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悠抬眼,眼前的他帅气迷人,宛如最耀眼的启明星,他的眼里的情绪似乎有些愉悦,不再像第一次见到他时那么毫无生气。吴悠有一肚子的疑问,他的眼睛和布鲁好像…但一个是亡者,一只是猫,好像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吧?
“真是男才女貌啊。”苏老笑容满面,看着舞池中的两人,感叹道。
“我咋觉得是老鹰抓小鸡。”齐跃小声嘀咕着,明明人家女孩子拼命挣扎了,是陛下皮太厚,推不动。
音乐从缓缓而起的慢四步转变为轻快,血皇带着吴悠在音乐变换的间隙中举步,舞池中只有他们两人是唯一的主角,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他们身上。
吴悠没有跳过这种舞,只能被动的被他搂着移动,还时不时踩了他几脚。吴悠的懊恼敲醒了血皇心底深处潜在的柔软,他在她耳畔轻笑:“别怕,慢慢地放松,把自己交给我。”
吴悠脸上泛起红霞,润染开来,显得更加娇媚,血皇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她有了种安心的感觉,她慢慢的舒展了四肢,渐渐跟上他的节奏。
这一曲从慢到快,又从快到慢,也不知道跳了多久,吴悠最后都跳到没力气了,整个人挂在血皇怀里,就像一个配件,她觉得自己可能会是史上第一个跳舞跳死的女人。
等曲子停下来之际,殿内早就一个人都没了。
吴悠晕晕沉沉的被血皇懒腰抱起,她精疲力尽道:“你带我去哪?”
“带你去休息一下。”血皇回道,带着她走到殿后的内室,内室略显暗淡,里面有一张双人黑色大床,就像一个小房间似的,三面屏式床围,柱子上雕着盘龙,做工十分精致。黑中泛紫的颜色,古朴深邃,浑身散发着幽雅的光泽。
血皇把吴悠放到床上,神情自然的帮她脱下鞋子,吴悠躺在床上,感觉很幽静,床垫是用灯芯草做床垫,灯芯草的质地很软,有弹性有韧劲,躺着就觉得很舒服。血皇真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啊,吴悠心里想着。
然而下一秒,吴悠就震惊的发现,血皇和衣躺到她身旁,他的动作仿佛做了千百次,自然的把她搂在怀里!!
“你干什么?!”吴悠惊叫道,用尽力气去推拒他。
“嘘。”血皇觉得好困,他习惯了有她的温暖陪伴,这些天离开她,都睡不着了。虽然亡者无需睡觉,但是睡觉是他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血皇的身子如钢铁一般的伟岸,他将她抱得很紧,男性的气息浓浓地包裹着她,让吴悠有些心跳加速,感觉眩晕,她推拒着他的身子,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却推不动他分毫。
血皇想要安抚她,让她安静下来,可他又懒得说话,他用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来,堵住她喋喋不休的樱唇。
吴悠反射性张了张嘴,谁知血皇嘴贴上之后,舌头就往里面钻,他的舌头十分冰凉,就像含了一根冰棒。
唇齿交接的感觉让血皇感觉心脏似乎悸动了一下,他本来只是想堵住她的嘴巴,没想到亲吻的滋味这么甜美,不由得加深了这个吻。
吴悠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好像力气都被抽空了,任由他攻城掠地。
“喵。”
“布鲁?!”吴悠听到血皇无意识发出猫叫声,猛的清醒过来。
“嗯。”血皇自然的蹭了蹭她的脸颊。
吴悠只觉得自己晕眩得厉害,她已经分辨不出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人是猫还是亡者了。
就在血皇想再次亲吻她之际,吴悠抵住他的脸问道:“你是不是布鲁?”
血皇看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
吴悠顿觉胸口发堵,无数的委屈涌上心头,她一直自以为是家人的布鲁,竟然是个男人,想到和布鲁一起同床共枕,一起沐浴洗澡,什么隐私都暴露在他面前,这让她怎么接受!
下一秒,吴悠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没有哭出声,只是微微抽泣,却显得更加可怜可爱,她的眼泪润湿了血皇的衣襟,烫得他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血皇不知道,为什么他是布鲁的事让她这么难以接受,难道他的人型很丑吗?
“你走开,你无赖!”吴悠推拒着他,她想静静。
血皇竟然听话的下了床,离开了。
过了一小会,他又重新走了进来,在床上铺满了晶石首饰,眼里亮晶晶的看着吴悠,像是在寻求表扬。
他这个样子,倒是和布鲁平时惹她生气后求和的样子重合了,吴悠抬起头来,眼里闪现着复杂的情绪。第一次见到他时,她就感觉他的情感似乎与常人不同,有些不完整,或许他不是故意要骗她,他变成布鲁时,从来没有对她不利过…
“你…”吴悠沙哑着声音道:“你叫什么名字?”
原来齐跃说的是真的。血皇刚才特地出去问了一下,齐跃告诉他,想要讨女孩子欢心,一定要顺着她们的意愿,最主要是要送礼物,珠宝首饰不是事,一套解决不了的问题,就给多几套。
感受到吴悠的软化,血皇竟觉得心也变得雀跃起来,他眉头舒展,回道:“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
他这样一说,吴悠便明白了,之前他用的那个名字应该也是他吞噬过的人的名字。
“不过。”血皇道:“我喜欢你给我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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