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纯属担心再次造成误会,倒没有其它意见:我的就是大哥的,客气啥,兜里还有~
半响后,黄色光芒乍现,终于是解脱了束缚的张启宁,长出一口气之后,稍稍活动了下身体,继而看向静立一旁,手中空无一物的云天佑,抱拳作揖说道“大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大哥了,但有吩咐,小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云天佑眉头紧皱,一时不知该回些什么,反差有点大啊,尤其是此刻对方的嘴脸,看上去怎么感觉有点猥琐呢?
张启宁搓着手,笑道“大哥,这会情况明显不太对,小弟没有私藏了,还请大哥赐两张符箓,以作防身。”
云天佑略作沉吟,随后将兜里的符纸还给对方“气息驳杂,想来窥测之人较多,有没有什么建议?”
张启宁双手接过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虽然注意到之前被激活的那张不在此列,却也不在乎了,轻笑道“大哥多虑了,不过是些许臭鱼烂虾,容小弟表现一番,待会找个地方再跟大哥好好叙旧。”说话的同时,抽出两张符纸,施法之下,黄光微现,两人的身影瞬间消失于原地。
而距离两人不远处的一座阁楼,本是默默观察之人,突然遇此状况,顿时大惊失色,连忙从腰间取下一圆筒,对着天空用力一拉,破空声瞬间响彻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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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喧闹的城市,与之形成反差的便是高踞于山顶的望月寺了,远远望去,气魄恢弘的庙宇盖得古色古香,庄严肃穆,进入山门,则是一派幽静,古木参天,松柏森森,处在深夜,自然听不到念经诵佛之声,顺着石阶而上,两侧每隔三十丈,是雕刻的栩栩如生的佛像,手持法器,瞪着铜铃般大眼,如同护卫此地清静。
台阶尽头,坐落着一栋栋高耸的建筑,居中大殿悬挂牌匾上,书写着四个大字:大雄宝殿。
位于正殿后方,一座八层木制塔楼,在其最顶端的房间内,烛火照耀下,一躺一坐,两个人正在对话。
正襟而坐的是一名中年僧人,身穿黄色袍服,外披大红袈裟,俨然是这座寺庙的主持,面容较为普通,但却很慈祥,缓缓拨动着手中的佛珠,目视前方。
在他身前的卧榻之上,一名青年男子靠着玉枕闭眼假寐,五官分明的脸,有棱有角,唯一不足的便是俊秀的面容,稍显苍白,男子头戴白玉发冠,一袭黑色蟒袍在白玉腰带的衬托下,尤为华丽,配上一双白鹿皮靴,想来家世定然不俗,就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良久之后,青年男子眼皮微动,不一会便睁开了双眼,原来刚才是真的睡着了,只见他坐起身子,伸了个懒腰,看向一旁的僧人轻笑道“没想到你这破地方,睡觉还真不错。”
僧人双手合十,开口说道“能得殿下喜爱,是望月寺的福分。”
被称作殿下的男子,姓项,名南辰,其父自然便是贵为新月州之主的离王,项离。
“出家人不打诳语。”项南辰说着话,端起一旁的酒杯抿了一口,觉得口感还不错,随后拿起酒壶豪饮。
僧人脸上一红,低声默念了几句:罪过,罪过。
‘嗝’
摇了摇手中的空壶,项南辰扭头看向窗外,视线越过城池看向大海,说道“对方还有多久到来。”
僧人肃然回道“禀殿下,最迟不过后日。”
项南辰头也不回的说道“嗯,再去给我拿壶酒来。”
僧人走向门外,对着小沙弥低声说了几句,后者当即向后方跑去,僧人转身时,不忘再次打量了一下守在门外的男子,普通的面容,适中的身材,一身黑色劲服,毫无气机流露,怎么看都觉得与普通人无异,若他不是项南辰的护卫,兴许自己都不会多瞧上一眼吧,僧人暗自想着,面带笑容,单手施礼,见对方没反应,微微摇着头走进入房中。
原因在于,法号渡航的僧人,之所以能够接手方丈的职位,除了佛法高深以外,本身修为,也是达到了八阶出神境,除非这个护卫已达先天,否则不可能试探不出来。
渡航僧人,进来之后坐回原位,继续默念心经,拨动着念珠。
项南辰本欲转身与这老和尚再闲聊一会趣闻,谁知望月城上空恰好是出现了异样。
“似乎现在驻守在这的是苍澜吧?”项南辰嘀咕道。
渡航不知该如何回复,一时有些僵持,谁知门外却传来了声响“回三殿下,确是如此。”
项南辰点了点头,说道“你去问问,是什么事,值得他发苍鹰令。”
“诺!”
渡航僧人一时觉得后背有些凉,因为男子离开的动作,全程他都未能捕捉到分毫,至于项南辰提到的苍鹰令,渡航稍有耳闻:除去寻常的城主府与武府以外,为了更好的约束境内武夫,各州都会单独设置一个机构,培养人才,收集宗门信息,打探机密,且,以新月州的苍鹰殿最为出名,先不说,本是殿主的苍松柏已入先天近十年,尤为可怕之余,背后又站着个高深莫测的离王,简直堪称恐怖,导致的局面便是新月州修炼界,各宗门空前的团结,但即便如此,面对苍鹰殿,仍旧是不敢轻易得罪,生怕事后被清剿,如此一来,其权力之大,可想而知。
苍鹰令的发布需由堂主以上职位的人授权才行,见此令,视野可及之处,凡属苍鹰殿麾下,放弃一切任务,即刻复命,如有延误者,死,遇敌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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