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旁每隔十丈站立的军士,来回奔跑的骑兵,加上前方山脚正接受盘查的旅客,云天佑忍不住摸了摸脸,低声向身旁询问道“当真有用?”
一旁的麻脸汉子,看着刀疤脸,络腮胡的云天佑,很是自信的拍了拍胸膛,说道“大哥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妥妥的。”
事情经过要从昨晚说起,仅管情况不明,但不想惹上麻烦的两人,在张启宁隐身符的帮助下,顺利逃离了包围圈,期间,云天佑抽空跑到蚍蜉斋,留下三个铜板,然后拿走了地图,两人来到城外后,隐身符刚好失效,寻了个僻静之地,之后便陷入了寂静。
原因是,到达此地后,云天佑便是盘坐在地上,很是专注的望着星空,误以为是某种功法的张启宁,也似模似样的学着,于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眼皮干涉的张启宁很是无奈的说道“大哥,您老人家倒是说下功法,或是运气路线啊...”
云天佑闻言,有些莫名的说道“什么功法?”
“那大哥刚才在做什么,莫不是单纯的看星星?”张启宁狐疑的问道。
“啊。”云天佑点了点头。
张启宁一脸恭维的说道“您老人家就别逗我了,究竟之前您是如何将符箓威力施展的这么猛的?”
话说到这里,云天佑不禁陷入了沉思,初临此地时,不知体内灵气,自然无从辨别,可之后,从栖凤楼到此地的过程中,他便一直在做尝试,结果表明,确实如同独孤爷爷所诉,灵气枯竭,无法感知,体内的灵气也是用一点就少一点,想到之前两者使用符箓的区别,也难怪说芦香叶之后有大用了,云天佑暗想着,看向手上的戒痕,随后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不愿,而是无从告知,抱歉。”
脸上写满了失望的张启宁,失落的回答道“既然这样,也就不强求了,大哥之后有什么打算?”
说到打算,云天佑精神一振,对方功法如此奇特,想来必定是传承很久的宗门,些许隐秘自然是知晓的,可以避免很多困扰,尤其是张启宁的表达方式,尤为直接,不像之前李承业那样过于的客套,想来也是性情中人,于是说道“此行主要目的,乃是奉家中长辈遗命,特来寻找一些前辈后人,年代有些久远,大约三百余年,不知张兄师门是否有相关记载?”
“这个...”张启宁挠头想了想,然后说道“单论传承,肯定是绰绰有余的,但说到记载,那就爱莫能助了,大哥你是不知道,小弟这个师门也算是修行界中的一朵奇葩,首先呢,就是没有固定的山门,刚进门那会,也就随意找了个深山,搭了两间木房,就完事了,虽然环境简陋,但对于修炼来说,还是很不错的,师傅亲身传授功法,有任何不理解的地方,都能很快得到解惑,打熬筋骨及后续修炼所需药材,也都备的极为完善,境界的提升那叫一个快哟,可当修炼一途略有小成的时候,情况就发生了变化,记得那天,小弟本是按例去师傅房中请安,结果倒好,进门一看,人去楼空,只在桌上留了些防身符箓和一封信,内容大致意思是:你小子好自为之吧,老子还要去享受生活,就不奉陪了,要是没死在外面,记得找个徒弟延续师门香火,走了。于是,我收拾收拾就下了山,碰巧听路人谈论起这边的景观,然后就是现在这个情况了。”
如果对方所说属实,那与自己相比,也好不到哪去,等会,不对啊?云天佑突然说道“之前张兄在栖凤楼的表现,显然不是第一次了吧?”
听对方提起此事,张启宁干笑着说道“我说是宗门所传,大哥信吗?”
云天佑稍作沉思,然后点了点头,继而有些犹豫的问道“关于符箓,不知张兄能否透露一二?”
张启宁想了想,嘀咕着“也不是不行,前提是大哥你得先拜我为师.....”
说到最后,连张启宁本人都觉得不大对了,倒不是称呼上的问题,记得刚入门那会,张启宁曾经询问过师傅,关于符箓的问题,得到的回答是:符乃沟通人与神之法宝,非是轻易模仿而成,需配合灵决,集心神之气,由衷而发,神灵方才随笔而来,如此般,也只是最为基础的符咒而已,效用一般,最好是有上等灵材研墨,修炼有成的灵物之羽作笔,再以其表皮作画,如此符阵方可发挥最大威力,可惜刚才所说,都是祖师爷那一辈的事了,如今这世道,难呐,老子上刀山下火海,忙活了大半辈子,历经千辛万苦,这才画就了身上这些符箓,勾天地间阴阳二气为所用,听着威武霸气又有牌面,可真照老一辈说的那般,与灵气充沛时草草画就符箓相比,不及万一,错,简直就是狗屎.....
莫非?张启宁若有所思的看着对方。
听闻需要拜师,云天佑自然清楚并非为难自己,不过是碍于师门规矩罢了,对此倒没什么意见,可若真是拜入对方师门,倘若日后有事,未免有所影响,想想也就放弃了,继而失笑道“情况相似,只当是无缘了,你呢,接下来打算去哪?”
‘啊?’张启宁有些愣神。
“我说,之后你有什么打算。”云天佑再次复述了一遍。
回过神来的张启宁,一改之前嬉笑的态度,转而神情肃然的问道“灵气早已枯竭,为何云兄却能够调动?眼下,不谈秘密,我只是想知道,灵气是否真的存在,如是能信的过在下,还望告知。”说完,起身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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