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高兴的跪地呼喊“万岁”,好像洛王殿下在位,他们就可以摆脱这样混乱的景象,不过主要的是,他们不用战战兢兢的,生怕皇上又来个满门抄斩,落个人走茶凉的后果。
他们这样,也是因着凤沉冥早已经完全的失去了人心。
卓津轩平稳的开口:“起来吧。”
大臣扣头以后站起来,整整齐齐的排列好,等待新帝的吩咐。
“林将军一门忠义,今特封为安定侯,享一世尊容,其女特赐出宫,特封安乐郡主,陪伴在安定侯身侧,婚娶可随己心意。”卓津轩缓缓的说。
在外面侥幸逃过一劫的林将军,这会儿也在大殿上,听到这个消息跪了下来,老泪纵横的感恩。
卓津轩挥手,让人把她扶下去,又对着宫流易道:“太傅之子宫流易,文采卓然,生性谦和,今为丞相,管理六部诸秦。”
宫流易跪下行礼,又站起身来站在一旁,看起来温和儒雅,眉宇间有着丝丝的戾气,虽然年轻,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拉拢和欺压的人。
宫流易心里是感激的,他家里人做的事本来也不光彩,洛王殿下还愿意给他这个机会,他自是要好好的做好所有的事。
刚刚成为新帝,就为这两个人赐官爵,不仅仅是为了替他们平反,也是让心寒的朝臣重新把心回到朝廷上来,还凤朝一个海晏河清。
恩赐虽然隆厚,好歹人家是用一个家族的命换来的,所以大臣们也没有什么怨言。
新帝初登,总要有些亲信的,所以升升降降的官员也不少,留在原位的或庆幸或遗憾,却也没有机会了。
因为新帝总是能清楚他们所做的一切,有疑问的大臣不少,不服气的当场问了新帝原因,那些人不是平日里游手好闲,欺压百姓,就是在其位不谋其政,浪费了资源,而老老实实为百姓做事的,新帝是清楚明了的,他们哪里还敢有侥幸的心理。
白舒秦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卓津轩了,不知他在忙些什么,还好哥哥来到了洛王府,一同来的,还有回来的凤沉窈和云彻他们,云彻最近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她猜是卓津轩叫他去做事了。
虽然他们在王府还再自由,白舒秦却感觉到了凝重的氛围,洛王府周围增加的暗卫不少,估计都是来保护他们的,她没有出门,怕给他惹麻烦。
虽有哥哥在旁边,她感觉有什么要来了一样。
低头摸了摸没有动静的肚子,微微皱起眉头,在心里低喃着什么。
莫说她了,凤沉窈也知道情况紧急,所以很乖巧的跟在他们旁边,不再提出去玩的话。
唯一不受影响的,估计就是白云沚,平日里弹琴喝茶,心态温和,让白舒秦自愧不如。
见哥哥又在弹琴,白舒秦无奈的笑了笑:“哥哥你真淡定,可是……第二句的调子错了一个。”
“嗯?”白云沚闻言愣了愣,不相信又回去弹了一下,确实发现那个音衔接不上,应该低沉下来的调子他却弹高了。
“哥哥,你故意弹这样高昂的曲子吧?”白舒秦淡笑着问,眸子暗含伤感的情绪。
哥哥明明心里情绪不稳,弹的应该是低沉一些的曲子,还为了让听的人不被带进去而强行改了不符合心境的曲子,又怎么能弹好?
能让哥哥情绪不稳的,应该是他都改变不了的事情,而这个事情,还和她有关。
弹奏曲子的动作一顿,白云沚索性停下来,柔柔的看过来,笑道:“秦秦,哥哥又不是圣人,自然会有心事。”
“圣人都及不上你淡雅。”白舒秦抿唇说。
若是有神仙的话,无欲无求的哥哥,就是那九天谪仙。
白云沚弯了弯唇角:“哥哥哪有这个本事,秦秦可莫要把圣人气活。”
“才不是气话。”白舒秦低低回答。
小院里,很大的桐树下,一张圆桌子摆放在那里,周围有四个凳子,在树冠的整个阴影之下,两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人对坐在一起,安静宁和。
卓津轩走进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劳累的精神稍微恢复,他走上前,在空的位置上坐下来,白云沚感觉到有人过来,准确的摸索到琴前面的茶杯,替他倒了一杯。
在这里没有君臣的关系,他们不用和卓津轩行礼,只随意的当是私下的聚会便罢了。
卓津轩也不是喜欢拘礼的人,在宫里就烦透了这些事,唯一算得上净土的洛王府,自然不会把那些带进来。
接过白云沚手里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这才抬头问:“窈儿呢,她不是最喜欢缠着你们吗?”
“昨夜说睡不着,要我给她讲故事,然后一夜都没睡好,这会儿在补觉呢。”白舒秦说,以凤沉窈没心没肺的性格,都知道这几天京城上下的情形有点问题,心里担心,却不知能做什么,听她讲故事都失去了最开始的兴奋,只是为了找个转移注意的事情做。
卓津轩点头,窈儿也长大了。
“宫里的事情很多?”过了一会儿,白舒秦忍不住问出心里的问题。
“秦亲王把政务都丢给本王,要处理好几天,还有蜀国的求援,景国估计也有动静,说起来事情还是挺多的,本王也只是过来坐坐,待会儿还要出去查一些事情。”卓津轩认真的说给她听,眉宇间透露出一丝疲惫,还有担忧。
至于还在自称“本王”,则是因为忙得连登基大典都还没举行,又劳民伤财,耽搁事情,这才耽误下来。
白舒秦听着,心想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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