井里不能随便泼水吗?”
井上的人似乎被吓坏了,娇滴滴、怯生生的声音传了过来,说道:“哥,这井下有鬼。”
听着这话,石方天算是彻底无语了,感情对方把他们都当做井底冤魂了。也是,有哪个正常人会没事蹲在井里玩的?
顺着锁链攀上了井口,石方天率先跳了出去,他首先看到的是一张桃花粉脸,看模样不过十六七岁,穿着翻花衣裳村民打扮,只是对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你们是谁?为何要吓唬我妹妹?”
小姑娘身侧的男子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后,一脸不善地看着眼前数人,壮实的肌肉抖动着。
瞧见对方如此架势,石方天噗嗤一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看着二人说道:“明明被欺负的是我,刚刚是你们朝着井下泼水的吧。”
男子看上去圆头楞脑,顶多不超过二十岁,他圆睁着双眼说道:“那,那又如何?”
只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很明显底气不足,显然自己也知道他们理亏。
石方天摊了摊手,冲着二人说道:“我还能怎么样,总不能因为你妹妹泼了水就做什么事情吧。”
男子一愣,随后摸着自己的光头傻憨憨地笑了起来。
之前他一直担心对方因为此事纠缠不休,所以才摆出了一张冷脸。
石方天从对方的话语中得知,他们是暮山镇附近朝夜村的村民,男的叫江风,小姑娘则名为江凤,是一对兄妹。
今天哥哥挑水路过这里,妹妹顽皮,在打闹的过程中不慎将木桶中的水倒入了井中,因此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牧语飞这个时候走上前来,看着二人问道:“你们知道暮山镇怎么走吗?”
江风在听到暮山镇三个字的时候,脸色骤然变化,他连连咽了几口唾沫,看着牧语飞说道:“你们真的要去那个鬼地方吗?”
看来这两个人知道些什么!牧语飞赶紧继续问道:“鬼地方?怎么回事?”
江凤躲在他哥哥身后,小手紧紧拉着他的衣袖,她对于暮山镇只剩下了恐慌与噩梦。所以当牧语飞他们提起那三个字的时候,江凤的小脸都白了。
江风抚摸着他妹妹的额头,看着牧语飞几人说道:“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了,暮山镇闹鬼闹得太凶了!”
“鬼胎,那是可怕的鬼胎!”
江风看着远处喃喃说道,他的思绪不自觉地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夜依旧是那么深,暮山镇上却张灯结彩,因为镇长家的二太太魏青怀孕了。
暮山镇镇长张方田今年已经六十有余,在这个年纪枪法还如此精准,让他既自豪又高兴。
江风因为在张府打杂的缘故,时常能够看到这位二太太,那可真是娇柔可人,让人一眼便怜爱万分。
一双桃眼,红唇微翘,无论是谁,瞧见了她的模样,都会在心底生下情愫,不日便开花结果。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二太太魏青的模样,往好了说那是风姿绰约,往坏了说那可就是水性杨花了。
毕竟往来男子,但凡长得俊俏的,魏青都会格外热情地打声招呼,嗲声嗲气。
其实细细想来也并非是她魏青一人的问题,镇长高龄,让她一个风华正茂二十出头的姑娘长年陪伴左右,换做是谁都难以忍受常年冷房寂寞。
这魏青倒也算是会做事的人,虽说外头的汉子不下四五人,可却能瞒过镇长的耳目,有滋有润。
常年擦枪,难免走火,也不知是哪个男人如此走运,正中靶心。
魏青怀孕了,在她自己得知已孕的情况下,寻了一日灌醉了镇长,一夜春风吹,万草丛中过。
往后几日,魏青总粘腻着镇长,这让他颇为高兴,日日青儿长,青儿短的。
魏青寻了一个好机会,假装孕吐,这可把镇长老爷高兴坏了,忙唤着大夫前来查看。
大夫收了魏青的好处,只单单告诉了镇长老爷喜脉,其他的并没有多说。
这不,张方田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觉得自己也年轻了不少。
可张府注定没有那么一帆风顺,魏青自怀孕后,肚子很快便隆了起来,胃口也是一天比一天大。
虽说孕期的妇女胃口是要好些,但总不至于能够餐餐吃掉十人份的饭量,又是整只猪,整只羊的往肚里咽。
镇长张方田毕竟家底深厚,倒不担心魏青把家吃空了,只是她这样异常的情况,总让镇长老爷担心会影响到胎儿。
他寻来了镇长的名医,但无论如何诊脉,都无法查出什么异样。
随后某一日,江风小子正在院内打扫着,忽然听闻二太太魏青房中传来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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